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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我老?”
“若不问你的年岁,当真以为你与我同岁。”
“你也可修炼童颜不老之术,将来不管你多大,都是这副模样了。”
“不要!”
“不要?”
古洛枫看着绿竹,调侃道:
“那小竹,想要变老变丑,你就不怕,等你变老变丑之后,我在遇到比你好看的公子姑娘什么的。”
绿竹看向他,犀利的眼神,带着些威胁的味道。
“你……大可以去试试!”
古洛枫微微一笑,握紧绿竹的手,十指紧扣。
“我们来日方长!”
绿竹将头靠在古洛枫的身上,在他耳边嘀嘀道:
“我愿意,我愿意与你成亲,天地为证,万物为媒,三拜礼成。”
说罢顿了顿又道:
“不过,不是你娶,而是你嫁,可愿?”
古洛枫又紧了紧握着绿竹的手,微微一笑道:
“我愿意!”
颜厥离去后便回到了拓拔,白石王府中,颜厥站在祠堂门口,面前是他娘亲的木牌,他站了许久,手轻轻的抚上木牌,很温柔,就好像是抚着一个人的面颊,他嘀嘀地,好像是自言自语般:
“我真的做错了吗?娘,你告诉我,孩儿真的做错了吗?不,不可能,做错事情的人不是我,是那个人,名义上的父亲,却从来没有一天做过父亲的责任,您却爱他,可他,却不爱你,他爱的是别的女人,他最终还和那个女人死在了一起,他不爱你,呵呵!”
说着说着,却自嘲的笑了!
“他不爱,为何还要娶你,为何还要生下我,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爱他,那个女人生的孩子,百里绿竹。为什么他爱的不是我?”
我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父亲,长大后,看着别人都有父亲,我很羡慕,娘亲从来不提父亲,每次问的急了,她总会说:
“你父亲他是一个很好的人。”
有一次,我听起祖父前任领主十分生气的和叔伯谈起过父亲,我的父亲在八道。
我曾偷偷的去过八道,看到他和一个女子亲昵的谈笑,那女子居然身怀六甲。
而我的母亲每天都苦苦守候着,等待着。而他却和别的女子一起谈笑风生。
我不甘心,我恨他,恨他为何如此狠心的抛下我们母子。
从此之后,我便计划着一切,本以为一只蛊毒可以让她们母子二人一起死去,这样父亲便可以回到拓拔和母亲在一起,可是我失算了,她们并没有死,而是好好的活了下来,并且生下了绿竹。
第40章来日方长下
每每我去八道,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时的画面,都会觉得特别刺眼。
而终有一次,我得知绿竹病弱,快要死了,我高兴的不能自已。可谁知却有一个碍眼的神医救了绿竹,后来,每当绿竹独自一人出门时,我都会派江湖上的杀手去刺杀绿竹。
可每一次都被他躲了过去,后来我便蛊惑句雍,为我所用,他幼年家中失火是绿竹所为,因为他的父亲未能诊治好他的病,所以蓄意报复,哈哈哈,我知道三言两语岂能让他相信,我故意让他看到,是绿竹拿着火石点的火,后来,我得知他体内有蛊毒,不能与人合欢,我便又生一计,给他下了□□,可是后来,又听说他还好好的活着。
后来,拓拔举行斗香大赛,也是即将要选一位新的领主。
我遇到了古洛枫,与他大打出手,我觉的古洛枫的身手不凡,可以帮我完成大业。
可我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如何让绿竹生不如死的念头。
在利用古洛枫的同时,也慢慢的心悦上了这个与众不同的人,我想把他留在我的身边,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可是古洛枫却是个不安世事的人,他何时离开,何时会来,我无从知晓,也派许多人都查他的身份,来历,却总是一无所获。我觉得,古洛枫既然懂的香料,那便送他一家香坊,一个与江湖有着不同寻常的香坊,也能将他留在身边。
可是尽管如此,还是无法掌控他。
从出生开始,我便体弱多病,父亲是入赘到百里馥的,祖父在我小的时候便去世了,阁主之位便传位与父亲,因为我从出生便有体香,是最有资格继承阁主之位,因为我还年幼,祖父还有儿子,所有只能先传位与父亲,一切都是风平浪静的生活,却在我17岁那年,发生了改变。
我与穆青从小一起长大,一世安是我一手建立而成,一世安是妓坊也是传消息最好的地方,它不是普通的妓坊,而是有着规矩,是让人放松的地方,并不卖身。
这天,我在一世安处理事物,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醒来时,鼻尖一股好闻的味道,好像是我身上的味道,又好像更浓些,浑身燥热难耐,热的我,只想脱去身上的衣物,口渴的难受,我不断地咽着口水,忽然一只手抚上了我得脸颊,顿时让我觉得舒服不已,我不断地向那只手靠近,他身上的气息真的让我觉得很安心,他每靠近我一分,都让我觉得无比的舒服,身体里的燥热,好像也得到了解脱,我不断地咽着口水,忽然觉得身上有些许的重量,我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一张好看的笑脸,那张脸真的很好看,好看的模糊了男女。
“要不要我帮你?”
他笑着看着我。
我忽然有些清醒,用尽所有身上的力气,推开那越靠越近的身体,可是我得身体却很喜欢他的靠近。他每摸到一处都让我觉得舒服,不那么的难受。
身上的衣襟已经敞开。
“不,不要,不要。”
我口中断断续续的说着话,我努力的挣扎着。
“不,不要,不要!”
我忽然咬住了他的手腕,他却没有恼,就那么的看着我。
他轻轻的抚摸着我得头发,忽然笑了,笑的很开怀的样子。
“是不是很难受,你中了□□,别怕,我只是想帮你。”
我戒备的看着他,眼神无比的清冷,虽然身体燥热难受,但我还是无比清醒。
口中有一股腥甜,我知道他的手腕被我咬出血了,我慢慢的松了口。
他微微一笑,不知放了什么东西在我嘴里,入口即化,无色无味。
过了一会,身体却出奇的没那么难受,我回复了一些体力,猛的推开了他,慌忙起身下榻,整理衣物,警惕的看着他,然后,逃也似的快步离开。
母亲从来不知道父亲的身份,背景,直到有一天父亲的家人找了过来,母亲才知道原来父亲,是拓拔人士,家中已有妻儿。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亲,如何面对父亲的家人,最后郁郁而终,父亲也随后一同去了。
因为接管阁主之位,无暇顾及在一世安中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