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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王亦鸣说。
小雅点点头,问:“他们都去哪儿了?”
王亦鸣说:“李可睡着了,就让他先回去,陆文宇去帮他们打车。”
“嗯。”小雅说,“他就是这样,会照顾人。”
王亦鸣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他……他对每一个人都是这样啊?”
小雅瞥了他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说:“当然不是了,那是中央空调,陆文宇是在乎你才会照顾你,包括……你的朋友。”
王亦鸣低低地“啊”了一声,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雅又说:“来,给你看个之前的照片。”
“什么?”王亦鸣跟着她往吧台走。
小雅指着吧台墙壁上一副相片,道:“喏,这个,两年前的陆文宇。”
王亦鸣抬起头,看见照片里的陆文宇穿了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怀里抱着吉他,正望着镜头笑,他那时候头发比现在要长一些,耳朵上还戴了个小小的耳钉。
“青春年少。”小雅手撑着吧台,笑道。
她忽然拿了个拍立得,喊了王亦鸣一声:“王亦鸣!看这里!”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小雅时机抓得准,王亦鸣就觉得身后有个人贴了上来,陆文宇在他耳边笑道:“小鸟,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灯光一闪。
小雅说:“哎,你非法入镜!”
陆文宇说:“那还真是抱歉了。”
王亦鸣拿着那张拍立得,跟着陆文宇回到他们的位置上。因为陆文宇突然闯进来的缘故,照片上,王亦鸣自己微微瞪大了眼睛,而陆文宇在他身后,低下头在他耳边说话。
陆文宇看了看,说:“这是我们第一张合照吧。”
王亦鸣说:“嗯。”
陆文宇说:“好看,着吗?”
王亦鸣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陆文宇突然凑近他,轻声说:“王亦鸣,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什么?”王亦鸣心跳的飞快,“没有吧,这里面太热了,要不就是喝酒的缘故。”
“你酒过敏吗?”陆文宇说,“你看,你脖子都红了。”
“我没有啊。”王亦鸣说。
陆文宇过来握了握王亦鸣的手,王亦鸣顿时身体一僵。两人十指紧扣,王亦鸣突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喝点水。”陆文宇说,用另一只手给他倒水。
“嗯。”王亦鸣的视线一直没敢落在他的脸上。
过了一会儿,陆文宇突然掰过王亦鸣的肩膀,王亦鸣睁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陆文宇低下头,王亦鸣心想,操,在这里吗?在酒吧里接吻吗?
他闭上眼睛,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从悬崖上跳了下来。
但,陆文宇只是轻轻地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王亦鸣的。两人的呼吸交杂在一起,陆文宇无奈地说:“王亦鸣,你发烧了你自己不知道吗?”
“啊?”王亦鸣愣了,自己用手试了试额头,“没有啊,我没感觉。”
“你发烧了。”陆文宇又用手试了一次,王亦鸣这才觉得他的额头要比陆文宇的手烫好多。
“身体冷不冷?”陆文宇问。
“不冷。”王亦鸣说。
“等我一会儿。”陆文宇把手抽出来,去了吧台。
王亦鸣看着他跟小雅说了几句话,小雅摇摇头,陆文宇就直接朝酒吧门口走过去了。
“陆文宇!”王亦鸣喊,“你去哪儿?”
“等我。”他挑了挑眉,用口型对王亦鸣说。
王亦鸣没办法,只好坐在原地等他。他去哪儿了?多久才回来?说来也奇怪,陆文宇一走,王亦鸣就感觉自己浑身开始冷了起来。他用手臂抱着胸,感觉喉咙也开始疼了,眼睛也开始花了。
我生病了吗?王亦鸣迷迷糊糊地想。
他不知道等了多久,可能有一个世纪,等到陆文宇回来,王亦鸣才发现他的头发湿了。
“外面下雨了。”陆文宇对他说,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来。
接着,陆文宇去吧台给他要了一杯温水,小雅又给他弄了条干毛巾,陆文宇三下两下擦干头发,重新回到王亦鸣身边来。
王亦鸣拿着那盒感冒药,说:“你跑着去的吗?”
陆文宇说:“是,跑着去的。”
王亦鸣看着他,忽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他说:“你……可以不用这样的,我打个车回去就行了。”
陆文宇伸手摸了一下他的脸,说:“你是傻的啊,现在还不能吃,我给你买了带在身上,等会儿你回去之后记得吃药。走吧……我送你。”
第25章
王亦鸣手里拿着那盒感冒药和陆文宇站在酒吧门口等车,下雨了,滴滴司机接单的速度慢了不少。陆文宇从小雅那里借了把伞给他撑着,问:“你没事吧,小鸟?”
王亦鸣头晕晕的,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但他还是说:“我没事,我一个人能走的。”
他就是不想麻烦陆文宇。
陆文宇说:“你想都别想。”
司机似乎还有点不认识路,过了一会儿给陆文宇打了个电话,陆文宇接了,司机问他能不能走到路口去,那儿比较方便,陆文宇说,您开过来吧,我有个朋友生病了,过不去。
他挂了电话,又摸了摸王亦鸣的额头,说:“都烫手了,要不我直接送你去医院吧。”
王亦鸣最怕去医院打针,连忙摇头,说:“不要不要,我回家睡一觉就好了。”
“回家好,让你妈照顾你。”陆文宇笑了笑。
这场突如其来的雨下得越来越大,王亦鸣站在伞下,觉得自己和陆文宇一起被困在了一个单独的世界里。这个世界是真实的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司机还是坚持不懈地按照导航开进来了,陆文宇给王亦鸣拉开车门,随后自己也坐了进来。
王亦鸣有点儿错愕,说:“你……”
陆文宇扬了扬眉毛,说道:“说了送你,就是送你到家。师傅,麻烦您了。”
王亦鸣坐在车里,陆文宇就在他的右边,他微微偏过头,看车窗外的景象,看打在玻璃上的雨滴。
“好点没?”陆文宇问他。
王亦鸣没回头,只是轻轻地说:“好点了,放心吧,我不会晕倒的。”
司机是个年轻男人,比较健谈,他问道:“咋了,生病了吗?”
“发烧。”陆文宇说。
司机说:“那是着凉了啊。”
陆文宇看了一眼王亦鸣,有点无奈地说道:“不知道怎么回事啊,而且他自己都不知道,还是我发现的。”
王亦鸣忍不住笑了,但是没什么力气说话。
后半段的路程,就像一场梦。
他听着陆文宇和司机在聊天,就像这世界上任何一个普通的司机和乘客。那司机问,你是本地人啊?陆文宇说,我朋友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