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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淬不及防就这么被抱了个扎扎实实,刚皱眉,就听见晏昔说:“我虽将死,你这些影卫也一时间奈何不得我。”他动了动,一手捏着苏浅的手腕,也皱了皱眉,接着说:“若不是你拒人于千里之外,半句也不想与我多言,我也不会出此下策。苏浅,我之所能远远在你之上,若是我全盛时期,便是两个你也打不过我一个……这样的我,你真的不想试试?”
男子之间,除却情难自禁,不过是征服与欲-望。”向来表现得十分温和的晏昔露出一抹掺杂着诱惑和危险的笑容,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不想试试吗?将我这等人物压于身下肆意侵-犯的滋味吗?”
苏浅愣了下,然后也忍不住笑了。
晏昔看他也不急于摆脱他,便放松了对苏浅的牵制。
执一的利刃已经架在了晏昔的颈上,他却毫不在意,专注的看着苏浅的眼睛。
苏浅伸手推开晏昔,身形飘忽,眨眼之间已然退出了晏昔的怀抱之中。
他一字一顿的说:“有些人未太过自信,你怎么知道你这般的,在我眼里就算是个人物?”
晏昔一怔,苏浅挥了挥手,执一执二随即手跟上。“还是那句话,我不与你这般死人计较……”苏浅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说:“你确实武功之高,世所罕见。如你所言,两个我都可能打不过你,但是”
“你可以来试试看!”
说完,苏浅扬长而去。
第七十四回
被晏昔这么一闹,苏浅也没了踏雪寻梅的心情,执一和执二都是一副回去就以死谢罪的眼神默默的看着苏浅,看得苏浅心烦意乱的随手把执一给招了过来。“执一,过来。”
“郎君。”执一走上前,先前有些飞扬的眉目此时都有些萎靡了下来:“属下失职……”
“无妨。”苏浅的这波影卫只是有责照顾他的安全,并非一定要给他卖命。他们只是暂时奉苏浅为主而已,最上面的主顾还是万花谷和长安苏氏。
苏浅阴着脸一把扯住执一便亲了下去,结果还未亲上,苏浅已经受不了的退开了。
执一的眼睛瞪得滚圆,欲哭无泪的说:“主上……我有媳妇儿了!”
苏浅斜眼看他,他的抗议声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也不亏……”
执二走上前道:“郎君不必为那晏贼所惑,阴阳调和方为世间正道,其不过是想惑住郎君以图报复罢了。”
“对啊对啊,晏昔那货枉为江湖一流!”
苏浅很无聊的抚弄了一下衣袖,看着上面光华耀眼的牡丹修纹,斯里慢条的问:“若是你们……有那等人物愿意委身,你们会如何……?”
“郎君不是说他那等人在您面前算不上人物吗?”
“我骗他的。”
“……”
执二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郎君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假话。”
“会。”
“那真话呢?”苏浅有强烈的预感真话不是一个‘不会’。
执二深深的看了苏浅一眼,随后低头回道:“郎君性子软和,若真与那晏昔……郎君并不一定为上。”
苏浅一听就炸毛了。
对哦!他个雏!上了床还不是武力值说了算!他又打不过他!
晏昔我日你大爷!
苏浅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十二月二十五,磨豆点卤。
奶黄色的豆浆在被卤水点化之前,有一锅子已经遭殃在苏浅和晏昔的手里。
其实也没什么,苏浅想喝豆浆,晏昔跑来犯贱,苏浅直接赏了晏昔一锅豆浆,直接把人淋得回去洗澡去了,一个上午没出现在苏浅的视野范围内。
对此苏浅表示有点酸爽的。
到底没把人赶出去,好歹过年了,苏浅也觉得也该积点德,反正他还没几天好活的,忍就忍了。
晏昔还剩五天的命。
下午的时候,苏浅百无聊赖的打算抽根烟,结果发现落凤不见了。
落!凤!不!见!了!
哎呦卧槽那可是苏浅的命啊!苏浅的脸都白了!
执一从房梁上探个头下来说:“早上郎君泼晏贼豆浆的时候好像一并扔出去了!我还以为郎君不要了呢。”
苏浅低头一看自己衣袖中的袖袋,果然破了一个大口子,落凤想必就是从里面滑了出去。
苏浅的脸都黑了。
今天苏浅的脸白白黑黑好不热闹……
苏浅大步往天字三号房走去,落凤这东西万万不能丢,先不说丫是橙武,其次还是万花谷发给弟子的东西,轻易丢不得,丢了这辈子的工资奖金零花钱都没了!虽然苏浅现在不缺钱,但是光靠他手上的七十多万金怕是也说不动藏剑山庄再为他打造一把落凤,毕竟这玩意儿材料有限,属于有价无市的稀缺货,没有就是没有,除非去闯闯什么大明宫什么秦皇陵的……作死么!
那哪是一个人能去的地方啊!
苏浅抄近路很快就到了天字三号房门口,门口守着两个人,应该是晏昔的仆从,明华昨天跟他说过这回事了。“晏昔呢?”
晏昔的两个仆从并未拦他,直接让他进去了。苏浅并未有疑,就直接进去了。
一进门,房门就被关了起来。
苏浅皱了皱眉,觉得有点不太对,屋子里有点水汽,应该是洗澡了后的样子,屋子里的很静,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就几乎没有其他声音了。“晏大侠?”
他尝试的喊了一声。
没有反应。
“晏昔?”
还是没有反应。
难道是睡着了?
苏浅往屏风后走去,一看之下就立马转身晏昔还在浴桶里。下一秒,他又回过身去,面色凝重的把手指放在了明显是昏迷在浴桶里的晏昔的鼻端还有气。
怎么没淹死。
苏浅没好气的想,刚想去叫人,却看见晏昔的眼皮一动,紧接着手腕被人一把扯住,再然后一个*的消瘦的躯体就钻进了他的怀里。
这什么情况!
晏昔双手一手捏着苏浅的手腕,另一手勾着苏浅的腰,在他耳边笑道:“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