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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市,李屠户家。
“咳!”几日前到谢峙门前的大汉,如今正躺在血泊中,看着眼前的一个红袍青年,“你把我杀了,你就出不去了,咳……”
青年一身金丝露白内衫,前襟红色火灼点点形成一道阵法的样子。一袭艳红的捻金织锦长袍。发顶一盏暗金刻银发冠端正,腰间一条玄色流纹腰带紧系,一块赤鸟形的微红白玉挂在腰上。腰侧一柄黑色剑鞘,手中一柄红玉镶嵌的宝剑。一身穿金戴银却不显俗气,凡是越发衬得青年贵气无比。
红袍青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不屑说道:“呵,几个筑基期在一块不毛之地自立门户,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说着,手里的剑就刺向奄奄一息的大汉。
锵!一柄剑挡住了红袍青年的动作,两柄剑撞击,一柄剑不堪重负,被砍出了一个豁口。
两人分别后退。
“小黑鬼,咳,再不来,以后你有气都不能出了……”大汉看着来人,勉强笑到。
红袍青年看着来人,微微笑道,“北巷的乞丐头子,小小年纪,倒是有几分本事,来吧,看看你能不能从我手下救走他。”说着,抬起手中的剑。
“大人可是误会了,跟您打的可不是我,那人稍后就来。”
“哈,好,我就等着,看是何人!”红袍青年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把剑插入地上,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等着。
“少爷,不可,我们……”黑衣男人眉头微皱,看着红袍青年小声说道。青年身后的一个黑衣男人,男人一身朴素黑色流纹长袍,袖口、前襟、衣角能隐约看到暗金的勾边,腰间一柄墨色长剑。怀中抱着一个小女孩,女孩一身嫣红小衣。虽穿着奢靡,但紧皱的眉头无疑不显出她此时身体的糟糕。
“闭嘴。”红袍青年不悦地说道。
“是。”黑衣青年闻声后退。
半晌。
“小子,叫姑奶奶来干什么?我刚到金丹,还没好好庆祝呢!”一美艳女子迈着小步走进屋里,直接被躺在地上的大汉吓了一跳。
姬立马起自己的妩媚,拿出腰间的鞭子看向坐在正位的红袍青年。“大人何故重伤此人?”
“欠拾。”红袍青年挑挑眉,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满脸无所谓地说。
姬怒目而视,“黑巷虽偏居一隅,实力微渺,但欺负到头上,我们也不会把脸放好再挨一巴掌的。”
“好!我也不欺负你们,我把修为压到金丹初期。你,只要在我手下走过十招,今天这事就算了了,怎么样?”红袍青年看着眼前的美艳女子说道。
姬咬咬牙,“好!大人可要遵守承诺。”
“当然。我发誓。”红袍青年说完,天空降下两道金光转瞬落入红袍青年和姬身体里。
“好,让我看看这儿的人水平怎么样。好久没打,手早就痒了。哦,对了,先说一声,我会灵阵,似乎,还不错?”红袍青年歪头说道。
姬在青年话音刚落,一条鞭子就袭来,抽向青年。青年头一偏,躲过鞭子,拔起身前的剑就冲向姬。
青年是笔直地冲向姬,丝毫没有其他动作。姬向后飞退的同时,将鞭子甩向青年。
青年不闪不避,直接用剑挡住袭来的鞭子,最后一鞭,青年回剑,抬头向眼前的女子刺去。
刷!咔!剑深深扎进墙体。转头却见女子突然消失在另一边。“嘿,速度不错,但还差远了,算一招。”青年说完,也跟着提了个速度,又提剑向着姬。
“啧。”姬一抿嘴,用鞭子将剑缠住,给红袍青年相对。
砰砰啪啪声,几乎将屋子整垮。
“六招,嘿,美人儿,一直跑,是想我追你吗?”青年看着又在自己剑下逃走的姬,笑到。
左肩一个血窟窿的姬站在另一边喘着粗气道:“只要走过十招就好,不是吗?”
“理倒是这个理,但你一直逃,我打得很不尽兴。我不尽兴,就会不由自主地用力。第七招!”青年右手挽个剑花,提剑往姬袭去。
锵!两柄剑相撞。火花四溅,青年看着眼前持剑的妩媚女子,朗笑道:“哈,这才对,不用全力可走不出十招。”红袍青年偏头看着邹愿才刚刚起的小盒子,“小子,那盒子有点眼熟啊。”
邹愿才摸着怀里的小盒子,手用力握住。
两人两剑互不相让,红袍青年惊讶地发现刚才一直逃遁的女子,力气居然出奇的大。
“有意思。第十招,让你看看我的阵吧。”红袍青年站立原地,不再和姬打斗,手中的剑再次插入地面。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陈郁捏断手里的鸡毛掸子:阿峙,他居然不跟我说一声就出去了。伤心……
谢峙:那个跑腿的,我天天欺负他,他还给我送药。他是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蠢作者把第九章写完,发给好姬友。
好姬友:这个这个,是不是就是反派?
蠢作者:妹,我常觉得自己蠢。听了你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怪聪明的。
后……
蠢作者:妹,这章你看出来什么了吗?
好姬友:看出来了!自信脸。
蠢作者:嗯?什么?说说看。星星眼。
好姬友:这是场有原因的打斗。
蠢作者,卒……
最后,日常表白脑子有时转不过来弯的最可爱的“王编”。蠢作者一个人的“王编”。
☆、荒径故人现
嗡!众人脚下灵光一闪。姬看着脚下的灵阵,“什么时候?”他是什么时候设的阵?
众人只感觉自己周身气流涌动,却不见任何东西出现。“呃……”姬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长裙腹部突然裂开一个口子,一柄无形的刀从姬腹部插入,飞出。
通!姬一下躺在地上,昏了过去。
“好了,打也打了,继续解决我的事儿。”红袍青年看着邹愿才,“我也不难为你,把这个女人带走。但这个……他得罪我了,我不拾他,我元婴真人的面子放哪?”红袍青年指着地上的大汉对邹愿才说。
邹愿才沉默半晌:“不知大人如何能放过他,他就是个莽汉,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还请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被打成这样,他应该记住教训了。”
红袍青年睨了眼眼前不卑不亢的小乞丐:“哦,你可知,天劫重刑后,人们对修为高于自己的修士都谨小慎微。不说大的,初期和中期就是天堑。他,既然修炼,就该知道,修为低下就该夹起尾巴来。这种性格,还不如做个凡人,至少……还有『明者』订下的[规则]护着他。”
邹愿才听后,点头又道:“大人说的是,他是生在长在黑巷。有大哥护着,小弟捧着。如此,才养成这般傻愣的性格,不懂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