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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些眉眼,“比你幸运,就上了一个”。
贺回琛脸色陡然变了,掐着舒盏的手臂大力把他摁在墙壁。他心虚又愤怒,本不想这些声色糜烂会被舒盏知道,但出奇的生气舒盏拿这种话戳破他的自以为是。
“生气了?”舒盏被掐得生疼,抬手把贺回琛的手别开,“你生的哪门子气呢?
气你起早不该认识我,不该被我知道你的腌事情,不该和这么多人上床了才终于……”
话没说话,下巴被贺回琛掐住,捏得他骨头快碎了。
“你和汤迟简也这么说话?”贺回琛眼睛里要迸出火来,因为太用力咬着牙关,那块骨头异常明显。
“你管不着”,舒盏转过脸,恰好让贺回琛看到他脖子连着锁骨那条线格外动人,血管被包裹在莹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下,惹人怜惜惹人肆虐。
“你看我管不管得着”,贺回琛就着捏他下巴的姿势凑近吻了上去,几乎是啃噬,咬着吻。舒盏想也未想,也用力咬了下去,不想贺回琛也只是吸了吸气,反倒闭眼伸出另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好让他更靠近自己些。
血腥味在唇间散开,舒盏气极了,抬脚就狠狠踹上一脚。
贺回琛也只被踢开了一小点儿距离,他抬手擦了擦唇边被舒盏咬出的血痕,“跟我就性子烈?”
刚被吻过的舒盏头发凌乱,嘴唇被咬得肿了些许,面上因为呼吸不畅还有生气染上红润血色,平添了几抹艳色,“给我滚远些”,抬脚就要出门。
“你就这样出去?”想到其他人要看到他这幅样子,贺回琛就不爽快,想到汤迟简何止是看到了这幅模样,贺回琛不爽得要吃人。
舒盏倒是听进去了,靠近洗手台泼了泼水,用纸巾擦干。瞥见贺回琛,嘲笑道,“先拾拾自己吧,蠢货”。
哪有男人听到这种称谓还能好脾气,舒盏无谓后面男人叽哩哇啦一通丢了面子的吼叫,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浪了太多时间了。
第二章
当天交代了一下,舒盏重新开库一一检查了一遍,又叫来北门岛的负责人陈塘。
“近来南方阴雨,要注意干燥”。
“是,不过……”对方犹豫着,神色别扭。
“说”
“今天早上传来消息,平城要把这批货移到附岛……”
舒盏呼吸一滞,“我没交代,汤迟简没交代,何来的消息?”
陈塘回答“可能是,可能是北区让人传来的。您放心,我们绝不可能和北区有什么联系,只是既然消息传来没有毫不存在的道理,这有道理就有起因。您和汤总需要小心些。”
舒盏脑中倏地闪过贺回琛的脸,“这一周,我会调人来。我会让他们当着你的面通视讯,如果一周后没来,你要通知我。”
末了补上一句,“只通知我”。他的目光灼灼,下颌线崩得紧紧的,有让人信服的力量,于是陈塘重重点头。
当天回去,舒盏脑中想着自己的事,打开钥匙开门,没注意家里还有一个人,开了灯才把自己吓一跳。
“吓到你了?”汤迟简噙着笑问。
“没有”,舒盏拒不承认,“最近不是很忙?过来干什么”。
“不来你这我去哪?”见舒盏没有一点儿松懈下来的意思,汤迟简有些无趣,他这么多年来始终不冷不热,即使因为舒楠而对自己有少许感激也没有表达过任何一些超过他这个人一向的自持。便说,“房产章下来了,我来给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枚不大不小的东西。
这里的房子不一般,入住的户主有专门的房产章,以在某些需要身份证明时候用。
“我那儿子吵个不停,我一回去就头疼,你不会连个睡觉的地方都不给我吧?”
舒盏登时心里有些愧疚,别说睡觉,绣暮山庄的房子是汤迟简买的,他想怎样都行。汤迟简比舒盏大了近10岁,年轻时在流连声色时搞了一孩子出来了,对方的母亲却被汤家找理由不知道弄哪儿去。孩子长到现在也有四五岁,正是吵闹的时候。
“吃饭了吗?”
舒盏一面脱鞋一面问。
“没,我以为你会早些到,想跟你一块出去吃。”汤迟简回答,说着看了看天色,早就漆黑成一团,徒留几颗星星可怜兮兮。
“我去做,你洗澡了吗?去冲个澡吃完饭就去休息吧。”
几样蔬菜很快翻炒,肉片用小烤盆弄熟了,恰好米饭做好,舒盏煎了个流心蛋卧上,倒上辣酱拌了拌。
他在做这些的时候额头覆了薄薄一层汗,耳朵上的圆环闪个不停,在厨房的灯光下映得他像拢上一整片碎钻,细细密密地闪着。
汤迟简擦头发看着舒盏,心里涌上来莫大满足。舒盏好看,毋庸置疑,否则自己不会见到他第一眼就如有木桩敲击身上无处不喊着要靠近他。
“做好了?”汤迟简靠着门问他。
“你尝尝。”舒盏递了个勺子给对方,见汤迟简不动手,无奈笑了笑伸手替他挖了很大一勺递到他嘴边。那笑很轻微,衬得那双略微下垂的眼睛更加温柔,靠的很近闻到他身上浅浅的酒味和身体的香气。
汤迟简当下晕沉沉的,头凑过去把那勺饭吃下去就把舒盏的腰一揽往怀里带。“很好吃”。
舒盏却迷迷蒙蒙地想起那时候父母常出去,他饿得要死,保姆又不在,最后还是贺回琛来的时候去冰箱随便找个几样东西给他做了拌饭。
他自小养尊处优,也不爱出门,后来他们全部走了自己独自来了平城倒是学了好多从前想也想不到的本事,包括做饭。
汤迟简伸进他衬衫的带着粗茧的手让舒盏一下子从回忆里醒来,脊背都僵了一会儿,而后强制让自己放松下来。
饱暖思淫欲,汤迟简还没满足那个饱,美色当前,有个暖字就够让自己像个豺狼,刚洗了澡的身体又热起来。气息也炽热起来,隔着衣物唇贴着舒盏的后背吻,直到神色的水痕成了一条不太平直的线。
吻到副乳时舒盏浑身无法抑制地软下来,乖乖顺顺地依靠着后面的人,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就着满脑子的贺回琛被汤迟简抱回房间。
第二天贺回琛回到平城南区,蔡商成向他汇报,“汤迟简进了绣暮山庄,没有出来。”
“一晚上都没有出来?”贺回琛冷哼了一声。
“嗯,舒盏今早倒是出来了。”
贺回琛喝了杯茶,这茶是他调查出来舒盏在平城最喜欢喝的那品种,极涩,回甘需要很久。贺回琛尝了尝就皱眉咂舌,“什么狗东西,真难喝”。却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好法子似的,伸手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就出门了。
舒盏几乎是急冲冲地赶去了汤氏茗茶,他正去找舒楠,要是小问题也就罢了,突然被告知卫生局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