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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有些不确定。“师父,这个苏晴真是凶手吗?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会干这么残忍的事?可苏晴要不是凶手,怎么匪夷所思的事全发生在她身上了,这也解释不通啊?”
薛亦泊坐在躺椅上,静静听着何全说起的事,沉吟片刻缓缓道:“苏晴是不是凶手,不是凭三言两语的臆断,要通过无法辩驳的证据来查实。理清种种线索,客观全面地查证,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不管凶手是否另有其人,苏晴这条线索都得查下去。这世上,没什么事能瞒一辈子!”眼中闪过一抹厉色,薛亦泊的脸倏地沉下去,声音透着阴森的寒意。
“师父,那我明天去医院一趟?看看能不能查到点什么,还有那个混混的弟弟,我看也要找他问一问。”
“你跟何安先去警局,跟陈队长交代一下。毕竟是合作,有些信息需要共享,有些我们自己知道就行。下午你们俩去找证人问话,医院那边我去看看。”
薛亦泊沉声吩咐着,看到自己的徒弟歪着头,眼睛不时往浴室那瞄,整个人就跟勾了魂似的,心思压根不在谈话上。也不知是何原因,薛亦泊不悦地皱眉,厉声喝道:“我的话都记住了?”
被薛亦泊这声怒吼吓得肩膀一缩,何全忙转过头,挺直腰板,眼睛一刻都不离开他的师父,坦然自若地开口解释。
“师父,我以人格发誓,绝对没有想偷看曦月洗澡的意思。我对曦月就跟对您一样,只有尊敬,别无其他。师父的男人,弟子绝不敢肖想,就算借我十个胆儿,也不敢动邪念。还请师父明鉴!”
往浴室的方向扫了一眼,薛亦泊看着面前的何全,眼神凌厉,似乎气还没消,他冷笑一声:“驱邪镇恶的本领没学到,跟着你们师叔,倒练起嘴皮子的功夫来了。”
“师父,您千万别这么说。我立志于成为像师父您这样厉害的天师,我可不像小师叔那样,不务正业,整天只晓得泡妞。”
昂首挺胸,何全义正言辞地说出了他的崇高志向,顺便无情吐槽了一把薛航,神色极其的认真,眼神异常的坚定。
“小全,什么是泡妞?”
正当何全暗自为自己惊人的口才偷乐时,曦月好巧不巧地从浴室出来,将他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还偏偏问出了这么危险的问题。这下完了,要是他跟曦月解释,师父肯定会以为他又在带坏曦月!
“师父,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了。”秉着赶紧撤离的思想,何全迅速溜了出去,远离此地。
看着何全撒腿就跑的仓皇背影,曦月一脸困惑,转而望向薛亦泊,愣愣地问:“南星,什么是泡妞?”
“时间不早了,回你的房间去。”对曦月的问题避而不答,薛亦泊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睡衣,语气淡淡地开始赶人。
“不走,我想睡你!”
一瞬不瞬地望着薛亦泊,曦月自然而然地将话说了出来。明明是引人遐想的暧昧之语,配上那张惊艳绝伦的脸,再加上纯真无邪的眼神,反而更透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性感和诱惑来。
见薛亦泊蹙眉,板着脸不说话,曦月上前直接将人抱住,笑呵呵地说:“航航说,等我们上……上了床,你就不会对我这么冷淡了。”
“以后离薛航远点,少搭理他!”
☆、脑死亡
早上,大家坐在一起,正吃着从外面买回来的早点。看见曦月从自己房间出来,薛航愣了愣,“昨晚没成功?”
“什么没成功?”在消灭第二碗牛肉粉的间隙,何全稍稍抬头跟着问了一句,瞥到桌上所剩无几的早点时,皱了皱眉,忍不住提醒何安,“老哥,你别都吃光了,给师父留点儿。”
“曦月,我都没看你吃过东西,你肚子不饿吗?你看看阿岚,吃得多开心,显然已经非常适应这里了。”
递给曦月一杯豆浆,对方摇头没接,何全像想起什么似的,上下打量起曦月,突然问道:“曦月,你到底几岁了?”
“不知道,没数过。”在薛航旁边坐下,双手撑在桌面,曦月眼巴巴地望着楼上。
“怎么还没下来?”总算瞧见薛亦泊下楼的身影,曦月眼睛一亮,露出开心的笑,起身殷切地给薛亦泊拉椅子。
薛亦泊倒没什么表示,面无表情地坐了下来。只是下一刻,听着曦月嘴里冒出的话,他的脸霎时僵住,表情说不上来什么意味,总之应该不是喜悦的。
“亲爱的,吃饭!”
比起薛亦泊稍有变化的神色,在座的人除了薛航,都因曦月脱口而出的这个词儿,而惊得目瞪口呆。
何全呆呆看着薛亦泊,由于太过惊奇,手上豆浆洒了出来都没发现,而一向朴实憨厚的何安,也被吓得噎住,脸色涨红,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察觉到薛亦泊脸色铁青,曦月一头雾水地看向薛航,投去求助的目光。在得到对方无声的鼓励后,曦月弯着嘴角,兴冲冲地对薛亦泊喊道。
“你不喜欢我叫你亲爱的,那我以后就叫你老公。老公,吃饭!”
比起上一个称呼,显然这次的杀伤力更大,已经到了掀起惊涛骇浪的地步。
最直观的体现是,何全刚喝了口豆浆,因为过于吃惊,噗地一声直接将豆浆喷到了对面薛航的脸上,而何安则被嘴里的肉包子呛得咳嗽不止。
被热气腾腾的豆浆烫到,薛航从椅子上跳起来。魂不守舍的当事人何全,总算反应过来,赶紧抽纸巾给薛航擦脸,嘴里不停道着歉。
餐桌上的气氛,因为曦月这声称呼,一下子变得热闹纷呈。
最终,以薛亦泊勒令曦月不得再胡言乱语,并以一记杀气腾腾的眼神狠狠警告薛航,而结束了这顿别具风味的早餐,随后众人出门分头行动。
何安留在家里照看曦岚,何全单独前往警局,薛航则负责开车,载着薛亦泊和曦月到中心医院查看那两位离奇的植物人。
一路上,薛航摸着自己泛红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薛亦泊坐在后面,望着窗外凝思,一直没作声。鉴于薛航不停骂骂咧咧,已经影响到车里的清净,薛亦泊幽幽地开口,成功堵得某人哑口无言。
“你种下的因,苦果只能自己尝。小惩大诫,以后少说胡话!”
半小时后,薛亦泊一行人到了中心医院的一楼大厅。
薛航上前跟咨询台的护士攀谈,充分发挥他的男性魅力,几句甜言蜜语惹得年轻护士花枝乱颤地直笑,才几分钟的功夫,不但知道了那两名患者的姓名和床位,连主治医生的办公室都打听出来了。
“航航,那名女子是不是钟意你?”
离开主楼前往住院部的路上,曦月有些好奇地问薛航,“她与你刚刚相识,为何就钟情于你?航航,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