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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疯狂加速,他隐约能猜到后来会发生的事情,既让他震惊,又让他羞耻的交欢。
男孩的腿在镜头里纤细而白腻,脚趾蜷缩在一起,整个人显得那样苍白而脆弱。
壮汉的手渐渐从他的腰上滑下去,在他浑圆紧翘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
男孩子惊叫一声,隐约带着哭腔。
他太瘦小,很轻易就被摆成一个羞耻的姿态,让电视前的人们都能看清他的下体,以及被迫灌肠的姿态。
像一道可口的餐点,呈现在每一个观看者的面前。
他的哭泣和尖叫都变成了开胃的红酒,越烈越让参与者们尽兴。
莱戈拉斯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沫。
赫多斯嘿嘿一笑,“是不是很特别?我也是才知道,男人的那里也是可以用的。”
莱戈拉斯没有说话。
电视里正好放到男孩子被推倒在床上。壮汉并不急着提枪上阵,而是拿出一些奇怪的道具一一在男孩身上试验。
男孩的哭泣声中渐渐夹杂一丝难耐的呻吟。
修长的双腿和雪白的臀部起伏,单薄的脊背弓起,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水。
“虽然很漂亮没错啦,但是我觉得还是女孩子比较好。”赫多斯慢慢地喝啤酒,“我喜欢大胸的那种。”
莱戈拉斯一言不发,看着壮汉摸出自己的凶器,慢慢插入男孩的身体。
“我要回去了。”莱戈拉斯站起来,把啤酒搁在茶几上。
“喂,怎么就要走了?”赫多斯急忙按下暂停键,“你不喜欢啊,没事,咱们可以玩射击啊。”
“我爸给我打电话了,我得走了。”莱戈拉斯背对着赫多斯摆摆手,拎着书包自顾自离开。
莱戈拉斯很混乱。
男孩那具雪白细腻的身体在他的脑海里横陈,一些下流的念头争先恐后浮现上来。
他不停地喝冷水,冲冷水澡,甚至做了一圈俯卧撑。
瑟兰迪尔回来的时候,莱戈拉斯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怎么睡在这里?”瑟兰迪尔俯身把莱戈拉斯抱起来,“哎呀,这沉的,再有两年你ada就抱不动啦……”
莱戈拉斯睁开眼,朦胧中看见瑟兰迪尔的侧脸。
这个角度看上去,他真美,不,哪个角度都好,他都是那么美。莱戈拉斯模模糊糊地想着,任由瑟兰迪尔把他放到床上安置好。
“莱戈拉斯!”瑟兰迪尔的金发散在面颊边,眼神有些惊慌,他疑惑地推开朝他靠近的莱戈拉斯,“你怎么了?”
“我想亲亲你。”莱戈拉斯捏住他的下颚,慢慢地凑近。嘴唇先是落在他的耳垂上,鼻端传来淡淡的植物型香水味,令人心旷神怡,之后则落在色泽如玫瑰般湿润的所在,情欲缓慢蒸腾,摇曳如烛光上的烟雾,一阵风掠过也吹不散,随即弥散开来。
他吻他,像是经历过千百回那样熟稔,他的手指穿过他金色的发丝,向下滑落。
“你真美……”他在他的唇上说着情话,一枚一枚解开他的衣扣。
“你怎么了?”瑟兰迪尔一再重复这个问题,却没有推开或者阻止他的意思。
这是不是一种默认?就像视频中那个男孩一样?
莱戈拉斯没有细想,他只觉得自己处在一个崩溃的边缘,他渴望眼前的肉体,渴望掠夺,渴望吞噬。
衣衫胡乱褪去,他按着瑟兰迪尔的背脊,将他按在床上,背朝自己。
那一片莹白的肌肤比任何明星或者少女都来的细腻,那种云石般淡而匀的白,仿佛某种极其昂贵的玉雕琢而成。莱戈拉斯的手慢慢地在那温软的背脊游走,忍不住俯身亲吻。
“莱戈拉斯……”瑟兰迪尔的声音轻下去,尾音轻颤,似乎哀求,又似乎放弃。
莱戈拉斯冲进他的身体,那一瞬间的紧窒和快感如山洪暴发一般汹涌而来,无路可逃。
莱戈拉斯猛然睁开眼。
客厅里有极低的声音,似乎是瑟兰迪尔在打电话,大致是某活动延期和他的拍摄有冲突,需要调整之类的。
莱戈拉斯松一口气,陡然又紧张起来。
他刚才梦到了什么?
他慢慢地伸手摸了摸胯间……果然……
莱戈拉斯把弄脏的内裤脱下来,胡乱擦擦胯间,又找了条运动裤套上,贼头贼脑地溜进洗手间。
洗手池的水哗哗地淌,一条内裤在里面浮浮沉沉,莱戈拉斯站在一旁对着镜子发呆。
一般人梦见和长辈来一发的春梦会怎么样?大多是哀嚎一声,权当被狗咬了,再也不去回想,就让他这样烂死在记忆的角落里。
而莱戈拉斯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再回味,回味瑟兰迪尔在梦中的每一个表情,皮肤接触的温度,以及低吟的那一抹性感。
他非但不觉得这是错误,甚至沉溺其中。
第10章(十)
莱戈拉斯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瑟兰迪尔,每一个小细节都是他饶有兴致去揣摩的对象,他喜欢看他伸出手,从眉心开始慢慢向上,手指穿过长发,从后脑滑下,喜欢看那一头金发被手指波动,如水一般倾泻而下。通常这个时候,他会说,“快点吃,别剩下,一会儿上课挨饿。”
他喜欢看他单手叉腰讲电话,偶尔皱眉,偶尔摇头,或者低声赞同,这个时候,他通常会走过来,顺手揉揉他的头发,指指餐桌上的果盘,示意他先吃水果。
他喜欢看他围着围裙在厨房忙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偶尔失手打翻调料瓶的时候露出一个惊慌失措的眼神,通常这个时候,他会说,“先洗手,饭菜马上就好!”
他喜欢看他盘腿坐在沙发上一面叠衣服,一面看没有营养的肥皂剧,偶尔挑起嘴角笑一笑,然后换台去看另一个无脑的综艺。通常这个时候,他会说,“嘿,你在学校没有调皮吧?”
他喜欢看他洗完澡后那一枚大夹子把头发夹在头顶,浑身散发着氤氲的水汽,拿着苏打水慵懒地靠在门边一口一口地喝。通常这个时候,他会问一句,“你怎么又在发呆?作业写完了吗?”
瑟兰迪尔的世界很简单,简单到透明,没有社会交往,没有亲戚来往,没有狐朋狗友,没有前男女友。
似乎除了工作,他就只有莱戈拉斯,仅此而已。
莱戈拉斯不太明白心里的小雀跃到底是什么,只是没由来地心情很好。
“整天笑笑笑,笑什么呢你?”瑟兰迪尔一边往他的盘子里塞菜,一边佯装严肃,“一点没有个初中生的样子。”
“那我不笑。”莱戈拉斯眼观鼻鼻观心,接过瑟兰迪尔递给他的盘子,顺手把杯子给他,嗓音严肃地和美国总统颁布新法规似的,“橙汁七分满。”
“自己倒去!”瑟兰迪尔把装橙汁的壶推倒莱戈拉斯面前,“还果汁七分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