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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话还需再修炼修炼,上个世纪年少男女单纯的情话已经满足不了时代的要求,早已在历史的长河中被淘汰。
周寻卿还在等他回答,温与怜沉默了一会,小声说:“你现在说什么都好听,回去,晚上回去,喘给我听。”
他们俩虽确定的了恋爱关系,但一直以一种很简单的方式相处,最多亲亲嘴,牵个手,更深入的交流却是没有。
其一两人都还小,其二,周寻卿有自己的考虑。
周寻卿微微呼着重气,偏头对他说:“哥,你变了。”
温与怜刚下去的一点燥热蹭的又飘了上来,支吾说:“没,我没有。”
“不过,我喜欢啊。”周寻卿奸计得逞似的,轻松道。
最后,两个人一路调戏挑逗,一路无从下口,一个破军般进攻,一个敞开了包容敌军,走完了那条长长的路。
而这一切全被纪淮看在眼里,他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而后离开了那盏昏暗的路灯。
春季运动会的日子很快到了,400米男子组安排在上午十点。周寻卿上场之前把温与怜拉到一个没人的角落,重重啃上他的嘴唇,利齿厮磨,口津交换。
这场亲吻完全由周寻卿主导,温与怜没亲的头脑发懵,一米八的个子背拱靠在墙壁上,对方以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大立场掌握全部,捧着他的脸,时而浅尝,时而深吻。
过了一会,周寻卿放开他,微微喘气。“温哥,你很软,又甜,很好吃。”
温与怜懵的眼前五光十色,一脸被蹂|躏的良家妇女样,色气的不行。
他一脸红,讲话就不利索。“你,咬到我舌头了。”
对情爱不开窍的伴侣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任给自己欺负,事后看他乖巧懵懂的样子,心中涌生出满足的幸福。
他俩之前的舌|吻比这要激烈多了,可这是第一次在外面,光天化日,有那么一点野战的狂放。
“一会400米,亲了你我才有动力。”
温与怜仰头看着他,忽然在他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在终点等你。”
周寻卿嘴对嘴磨了他的唇,说:“我记仇的,哥,你刚才咬了我一口。”
温与怜笑着,没说话,一副我等着你来找我算账的模样。
十点准时开始,周寻卿在四号赛道,这条赛道优势相对于其他任何一条赛道都是明显的,不偏不倚,心态矫正,胜算更加一筹。
同400米的纪淮在六号赛道,预备前,他蹦蹦跳跳热身,一边不怀好意地扫着周寻卿。
枪声响起,赛道上八位运动员同时出发,争抢内道,跑的最快的两个,一个是周寻卿,一个是纪淮。
两人位置不相上下,纪淮超他之前,挖苦了一句:“我蝉联三届冠军,你赢不了我。”
周寻卿没说话,紧跟其后。
最后五十米的时候,周寻卿看见温与怜在终点候着,站在一堆人后面,凭借个高的优势,丝毫不受那堆各自为自己喜欢运动员叫喊的男生女生影响,抿着嘴,勾着笑。
他不轻不重地喊了声周周,几乎是淹没在别人的呐喊声里,却心有灵犀的被周寻卿听进了耳朵里。
登时,他双腿发力,赶在离终点五米的地方,旋风似的超过了纪淮。
跑过了终点线,他没有停下来,慢跑速来到温与怜的面前。温与怜伸手扶了他一下,拧开矿泉水瓶盖,递给他水喝。
周寻卿喝了点水,平息喘息。“我刚才差点没跑过纪淮。”
温与怜:“我刚才眼睛一直看着你。”没有其他人入眼。
下午,温与怜扔铅球比赛没有悬念的获得了第一的成绩,三所学校,其他两所扔铅球运动员都是凑个人头,参加项目的都是学习成绩好的好学生,平时不注重锻炼,在扔铅球方面极其没有天赋。
当晚,顾闻万事通得知了这件事,安排了庆祝的场所,要给两人开个更绚烂的颁奖会。
只是颁奖会开到一半,温与怜手机响了,他看了一下屏幕,起身去外面接了电话。
温与怜按了接听键,但没有说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蔑的气音,随后纪淮的声音响起:“在哪快活啊温与怜,电话响了这么久才接。”
“有什么事?”温与怜直截了当。
“这么不愿意跟我说话,我看你和那个周寻卿走的挺近的,你和他什么关系,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没事我挂了。”温与怜语气冷硬。
“温与怜!”电话那头一声怒吼,顿了一会,稍微轻了点,说:“老子说过要你给我当保镖的吧,我现在被人堵住了,你来救我,不然,我就把照片发出去。”
温与怜蹙眉,他上次和纪淮交易的时候,要过了明锐的全部照片和底片,按道理纪淮手上早没了可以发的照片。
“我该说你傻还是蠢,你是什么人我不清楚,万一你反悔了,我拿什么能控制你,你最好快点,迟到了后果由你自负。”
纪淮给了他地址和限定时间,温与怜紧握着手机,回头看了眼他们的包厢,没打招呼就走了。
到了纪淮给的地址,进了门,才发现自己是被骗了。
纪淮身边几个美女,音乐杂乱,地上全是红钞票,酒水洒一地,要多狼藉就有多狼藉。
他见温与怜来了,挥手让身边的美女退下,摇晃几步走上前,拽着温与怜的胳膊,强势把他拽进自己怀里搂着。
温与怜厌恶与他碰触,发狠的推开他。
“你骗我!”
纪淮喝了酒,有点醉。“骗你怎么了,骗你你才会从周寻卿那过来。”
照这么说,纪淮说他手上还有明锐的照片也是假的。
“照片我留了一手,你别存在侥幸心理,我有的是法子控制你。”他看穿了温与怜的心思,泯灭幻想道。
纪淮仰头喝酒,喉结上下滑动,汁液顺着脖子往下淌,很是不堪。
“在那站着干嘛,过来陪我喝酒。”纪淮把瓶子撂桌上,砸的重重一声。
温与怜想走,说:“你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他转身踏出一步,还没来得及走,后颈传来一阵激痛,天旋地转,他摔砸到玻璃桌,桌子的尖角戳上了他的腰,温与怜失了力滑落倒地。
趁他不备,纪淮骑跨在他身上,拽着他的头发逼他看着自己,温与怜不从,用勉强能活动的双手抵抗,但很快被压制。
“放开!”
纪淮借着酒撒疯,满嘴酒气喷在他脸上。
“你他妈是不是和周寻卿搞到一块了?你俩是不是都搞过了?他上的你?看不出啊,温与怜,你这么贱!”
喝酒后的他劲大,扇了温与怜好几个耳光。
“你当初不是喜欢我的么,你说,初中那次,下雨天,是谁把我抱在怀里的?温与怜,你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