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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埋在被子里,嘴唇被挤偏过去,显得更加丰润柔软,肌肤在灯下莹莹生辉般,随意舒展着的身躯,修长而柔韧,有一种玉骨生香的美感。
唉,好想把排骨抱过来揉吧揉吧抱着睡。
还有陆崇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真的不像自己想得那么不堪……
他胡思乱想了一堆,不知过了多久才觉得困倦,蹭了蹭脸闭上眼准备睡,突然却蓦地睁开眼,从床上弹了起来,捂住了胃部瞬间疼白了脸。
又把这事给忘了,他痛苦而又熟练地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扶着墙走进厕所,短短距离他愣是走了好几分钟,脚下几乎一步留下一个汗印,终于进了厕所把门反锁起来,才松了一口气倒在地上……
同时,走廊相反方向的一个房间里,只剩一盏微黄的床头灯,高大强健的男人支着头侧躺着,大掌压着蠢蠢欲动想要逃窜出去的大猫:“今晚就给我乖乖地呆在这,人家刚来呢,这么热情想把人给吓跑?知道他那两条胳膊快给你压坏了吗?”
“呼噜噜……”大猫委屈地从他手下爬出来,大尾巴扫来扫去,扭过头不看陆崇。
陆崇笑了笑,挠挠它的尖耳朵:“不过你为什么喜欢他呢?其实我也对他挺有好感的,说不上是为什么,果然是因为和那个人太像了吧。”
其实那个人的模样他都已经忘了,明明那么努力地记着,却一天天无可奈何地发现那份记忆就那么模糊了,仿佛有一双无形而又无情的手,生生将那人从他的生命中剥离出去。
是因为时间太长了吗?
也是啊,这蠢猫都从那么大一点长到这么痴肥,还这么老了,他们分别是有够久了。
陆崇闭上眼,已经不会有太明显的心痛,但那四下无着的,荒芜死寂的空虚感,却似乎更加难熬。
第25章
“还是找不到人吗?该死,你的手下到底有没有用?”骆家,骆文俊低声朝手机咆哮,接着手机那边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表情一僵,强笑道,“抱歉坤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针对你……”
没说完,通话就被那边单方面挂断了。
骆文俊气得想把手机砸到地上,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一把把手机摔在床上。
他一扭头看到试衣镜里的自己,表情狰狞,眼神凶狠,一点都不像一个优雅从容的豪门公子。
可恶,明明他不该这个样子的!他已经是骆家的少爷了,都已经回来三年多了,要不是骆文昊不肯承认他,不肯带他出席重要的场合,弄得他地位尴尬,他岂会还需要对金坤低声下气。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小混混……
自己竟然还需要仰仗他的能力,看他的脸色……
“大少爷回来了。”院子里开进骆文昊的车子,骆文俊来到窗边,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双拳紧握,那天晚上他浑身青紫地回来,说是骆文承袭击了他,竟然没有一个人信,不,骆文昊是信的,但他说什么?
“早跟你说过了,不要去招惹阿承,他从小被我娇惯长大的,脾气大得很,被惹急了我都招架不住。”骆文昊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和纵容,但转眼看着骆文俊的眼神却像看着一个表演拙劣的小丑,“因为你身上流着的血,我准许你回到骆家,但既然你给自己的角色定义是个乖孩子,就一直乖下去,当面笑背后刀那套,你玩不转就别玩,知道你在‘金色辉煌’的丑态被传成什么样了吗?”
骆文昊的眼神忽地犀利起来,厌恶地说:“还有,不要再让我知道你去找他,他是我的人,欺负他你没有资格。”
骆文俊不甘地看着骆文昊走进大门,明明我才是你的弟弟啊,为什么你眼里从来都看不到我?
是不是必须先表现出我的价值,你才能对我另眼相看?
可是他接近陆九爷的计划全部让骆文承破坏了,这些天他不敢出门,想也知道那些人会怎么说他的笑话。
骆文俊咬了咬牙,整理好自己的表情,笑着下楼,下面客厅,骆文昊正和骆开芳说话:“……礼物准备好了,一会儿就上门拜访,这次我先去吧,先探探陆崇的态度。”
骆文俊快走两步:“大哥,是打听到陆九爷的消息了吗?”
骆文昊看到骆文俊眼里就闪过淡淡的厌恶,碍于骆开芳在,他淡淡“嗯”了一声。
骆开芳心情不错,对次子解释道:“昨天有人看到他出入中心医院,他的行踪他不想让人知道就谁也知道不了,所以这是他有意向人暴露自己的行踪,这也是准备见客的一个信号。”
骆文俊跑到骆开芳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爸,我也跟大哥一起去吧。”
骆文昊嘲道:“你去干什么,还不嫌丢人?”
骆文俊咬了咬嘴唇,眼睛立即红了:“大哥,那天我真的是喝多了,要不是二哥拿话刺我,我也不会说出那些话来,这次我保证会好好表现的。”
哪个富二代公子哥喝醉酒不撒撒酒疯?骆文俊只说几句粗话已经是好的了,只不过他平时太过乖巧才显得反差太大。
骆开芳附和说:“对,要不是那杂种挑衅,小俊又怎么会失态?好了,都是小事,小俊跟你一起去也好,有他调节气氛,说不定陆崇会客气一点。”又拍拍骆文俊的手,颇有深意地说,“好好表现。”
骆文昊本想说骆文俊一无是处有什么好表现的,但看到骆文俊那张跟女孩子似的致脸孔和脸上得意的表情,把话又咽了回去,陆崇的口味不是秘密,骆文俊如果能够被他看上也不算坏事,如果看不上,正好杀杀骆文俊的傲气,省得他以为谁都得围着他打转。
骆文俊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不知道“金色辉煌”就是陆九爷的产业,不然恐怕就不会让他跟去了。不过就算他在“金色辉煌”出过丑又怎么样?他又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骆文承抢了他的身份在先,他受尽了委屈还不能发泄一下?
……
骆文承打开窗户,阳光晴好,清风盈怀,真是美好的一天哪!
他看到玻璃窗上自己的脸,昨晚身体上的疼痛仿佛还在,一旦想起灵魂都为之战栗,但神和气色却都是如此好,从外表看上去,简直是无坚不摧。
骆文承冲自己笑了笑,这样很好,所有的真实都被包装,展现在人前的,是值得喜欢、看到都感到心情愉悦的完美形象吧。
他打开门下楼,陆崇正坐在餐桌前,一手拿着块小鱼干喂猫,他穿着样式特别简单的白衬衣,神情柔和,整个人就显得格外斯文雅致,致的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很难想象一个面容如此深刻冷峻的男人能有这么漂亮的锁骨。
骆文承扫了一眼就转开眼,想的却是这人也不嫌冷,现在可都入秋挺久了。
见骆文承下来,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