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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过很快接受并同意给他调班。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邱哥总感觉站在他面前的温与怜朝气了许多。他头发梳理的干净,不再像之前浪荡松懈;穿着虽然和之前一样,可配上神的面容,直挺的身板,驱散了以往散漫不正经的暗涩。
邱哥纳了闷,这是遇上什么事了,思想觉悟?可之前他提过的事会不会没有着落,石沉大海了。
邱哥没忍住,问了出来。
这也是温与怜来找他要说的第二件事。
邱哥说实在的有些失去一员大将的痛心,只是表面还是一副老谋深算的平静模样,歇了会问道:“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温与怜:“喜欢上一个人,我在追他,他很优秀,我也不能差。”语气是一贯的没有起伏,但是字里行间撇开冷淡,透着满心的欢喜。
喜欢人无论如何邱哥是没有料到的,他以为这个在自己心中属于无命类人的小朋友是不会喜欢人的,他们不爱自己更不会爱别人,可忽然有朝一日,这类人居然会喜欢别人,除了表示讶异,邱哥还莫名觉得可爱。
“好吧,其实跟着某个人性质都差不多,你只是选择了你认为正确的,邱哥也不强迫你。从今以后,希望你要对你选的负责,开心高兴就行,说来,你恐怕还没尝过令人高兴的滋味吧。”
温与怜点点头,心道,从今往后,这些我都会尝到的。
时间很快,两天前的晚上正想着后天要开学,转眼,学校门口已经挤满了报道的学生。
e.b一高开学前开了不少各类干部会议,就学校纪律做了不少的调整和改善,以确保井然有序,展现最好的校园风貌。
所以这年没有像往常那样乱,学校大门两侧有两对男女学生干部在维持秩序,检查仪容仪表。
今年开学初还定了项新规定,所有在校学生必须穿校服,没有年级差别待遇,只要是学生就必须穿那标志性的服装。违反的警告,超过三次的记过。
对于这项“惨无人道”的规定,大部分学生叫苦不迭,其中最反感的当属女学生,没有潮流新时尚,还怎么在心仪的男生面前制造偶遇,擦点火花。
这世上几大“杀手”之一学校校服,宽大肥硕,扼杀各种少男少女的梦想,致使美的变丑,丑的更丑,因此才有了风靡各种班级的招语
人丑就要多读书。
此时此刻,高二二班的花梅有些恼人的卷着校服袖子,皱眉道:“为什么要穿校服啊,之前的衣服多好,非得搞什么特立独行,将高中生与其他人类分别开,有什么意义吗?”
他同桌冷清刚开学就在做一件令人瞠目结舌的事预习数学。红笔圈圈画画,没一会整本书就过半了。
“区别就是,你是个高中狗,而别人是人。”冷清头也不抬道。
两人在一起又过了一年,同桌情谊也积攒了一年,花梅就不理解,为何这人嘴还是这么欠,过年的七大姑八大姨还没教他怎么做人吗?
“你你你,你再说一遍,你有什么得瑟的,你不也是高中生?!”花梅属于火线一点就炸,掐着冷清的肩膀张牙舞爪,烦的他书都看不成。
花梅正泄愤的舒畅,忽然推开他,拉了拉他的衣服,将人掰正面向自己,惊讶道:“咦?”他上下视|奸了冷清一遍,忽然爆了粗口:“靠!同样是校服,你穿着怎么这么好看?”
他说完歪身看向后座的周寻卿,眼睛不耻地睁大了两圈:“周大仙也是!”
周寻卿低着头看书,额前的碎发与眼睫洒下的阴影相辅相成,形成一道好看的墨色,加上白纸书页的打光,衬得他整张脸俊秀无双。纵观整体,蓝白校服配美好少年,活脱脱一个别家学校的高冷学长。
花梅尚未从赞叹和自我鄙视中缓过神来,想着周寻卿以前打扮虽也帅,却不如现在的清澈、明亮。
这是要和全校男生作对的节奏啊。花梅咽了口唾沫,揪了下冷清的胳膊肉,心道:还有这家伙。
接二连三的打击,花梅还是自知之明夹着尾巴做个安静的高中狗。正当他扭身伏桌之际,余光瞥见了另一道蓝白色的光影,拉开后座的椅子,坐了下去。
整洁的头发,光洁的额头,刀刻雕的五官,瘦不弱的身形,坐下时,嘴角微勾的羞涩笑意。
花梅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心里高呼:这他妈是温与怜?!
剥了一层油封的外壳,敞出里面光鲜亮丽的风景。整个人脱胎换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花梅舌头打结,暗叹,没想到温与怜看起来这么小。
蜕了那层社会的外皮,温与怜不过就是普普通通、规规矩矩的学生,每日按时上课,做着他这个年纪应该做的事。
花梅犹豫着跟他打了声招呼,小小地叫了声“二爷”。
温与怜动作有些僵硬,转头看了眼周寻卿,说道:“叫我温与怜就行。”
花梅尝试动了动嘴,没叫出口。从高一开始他就叫二爷,温与怜这个名字早就陌生地甩了不知一千八百多少万条街了,现在改口,他还习惯不了。
一旁眼睛盯着书的周寻卿露出一抹令人难以察觉的微笑。
温与怜从怀里掏出一个瓶装的热麦奶,涩涩地推到周寻卿那边。
“我,不知道你早上吃了没有,给你的。”
他打电话向顾闻咨询周寻卿早上一般吃什么,顾闻只说了他早上一般不吃,只喝牛奶,还特地强调是热麦奶。
温与怜不知道热麦奶是什么,转了好多地方,小摊超市去了好多家才找到的热麦奶,天气凉,他还找地方热了一下,放怀里捂着。
因此他刚才在学校大门关闭的前一秒进校,被检查纪律的学生干部逮个正着,不过他头顶坏学生名号,那些人也没说什么,只有一个女生不满地斜睨了他一眼。
周寻卿下他的热麦奶,拿过握在手里还是热乎乎的。
“你早上吃了吗?”
温与怜躲在房间给顾闻打完电话,就一心想着给周寻卿买热麦,根本没注意到餐桌上温热的早餐粥,那是周寻卿准备的,他担心温与怜起的迟,粥凉了,还特意留了个字条,嘱咐他凉了热一下。
哪想这傻子压根就没看见,还一个劲跑出去给他买东西。
“没。”忘了。
周寻卿放下书,两手插进口袋,道:“走,吃早饭去。”
温与怜跟着站起来,问:“去哪吃?”
“食堂啊。”
“可已经早读了。”
周寻卿一脚踏出教室,往楼下走,边走边说:“早读管饱吗?饿着你可不行。”
身后的人像条尾巴,挥挥手,跟着乖巧地摇。
温与怜头发剪短了些,有点桀骜不驯;他比周寻卿挨了半截头,站在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