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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侯元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说。
“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我们不是第一个知道的!”宋子成也大声附和道。
现在已经下午,安意刚打完两盘副本,侯元,宋子成,方言他们就都回来了,安意一听开门的声音就觉得有大事发生。
他想的是挺对的,因为这三个人的确都怀有同一个目的。
严刑逼供他这个当事人,询问八卦。
要说他们生气倒不是,毕竟他们也没满脸嫌弃,反倒还带着坏笑,说起来倒像是有些兴奋。
特别是侯元。
从一开始,他讲话的声音和表情就十分的做作,低成本电视剧都没他那么演戏。
安意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被他们三个人围了一个圈。
“还拿不拿我当兄弟了!”侯元大声质问道,“难怪最近都没时间带我练级!原来都是和莫非去玩了!”
“那是真没时间……”安意小声反驳说。
这是真的,他那几次和莫非完也是凑出来的时间,因为他之前论文写的好,所以接了几份策划方案,否则的话他一定会帮侯元练级的。
可是现在侯元就是电视剧女主角上身,他马上捂住耳朵叫道:“我不听!我不听!”
安意:“……”
方言扯了扯侯元的衣服小声提醒道:“戏有些过了。”
“哦是么。”
侯元也觉得气氛有些尴尬,停了下来。
安意静静地听着他们说话,他没什么好辩解的。
毕竟谁都不喜欢自己室友有个惊天大事,结果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
他们会这么个反应也是情理之中。
“你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说,”方言清咳嗽了一声,正色地问安意道。
“你还好意思说?”宋子成转头瞪着方言,“你不也是早就知道了,和安意一块瞒着我们两个?”
“也就比你们早了那么……一点点而已,”方言瞬间心虚,眼神飘忽不定。
“什么叫而已!”侯元说完就猛地拍了一下安意的桌子,把大家吓了一跳。
电脑轻轻晃了两下,大家全都看向他这边。
由于这么一拍,侯元的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但他还是努力做出没什么大碍的样子,保持自己威严的形象。
大家看着他手沉默了一会。
最后方言还是开口问他道:“疼么?”
“还真别说,是有点疼……等等,”侯元差点就向方言诉苦,“你别嬉皮笑脸的,一点点早也是比我们早好么?你个叛徒!”
“哪儿叛徒了,”方言辩解道,“暗恋这种事难道是人知道的越多越好么?当然得知道人少才行啊!我保密保的也很累好么?”
“我不信,那他为什么告诉你不告诉却我们?”侯元继续质问道。
侯元问一句,方言便反驳一句:“他没告诉我,是我自己问出来的。”
侯元继续问他:“那你为什么会知道?”
“因为我聪明啊。”
“……”
宋子成和安意互相看了一眼,谁也没有插嘴,安静地听他们两个吵架。
侯元说不过方言,只能认输:“你,你,行吧。”
“虽然我已经知道,但安意和他在一起的事我也不知道啊,”方言最后话锋一转,又把主题回到了安意身上。
三个人便都看向了安意。
安意身子一怔,低头玩自己的手指,回答他们的问题:“几个小时之前。”
“啊!”方言突然想起来了事,眼睛一亮,“就是你说待会有事的那个时候?”
“嗯。”安意点头。
侯元坐不住了,蹦起来指着方言说:“我靠,你看你这还是知道的啊?”
“农帮帮忙好伐,我知道个屁啊,”方言抬头看向侯元,“我要是知道还会和你一块那么惊讶么?”
宋子成这才好奇开口问:“你不是北京人么,怎么开始说上海话了。”
“这种话哪个地方都能说好么,”方言看了一眼宋子成,“还有这事重点么?”
从这件事看的出,让他们这几个人跑题特严重的人质问,能把话题质问到北极去。
侯元最后愤愤地坐下,做出了总结:“就算你不知道,但这事就不能这么瞒着大家,这样多不公平啊。”
“抱歉,”安意马上就站起来鞠躬道歉。
“额,”侯元被这突如其来的道歉给梗住了,瞬间不知道接下来该讲什么。
他之前想的那一大段有威慑力的话全飘的不知去了哪里。
人家都道歉了,你能怎么办?
宰了他?
侯元知道,现在安意是有身价的人了,如果他现在宰安意,四楼那个人肯定提着打刀能搞死他。
虽然他之前也不敢宰安意。
宋子成倒是反应快,起身拍了拍安意的背,让他站直起来:“行吧,这事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以后有话就对我们说就行了,别自己藏着掖着。”
“嗯,其实不和你们说,是怕你们不接受,”安意诚实地表达了自己之前想的事。
宋子成点头,觉得有些道理。
侯元轻咳了一下,假装深明大义地说:“也是,毕竟就算好朋友,也有因为这种事而闹不愉快的,不说也说的过去。”
“我和侯元对这事没什么想法,所以不会和你闹不愉快,”宋子成对安意笑了笑,“所以你就放心好了。”
安意点点头,他突然觉得身体便的温暖,暖流慢慢拥抱了他整个心脏。
这种情绪又是什么。
以前,朋友这种事已经算是梦里出现的东西,现在他有了。
与高中不同,他们知道了他这件事后没有厌恶,没有嫌弃,反而继续微笑着支持他。
这份心情,饱含了感动,也有感激。
安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说:“谢谢你们……”
“谢什么呀,都是朋友,”侯元起身拍了拍安意的肩膀,“不过这事算起来你也是我们宿舍第二个脱单的,你也得请客。”
“好,”安意点头。
其实安意也没想到他们会接受的那么快,他们“严刑逼供”后就当什么事业没发生一样,像往常一样做自己的事。
“我靠,又没热水了,”方言右手拿着杯子,左手掂了掂热水瓶,“最后一口谁喝的,如实招来。”
“我,”侯元看着自己的电脑,慢慢地举起了手,“我忘了。”
方言把热水瓶拿到侯元的旁边,点头说:“记得快去快回。”
“啧,”侯元不情不愿,但还是拎起空水瓶起身。
安意看着这一幕,举手提议道:“要不我去灌吧?”
侯元和方言都愣了一下,侯元不解地问:“啊?为什么要你去?不是说好了谁最后一口谁去么?”
安意一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