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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随后抬起膝盖,朝着男人最弱的地方狠狠地顶了上去,陈希记得可清楚了,爷说了,打蛇要打七寸,这叫永绝后患!
哼,还小爷,我小爷你个大头鬼,没皮没脸的臭老爷们,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戏我!
陈希这一下子真的是没轻没重,若不是雷澈反应迅速的弓起了腰身,这一下子可真得让他的小雷澈吃不少苦头,即便如此,不轻不重的那一下,还是让雷澈疼的呲牙咧嘴,一张憨厚的老脸狞的扭曲到了一起。
陈希只眉飞色舞的得意了那么一小会,随后看到自家爷恨不得吃了他的恐怖表情,便知道自己闯祸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陈希小脸一慌,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老实巴交的上前认错,任凭处置?可是看爷这凶神恶煞的模样,不修理他一顿恐怕不会原谅他,可是大弟和弟媳都在场,就这么趴在地上被爷打屁股的话,那他这当个哥夫的多丢人啊,以后还有啥脸面在弟媳面前说话啊?
不管不顾,转身就跑?被爷抓到以后,恐怕修理的更惨,陈希正在纠结的呢,结果雷澈却等不及了,愤怒的上前一步,吓得陈希也顾不得纠结了,转过身去,撒丫子就跑。
小短腿,一步根本就迈不出多少距离去,可是架不住迈完一步赶紧迈第二步啊,陈希使出了吃奶的劲,飞快的交替着两条小腿,趁着雷澈傻眼的功夫,就跑出了十米远。
他娘滴,不愧是属兔子的,雷澈彻底被惹恼了,甩开大脚丫子,一脚踹开身前碍事的铁锹,随后扭过头去朝着沈睿大吼了一句之后,便加大马力追了出去。
“臭小子,老子今天不干了,你加把劲吧,家里的兔崽子胆肥了,敢挑衅老子的威严,老子得先去立立威。”
追到石头山的时候,雷澈大手一探,顺势把小家伙用过的那支毛笔攥在了手心里,朝着弟媳吆喝了一声之后便跑远了。
“弟媳,这毛笔大哥先拿去用了,就当大哥买了,等着晚点让小希给你送去银子。”
“额,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大哥拿去用吧,若是还要送还银子,那就显得太生分了。”说这话的时候,谢衣紧紧的攥住了手心里自己用的那根毛笔,不知道为什么,脸颊有些泛红就在这时,沈睿也扔下了手里的工具,在石头山旁的泉眼下洗了把手,随后爬上石头山,从背后拥住了毫无防备的谢衣。
“阿衣,想起什么来了,脸红成这样?”
沈睿的黑眸深邃,脸上挂着一抹邪气的痞笑,随后探出手去,攥住了谢衣手里那支毛笔的笔尾缓缓地抽了出来,但却没有全部抽出,只抽出了一半便又缓缓地送了回去,如此周而复始,抽出送入。
这个动作像是让谢衣联想到了什么,耳根处都镀上了一层艳色,面颊更是红的滴血,掌心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猛地把手里的毛笔给扔了出去,谢衣扭过脸去,咬死了下唇,死活都不肯回话。
沈睿看到一旁无辜被扔的毛笔,嘴角的笑意越发邪肆起来,手臂猛地用力,把谢衣箍紧在胸膛前,沈睿低垂下脑袋去,彻底原形毕露,贴着谢衣的耳畔,温柔的吐着蛇信子。
“阿衣,怎么就给扔了?上面可是沾染着你的味道,那么浓郁,洗不掉的,若是被识货的人捡了去,放在鼻下一闻,岂不就知道,阿衣看似清清冷冷,实则终日欲求不满,居然连使用的毛笔都不放过,到时候……”
“爷,别……别说了。”谢衣的胸膛不知何时变得不受控制的起伏起来,一双凤眸也泛了红,软趴趴的窝在沈睿的怀里,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打断了沈睿的话。
爷都是胡说的,胡说的,怎么就成了他欲求不满了,他一个官家出身的清白哥儿怎么可能会做出那般不知羞耻的事,明明就是爷软硬皆施的哄骗他,所以他才……
“不说了可以,乖,去把毛笔捡回来,你画的这幅画,还差最后的一笔眼睛,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听到这话,谢衣彻底的松了一口气,这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画上,是啊,他确实没有画眼睛,不过不是不想画,而是他实在画不出,爷的那双眸子藏着太多东西,他根本看不透。
盘放的双腿改为蜷跪,谢衣探出身子去,把扔掉的毛笔拾了回来,然后被自家爷攥住了手心,蘸了蘸墨水之后,控制着他的手给那幅画添上了最后的眼睛。
笔之后,谢衣一双凤眸怔怔的注视着画中之人的那双眼睛,随后致的面容之上又升腾起了翻滚的热气。
他就知道,自家爷怎么会那般好心,看看这双眼睛透露出的眼神,既邪魅又色情,那觊觎之意通过画纸照射在谢衣的身上,让他无处遁形。
“今晚我要。”沈睿贴着谢衣的耳畔将这简短的四个字一字一顿的道出,此时他眼中赤裸的眼神,与画中之人一般无二。
“可是昨日中午,明明已经……。”剩下的话,谢衣说不出口。
“是啊,那都是昨日了,而今晚算作今天的,昨日下午,你与哥夫贪玩,回洞穴之后就倒头睡去,连晚饭都没吃,让我独自度过漫漫长夜,阿衣是不是应该补偿我?”论起不要脸皮来,沈睿比雷澈那个当大哥的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爷,你这是……胡搅蛮缠!”谢衣有些气不过,可是论嘴上功夫,他又不是沈睿的对手,无奈只能扭过头去,懒得再理论下去。
“阿衣没拒绝,那就是同意了,乖乖地等我一会儿,爷干完最后这一点,便跟阿衣回家快活。”轻笑着说完这话,沈睿一个用力,跳下石头山,随后扛起铁锹,又开始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可比刚才有干劲多了。
谢衣听到沈睿说这话,恼怒的恨不得把石头山上所有的笔墨纸砚统统一把扫落在地,可是目光落及到那幅画上,咬咬牙,又没忍心。
伸出素手去,把那幅画摊平在手心里,谢衣的贝齿咬着下唇,拿着食指的指尖去戳画中之人的鼻子。
混蛋,让你三句不离那龌龊事,戳爆你的鼻子,把你变成丑八怪,看你以后还怎么调戏我,还快活?谁要跟你快活去,没皮没脸的混蛋!
这边,谢衣兀自发泄的情绪,而另一边,雷澈却是最后迈出了最后一步,总算把那只正在拼命逃窜的兔崽子给扑倒在爪子下。
他娘滴,还挺能跑,要是当初追野鸡的时候,有现在一半的劲头,也不至于给老子放飞了那么多只野鸡。
“跑啊,你怎么不跑了?啊?兔崽子,你不是挺有能耐的吗?”雷澈被气得脑袋嗡嗡响,蜷起食指狠狠地给了小家伙一个响亮的脑瓜崩。
在被抓住的那一刻,陈希就预料到自己凄惨的下场了,一瞬间所有的劲头都消散了,陈希垂头丧气耷拉下脑袋,懒懒的抬起眼皮瞥了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