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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还得得益于他有一个更浑的好哥哥沈坤。沈坤是华越的领头,口头加行动权力属老大,那明华街一条道都属他的掌控之下。
沈坤跟邱哥曾在一个地方做事,级别一样,关系也挺好。正因有着两层关系在这,也就说明了沈天为何在学校只想招拢温与怜他认为好歹是哥哥兄弟的人,拉拢应该很容易。
可惜他的算盘打错了,温与怜是个宁折不弯的钢筋,他只一个人独来独去,从不加入任何组织,耀武扬威地螃蟹走路。
温与怜没吭声,不说答应,也不说不答应。
沈天等了一会,沉不住气嗤道:“就我哥的生日,邱哥也去,赏个脸。”
温与怜手扶着铁网,道:“我干什么去?”
沈天笑道:“别啊,上次我生日,你可没让我开口就自己去了,咱们肯定是朋友,卖个面子。”
温与怜眼睛扫了眼边上的扫帚,道:“受罚呢,还要扫地。”
沈天看了看他手边的扫帚,立马对身边两个跟班说道:“愣着干嘛,还不帮二爷干干活?!”
跟班应声,从铁网尽头大门钻了进去,一人拿着扫帚,一个跟着,兢兢业业盘扫操场去了。
沈天从铁网伸给温与怜递了支烟,点了火,自顾自地谈起天来:“你还是没变,不喜欢说话,我记得当初那个死人很喜欢追着你,呆头呆脑的,一看就是蠢货。我说,他要是想找靠山的话应该来找我,只要每天每月按时交保护,老子保管他不会少一根汗毛,可惜,这小子不识抬举,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不过,那小子是不是对你有什么企图,你那么捶他他都不走,是不是有病。”
温与怜抽着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早,我正在尝试日万更
☆、绑架
沈天的话倒是给温与怜提了个醒,他的本意是自生自灭,而不是掬着冬天遽然出现的一丝忽明忽灭的烛火,抱着取暖。
不可否认,他想起周寻卿,冥冥之中他总觉得这个人在自己生命中已经出现太多次了,课上课下,随便看上一眼。
便觉心中恐惧。
一支烟抽完,恍然朦胧烟雾消散之后,出现了周寻卿的脸。温与怜心狠狠一沉,不自然地眨了下眼睛,发现这不是幻觉。
周寻卿道:“我们的主题是什么,后天要交照片了。”他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准备对着偷阳光的树叶缝隙来一张。
温与怜一堆事堵在心口,烦心,含糊道:“随便。”
“那今天晚上有空吗,我们可以设计一种夜景。”
温与怜脚尖踩碾脚下的烟头,不耐烦说:“不去,晚上有事。”
周寻卿听闻他语气不对,见好就,刚走出两步又回头说:“温与怜,那小子认错了,责任赔偿都不用你承担。”
温与怜诧异地抬头,而周寻卿迈着悠闲地步伐走了。
不得不说,周寻卿闲事管得都挺有水平的,不是闲着没事干,就赌着心中所想,揭开了今天温与怜蛮不讲理的一层纱。
他问那同学为什么在温与怜桌子上滴胶水,刚开始态度坚决绝口不提,后来一层层剖下去还真让他找出了背后的隐情。
但那同学也不确定,有些羞愧,支支吾吾说道:“几天前吧,轮到我值日,就在他桌子抽屉丢了一团过期的面包,里面蘸着果酱。”
“他应该不知道的,我弄完过了两分钟他才进的教室。”那同学小声叨叨。他到现在有点怀疑了,不然那天温与怜扔自己椅子干嘛,纯粹找茬么。
不过周寻卿一听就知道这事十有八|九被温与怜看见了,不然以他雷打不动,不干我事不插|我手的逼格尿性,不知道谁干的时候,看见桌子里有一团脏东西,铁定扔进垃圾桶里的只有自己的桌子。
周寻卿不知哪里来的笃定,可能跟身边好多狐朋狗友混久了,这些深谙于人性里潜藏的个性特征都有万变不离其宗的共性,他想温与怜也是。
后来相处久了,温与怜身上许多未被发现的性格气质都被周寻卿一双眼分析的透透彻彻,一点不差。
华越,春华街道独秀一枝花,富家子弟糜烂生活的东方明珠,来这里只要有钱,只要有关系,混他个昏天黑地不在话下。
温与怜和一帮不认识的人待在一个包厢,幸而来了几个邱哥身边的兄弟,他还认识,不然几瓶啤酒喝完他早就走了。
邱哥兄弟是来找他的,那边包厢喝嗨了,大话吹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不知道怎么扯到人身上来了,邱哥喝得烂醉,稀里糊涂为了自己的面子,把温与怜吹上了天,说什么有他在就是整个天的假话,虚假地让沈坤一干人等唏嘘不已,邱哥为了保住自己的面子,才让兄弟领着温与怜过来。
温与怜进包房的时候,邱哥正被对方灌着酒,他身边的几个兄弟也都分别被拉着灌酒,自顾不暇,别说帮着邱哥了。
沈坤见着温与怜了,端着笑夸道:“哟,邱哥还藏着这等宝呢,长得挺有味道的啊。”
温与怜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拨开挡着邱哥的一群人,将喝的脸通红呵呵笑的大傻子扶正,拍拍他的肩膀,喊道:“邱哥,邱哥。”
邱哥如身在云端,身体软绵绵的,说话也颠三倒四。“咦,温二爷来啦,快,快告诉他们,你是不是我的好兄弟……”
“邱哥,你醉了。”
邱哥胡乱摆着手,随后又点点头,道:“回……家。”
话一出,温与怜将他手臂绕弯搂着自己的肩,准备将人带走。
“邱哥,现在才几点啊,今天我生日,你这么早走就是不给我面子,得再喝几瓶才可以。”
沈坤一手扣了四瓶啤酒过来,说道:“邱哥好久不见,酒量下降了啊。”
温与怜扶着邱哥往后退了点,冷冰冰地说:“他醉了。”
沈坤:“你可以代喝啊。”
温与怜闷不做声,防范地看着这群不怀好意的人。
邱哥醉的厉害,脑袋瓜子扎进温与怜的衣领里,满嘴酒气冲着他嘟囔:“十点到没,到没。”
他扒拉着温与怜的衣领,一个劲说话,语不成句:“十……十……”
温与怜眼里亮起一抹色,半晌道:“我替邱哥喝,不过不能再灌他酒了,到十点我们就走。”
沈坤点头。“行。”
温与怜连喝了四瓶啤酒,一个个空瓶砸在玻璃桌上,震荡人心。包厢里的气氛再次点燃,那些起哄的人还组队玩起喝酒猜拳的游戏。
只有沈坤带着一脸别有意味的笑意看着温与怜的方向。
这段时间,包厢进进出出很多人。温与怜一直留意时间,余光也暗地里瞥向沈坤的方向。
邱哥身体有些发热,脸也有些红,死死扣住温与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