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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修士唤我‘清苒’……说来惭愧,徒长两百岁,还未有人唤过郁的字,不知……”
“我还以为什么。不知你的字何唤?”
“宥生。”
“宥生?”
“宥生!”
“嗯。”
……
霄郁冷清清,所有人都出去赚钱养圣。只有泊里师兄作为长驻医师,岚崖作为守阵大将呆在霄域里。
泊里师兄到处种药,誓把霄域种成第二个清渠。岚崖师傅到处设阵,誓把霄域变成连天塔。
说起来,霄域只有两个师傅。一个是『贤者』骋淮,一个是穹阵岚崖。当时骋淮捡到岚崖时,本想当徒弟的,结果岚崖不干。自己靠骋淮给的阵图到了大乘,比骋淮修为还高。如此,骋淮外出又捡了一堆,都是把书一扔,自己学的,所以也都是自己做自己师傅。只有谢轶和谢峙有师傅,谢轶和骋淮学符,谢峙和岚崖学阵。但是,除了基础和解疑,后来也是一堆书养大的。
犹记当面师傅一句:知规获悉,获悉破规。这样一句话唬得团团转。
谢峙也是因为解封救人才回来的。
外界传闻霄域出世无关。也只是因为不想被泊里救回去的好强心理而谣传出来的。
泊里是天生的药人,因为其凡人父母发现后,靠他的血发家。但众所周知,体质如果过度消磨就会废掉,一如谢箫歌的通灵体,就是因为采血过量而不得救治最后被废失血而死。因为灵体本就恢复力极强,就算重伤也不会立即死亡。只有体质消失,普通修士体质无法治愈伤口,自然会死亡。泊里的药人体质也是在快被废时,父母发现血再无作用而丢弃了他。后被骋淮带到清渠救了回来。所以泊里看起来才会像是病人,那是小时遗留下来的。霄域每人都会有传讯石,岚崖又能即时设阵将泊里传送过去。一般会捏碎石头,定是迫不得已的重伤。所以,泊里的血就是最好的药。每救一次,泊里都要静养许久才可恢复。
所以才会有出世无关的默认传闻。
就算叫人,也是叫骋淮的。泊里于是就成了域里的吉祥物,每次回去才会找他治疗,当然是用草药。
既然走了程序,有了小弟。就要肩负起大哥的责任。
谢峙就把骋淮留下的玩意都给了陈郁,让他打发无聊。谢峙就天天给他做饭解闷。
陈郁不能动,就坐在床上修炼。青一意识到内伤的重要性,最近揪着青二去找泊里学习。岚崖每天都会加固一层界内阵法,还有做阵图石。一时间就谢峙最是清闲。白天睡觉修炼,晚上看看阵图,好不自在。
谢峙看着地图发愁,极东宰海的深海秘银,南域妖族秘境中的新叶和北域厄海中的一尾鱼。都在妖族境内。
“你最好控制一下你脱缰的绳索,要不……”骋淮看着兴奋的谢峙凉凉地说。
还好不用到西边。谢峙心里舒了口气。
“对了,还有我亲亲徒儿的那只猫崽子。你悠着点……你在恶渊的一百年,人家也长进很多。”
谢峙听完就在内心里嚎叫。
“你可以先去宁州秘境哪里,他们现在在趁冬眠的季节屯东西,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意。”
最后谢峙决定就先去宁州了。
……
十月十五。
谢峙躺在一棵树上,望着慢慢爬上天际的圆月。
子时。
“那个老头儿……没说,比以前疼啊。”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呜咽。
“至少比昏了发疯好。『贤者』说不会消失意识,让我多带你晒晒月亮,涨修为的。没事,习惯就好。”深绿色藤蔓在谢峙身边晃晃,后又一转,“青二,你今天不上金丹,就替静园真人采三天药去。”浅绿色的藤蔓抖抖,冲着月亮伸长。
谢峙抠着身边的树皮,望着天上的满月,忍了一宿。
两百年前。
同样是十五满月,黑巷。
“阿轶,你忍忍,就快到了。”谢峙扶着谢轶往一间破屋走去。
屋子不能叫做“屋子”。两三块木板撑着土墙,些许茅草堵住风口。连门都像是老鼠咬的洞般破烂难看。
谢峙本就还小的身子低着头进了屋子。把谢轶放到一处茅草铺成的“床”上,把一块露出内里棉花的薄被盖在谢轶身上。
“阿轶,你先躺这,我去把原弃弄回来。”谢峙擦擦脸,又从门口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陈郁:嘤!阿峙这不是要赶我走?
谢峙:给东西还不开心?
蠢作者开始写时本来有很多存稿的,结果……呵,让你浪!让你浪!
好姬友:在干嘛?
蠢作者:在玩手机!
好姬友:今天写了吗?
蠢作者:嘤!
好姬友:嘤你妈个鬼!
最后日常表白每次都不想帮蠢作者看,还催蠢作者更的“王编”。蠢作者一个人的“王编”。
☆、霄门有人来
谢峙离开以后。
“一二。”谢轶尽量适应身体的痛感,撑起身体,小声道。
“宿主。”机械的声音呆板平直。
“有没有什么伤药?”
“申明:系统仅相当于宿主的外脑。系统的一切功能都依赖宿主本身。”
谢轶忍着头痛,理解一二的话。“那就是没有?”
“是。”
“那你会什么?”
“宿主所掌握的技能,系统有储存模板。但同时有所限制:因系统所有能量皆由宿主,以宿主的安全为第一原则,在宿主可承受范围内,系统可选择性地使用相应模板。宿主现在虽灵力充足,但身体机能较差,不建议使用系统。”
“好,先刻个回春符和聚灵符。剩下的……”谢轶想着自己会的,看有什么能用。
系统打断谢轶的话,“根据宿主意愿,回春符生成,聚灵符生成。因宿主内脑机能需要休息,系统自动迫使宿主进入无意识状态,请谅解。”
“等……”谢轶还没有说什么就直接昏了过去。
……
黑巷,东市。
谢峙穿过几个街角,走到一角落处,扒开挡住的竹筐,一只手握着刀片强有力直冲谢峙的脖颈。“是我。”谢峙说出两个字,那手就像泄了气般耷拉下来,露出微微喘着气的邹原弃。
一个高壮的人窝在墙角喘着细气,脸上身上满是青紫,一身破布衣满是泥泞,手臂大腿都有伤口,手边是握着刀片太过用力割出的血。
“还挺有神的。”谢峙蹲下,撑起邹原弃,把他架到身上。
“那是,他们要是再晚点走,我能打的他们亲妈都不认识。”已是强弩之末,还装作尚有余力,说完,还咳了两声。谢峙直接一个巴掌拍他头上,“再说话,我把你打得亲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