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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帅,说话有礼貌,态度诚恳。
天生是别人家的孩子。
有别人家的孩子帮忙,一定能让家长放心。
“宿文乐!”结果宿妈生气了,“你怎么老是给人添麻烦!没长手长脚吗,不会自己找吃的,还要别人帮你!”
宿文乐被吼得一愣。
宿妈抹着眼泪,“你这么傻,长这么大还要靠别人,我怎么能放心。”
别人的照顾都只是一时的,自己独立自主才是最好的。
宿妈已经开始反思以往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现了问题。
不然,自家成年的儿子,怎么还要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人照顾的。
“其实……”宿文乐看他妈已经好了一点儿,解释道,“我骗你的。”
宿妈:?
“关泓根本不管我,我都自力更生,衣服自己洗,东西自己点,刚才训练室桌上的ad钙奶还是自己去拿的,我喝了十瓶!”
“宿文乐!”她吼道,“你以为我看不出你什么时候说谎吗?!”
在临别忧伤的时候,宿文乐受到了教训。
耳朵被捏得红彤彤的,脑子里还回荡着他妈的怒吼。
“长本事了是不是,还敢变着花样骗我。要不是看在战队的人努力说服我的份上,我立马就带你回去。这儿荒郊野岭的,你生病受伤我都怕医院太远,跟学校近有什么用,你又不能去读书!”妈妈拎着宿文乐耳朵,“我需要你编话来骗我?你什么样,你妈我清清楚楚。宿文乐,你听着,要是给别人添了麻烦,自己赶紧拾东西滚回来,不要丢我们家的脸!”
“嗯嗯。”宿文乐疼得眼泪都要掉了。
“好、好、回、答。”
“我错了妈妈,我一定好好照顾自己,绝对不会生病受伤,好好打比赛,对得起你的期望。耳朵疼疼疼!”
就算儿子比她高太多,宿妈下手也绝不留情。
宿妈终于松了气。
“我儿子长这么大个,却傻得不行,怎么办啊宿亮!”
“好了好了。”宿爹举起受伤的右手,用左手把她抱在怀里,“别哭了别哭了,乐乐也十九了,成年了。都这个岁数了,谁家爸妈还天天挂记啊,以后你想他,我们就过来看他好不好。”
“看什么看?”宿妈摸了眼泪,眼神嫌弃宿文乐得不得了,“待不下去就自己回家,有什么好看的。拾东西,走了!”
宿文乐走出房间的时候,全有人都看他的眼神都格外一致。
充满担忧和震惊。
然而,只有关泓敢过来凑热闹。
“叔叔阿姨要走了吗?”
“嗯,小关啊,我家乐乐就拜托你们多照顾。”宿爹笑着回答。
他们对关泓的印象很好。
特别是耐经理举例子都拿关泓来说。
冠军战队队长,国际优秀选手,得过多少多少奖和mvp,日常工资有多少。
自食其力,能力十足。
宿文乐有他一半好,他们都不会这么操心。
“应该的。”关泓见他们有了离开的意思,挽留道:“叔叔阿姨吃了饭再走吧,现在时间还早。”
“不了。”宿妈的回应有些生硬,考虑到她家傻小子还要队长照顾,语气又软了些,“我们早点回去,拾一下乐乐的东西,然后快递过来。耐经理说你们时间很急,这几天就要签合同,还要培养默契,还是让他留在这里最好。”
虽然舍不得,宿妈还是觉得耐经理说得有道理。
他们来得匆忙,走得更是迅速。
宿妈上了车就不想理宿文乐了。
只剩宿爹喋喋不休。
“乐乐,好好想想你要穿什么衣服,电脑不给你送了,战队多得是,还有什么东西要我们寄的,写个单子。晚上不要睡太晚,早上记得吃早饭。对了,好好学韩语,英语,要拿个世界冠军啊!”
“你烦不烦。”宿妈吼道。
“烦烦烦。”宿爹赶紧招招手,“拜拜,我们回去了给你打电话。”
那辆车是他开着来的,现在,他妈妈开车回去了。
路那么远,她肯定很不开心。
车走远了,关泓低声问他,“耳朵这是被揪的?”
宿文乐捂住耳朵,心里沉浸在离别的悲伤里,情绪低沉,不想说话。
他站在原地,揉耳朵。
明明是件高兴的事情,因为他妈妈哭了,他也想哭。
原来自己是个这么不靠谱的人,关键时候还需要关泓来照顾。
忽然,宿文乐的小腿被拱了一下。
毛绒绒的柴犬,戴着崭新的方格围巾跑了出来。
“乐乐。”关泓故意逗柴,“谁给你买的?”
乐乐当然不会说话,它望着关泓,围着两个人打转。
尾巴一甩一甩的,期待关泓给点儿吃的或者带它出去玩。
关泓蹲下来,捏了捏柴犬的爪子。
围巾是新的,应该是带它上了街。
这边最近的商业街,在秀山大学的前门,有个小型的广场。
关泓摸着柴柴,这只傻狗呼呼的把狗嘴往他脸上凑。
仿佛自己是只迷你奶狗,可以随便舔来玩儿。
“不准舔。”关泓眼疾手快,捏住它的嘴巴,“你这一舌头下来,我满脸都是你的口水。”
宿文乐笑出声。
他低头看关泓撸狗。
换了方格花围巾的柴犬,已经不是一般的麦阔雷了。
“它这个是新皮肤?”
关泓仰头,说道:“这是麦克雷的赌徒,就是那套黄马甲的皮肤。”
说完,他摸着柴犬后颈,把它的新围巾摘了下来。
他说:“看,摘了就是海滩游侠啦!”
习惯了戴围巾的柴犬,宿文乐第一次看它光溜溜,好像没穿衣服。
“怪怪的。”他摸了摸柴柴的后颈,解开了围巾,它好像自在了很多。
“它是不是不喜欢戴围巾?”
“也不是。”关泓把围巾缓缓打开,然后伸手迅速的盖在柴柴头顶,围巾尖尖拴在了下巴下面。
一个偷油小贼的造型,瞬间出炉。
配上柴犬的无辜眼神,蠢蠢的。
关泓说:“看,它可喜欢了!”
“哈哈哈!”宿文乐笑到不行,“你怎么能这样对它!”
太残忍了,简直是没有人性。
柴柴不喜欢这样子,疯狂的甩起脑袋。
但是关泓拴围巾太紧,抖着抖着,又回到了脖子上。
松松的,像披的围巾。
宿文乐蹲下来,给它慢慢解开关泓打的结。
他刚把围巾摘下来,就被柴柴舔了一口。
手背全是口水。
“别介意别介意,它天天刷牙的。”关泓很没有同情心。
宿文乐在裤子上抹掉,揪了一把狗毛。
“泓泓我警告你,不准舔我,要舔就舔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