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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远流长,喝的多了,荤话自然张口就来,赵之瑾可是在现代社会养过小情人的,这辈子修生养息没有在外乱来,但刻在骨子里的还是现代社会的痕迹。
越过男色这个话题,两人絮絮叨叨的又聊了好一会儿,赵之瑾让人酿的酒度数自然不低,两人喝了差不多有三坛白酒。
酒意上头,赵之瑾拉着太叔圣哲,要让他弹琴他舞剑,古代又没个手机,刷不了朋友圈,也就弹琴下棋这些乐子了。
太叔圣哲自然应许,赵之瑾去屋子里搬来了古琴和剑,古琴是好琴,古剑也是好剑,迷离的月光下,太叔圣哲指尖轻轻拨动琴弦。
琴音悦耳让人沉醉,真真让他沉醉的是月下舞剑的矫健身影,他的眼中不离的注视着舞剑身影,指尖的拨动渐渐断断续续起来,曲不成曲,调不成调,就此醉去。
再次醒来,太叔圣哲有些昏沉的脑子让他不知身在何处,入目都是一片陌生,他的衣衫未解,还是昨日换的玄色长袍,片刻,醉意渐消,逐渐忆起昨日的荒唐,脸上一红,哪怕没人看见,他也下意识的又恢复正经模样。
直男瑾穿着轻薄的衣衫,在院子里打了好一会儿拳,才见太叔圣哲从屋子里出来,招呼小厮给太叔圣哲打水,让他梳洗,直男瑾是个纯直男,哪怕昨晚两人是睡一块的,还是他将太叔圣哲给抱到床上的,如此暧昧的氛围下,他也没想着要给太叔圣哲换身衣衫。
两个大男人开个玩笑,说点暧昧不清的话都实属正常,真让赵之瑾动手做些什么,他还真就不懂了,钦君又不是姑娘,亲亲摸摸顺便偷个嘴儿,抱他回去没让睡院子已经是极限。
“阿瑾,让人给我烧桶水吧,我泡个澡,一身的酒味”太叔圣哲皱着眉说道。
赵之瑾应了,看了一眼伺候的人,跟着一起来避暑山庄的都是培养多年的人,自然懂赵之瑾眼色,弓身行了礼,退了下去
屋里没人,赵之瑾笑着说道“钦君酒量下降了,一坛不到就醉的不省人事,如果钦君是姑娘,昨晚就被人占便宜都不知晓了”
太叔圣哲瞥了赵之瑾一眼,说道“昨晚的酒后劲不小,以后少喝一点,喝多误事”
“好,听钦君的”
赵之瑾也是第一次喝他酿的酒,他出了配方,剩下的都是有专人酿的,酿好了埋个几年,也没有想过酒劲会如此大,钦君醉的不省人事,他也挺不好受的,宿醉让他头疼了好一会儿,打了几套拳,出了一身臭汗,才消去了头疼。
作者有话要说:又一次喝醉
阿瑾:这次我脱你衣服了!求表扬求抚摸!
钦君:滚
☆、不受宠的六皇子
待两人都拾好后,赵之瑾和太叔圣哲去厅中吃茶,太叔圣哲不喜油腻的食物,口味偏甜,赵之瑾让人准备的早茶也就是简单的一些甜点和粥。
因为没有带厨子来,所以现在厨娘是侍卫兼任的,味道自然是比不上上京吃的细,赵之瑾对吃食秉持无所谓的态度,他不是美食家,也不打算做饕,能饱腹即可,太叔圣哲也不矫情,一碗白粥吃的津津有味。
待吃过饭,已到了辰时,今日是难得的阴凉天气,卯时还下了一会小雨,出了房间,一股子凉风扑面而来,带来舒爽气息。
此地是道教有名圣地,传闻是古远大德太清道人成圣的地方,既然来了,又岂能不去礼拜,赵之瑾第一次来,不熟悉此地,心想着让太叔圣哲领他去游览一番。
赵之瑾望着身边站立的人说道:“钦君,今日你有没有空闲,我第一次来此处,你能不能带我游览一番,听闻有一座自然形成的太清道人圣像就落座与中台台顶上,我想去礼拜一番。”
太叔圣哲含笑应允,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不多,他自然也欢喜和阿瑾多相处一会儿,再多的事情,也没有好友的事情重要。
赵之瑾和太叔圣哲都没有带侍卫的打算,赵之瑾是对自己武功有自信,一般的江湖好手都碰不上他衣角,太叔圣哲是个文人,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他不带侍卫是因为他对赵之瑾有自信。
他第一次见赵之瑾就是在被暗杀中,当时来保护他的人几乎被暗杀了个干净,命悬一线,赵之瑾正好路过,他可是看赵之瑾面不改色的砍了十几个前来刺杀他的杀手,将当时的他救下来。
第一次见面,太叔圣哲没有认出他就是不受皇帝宠爱的六皇子,只当是遇上路见不平的侠客,想喊住他报恩,恩人却看都不看他一眼,十分冷漠的离开了。
第二次见是在翰林院,他一眼就认出赵之瑾是救他的人,这次恩人没有冷漠,反而很好说话,虽然有些冷淡,却也没有拒绝他的接近,他急切的想和他诉说救命之恩,恩人却没有认出他来。
也不奇怪,当时他被追杀多日,从江南到上京,保护他的侍卫死了近百,他身形狼狈,连脸上都溅满了的鲜血,有暗杀者的,有保护他的,待回到安全的地方,他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
他一度以为自己要死在回上京的路上,当时他抱负未成,皇帝的知遇之恩未报,一路为保护他又牺牲那么多人,他若是没有将搜寻到的官员贪污舞弊的证据交给皇帝,他死都不瞑目。
赵之瑾救他之恩不敢忘,只是那一场贪污舞弊案牵扯太大,至今还有不少逃犯隐蔽在暗处,赵之瑾未认出他来,他也不想将赵之瑾牵扯进去,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注视着赵之瑾,给他铺路。
知晓他是不受宠的皇子,一边欢喜能报答赵之瑾的救命之恩,一边也利用人脉慢慢的帮他在朝上立足,他了不少心思,才渐渐与赵之瑾成为了至交好友。
越过这些陈年旧事,来五台山的大多是帝王心腹,不认识太叔圣哲和赵之瑾的基本没有,两人出了门,就是行礼的声音,赵之瑾不想应付这些人,就问太叔圣哲有没有无人的小路,太叔圣哲想了一会,就领着赵之瑾走了一条小道,这条小路他听以前一个同僚说过。
路很窄,应该是当地人为了砍柴踩出的小路,弯弯曲曲的,路还有不少小石子,若是不慎踩上石子恐怕有摔倒的危险,太叔圣哲身娇肉贵,赵之瑾便让他走在前面,遇上坑洼,还能扶一把。
因着想照顾太叔圣哲,两人距离自然挨的很近,太叔圣哲比赵之瑾稍矮一点,身形也偏瘦,世家培养出来的人,出门自然是做软轿,走路的机会几乎没有,几十年下来,太叔圣哲没有太好的体力,往上走了一会儿,就有些喘不过起来。
见此,赵之瑾有些歉意道“钦君,是我考虑不周,还连累你受累,不如我们歇一会儿,时辰还早,我带了干粮,就算来不及去山顶的庙宇吃饭,我们也可以先吃干粮对付一顿”
许久未如此累,太叔圣哲脸有些发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