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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派拉扯在一起。”她对岳不群大大不满。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连带的将岳不群的女婿也憎厌上了。
青城派一行从嵩山绝顶下来之时,林平之走到他身旁,低声相约,要他今晚子时在封禅台畔相会。林平之说话虽轻,措词神情却无札之极,令他难以推托。
余沧海寻思:你华山派被恒山派打败,五岳派内四分五裂,落到最后连掌门都为选出,我当然不怕你。只是须得提防你邀约帮手,对我群起而攻。
他故意赴约稍迟,跟在林平之身后,看他是否有大批帮手,眼见林平之竟孤身上峰赴约。他暗暗心喜,本来带齐了青城派门人,当下只带了两名弟子上峰,其余门人则散布峰腰,一见到有人上峰应援,便即发声示警。
可一见恒山派众人皆在,何况那个执牛耳的恒山派掌门,吓得不轻,幸好不是那臭小子的帮手。
二人叽叽咕咕对话半晌,仪和厌烦了,说道:“你们两个,要打便爽爽快快的动手,半夜三更在这里叽哩咕噜,扰人清梦,未太不识相。”
林平之这才走上两步,说道:“余沧海~你为了觊觎我家剑谱,害死我父母双亲,我福威镖局中数十口人丁,都死在你青城派手下,这笔血债,今日要鲜血来偿~”
余沧海气往上冲,大声道:“我亲生孩儿死在你这龟儿子小畜生手下,你便不来找我,我也要将你这小狗千刀万剐。你躲华山门下,以岳不群为靠山,难道就躲得过了?”
呛啷一声,长剑出鞘。这日正是十五,皓月当空,他身子虽矮,剑刃却长。月光与剑光映成一片,在他身前晃动,只这一拔剑,气势大是不凡。
恒山弟子均想:“这矮子成名已久,果然非同小可。”
林平之一声冷笑,疾冲上前,动如脱兔,一瞬间,与余沧海相距已不到一尺,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在一起。
这一冲招式之怪,无人想像得到,而行动之快,更是难以形容。他这么一冲,余沧海的双手,右手中的长剑,便都已到了对方的背后。他长剑无法弯过来戳刺林平之的背心,而林平之左手已拿住了他右肩,右手按上了他心房。
余沧海只觉“肩井穴”上一阵酸麻,右臂竞无半分力气,长剑便欲脱手。
眼见林平之一招制住强敌,手法奇特,恰似岳不群战胜左冷禅时所使的招式,路子也是一模一样,李慕白转过头来,和“面瘫”四目交视,皆知此人自宫了(练就辟邪剑法)。
林平之右掌蓄势不发,月光之下,只见余沧海眼光中突然露出极大的恐惧。林平之心中说不出的快意,只觉倘若一掌将这大仇人打死了,未太过便宜了他。
便在此时,只听得远处岳灵珊的声音响了起来:“平之,平之!爹爹叫你今日暂且饶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明是要早睡的,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于是我一边看着孤芳不自赏,一边码字,一边吐槽:全是替身……看着ab的面瘫脸,就想到了教主戴人皮面具的样子,嗯……好像不太对?没有要贬低什么的意思,反正中国的偶像剧都是这样……
所以……这算四更还是一更?????
嗯,蓝凤凰x岳灵珊
第79章四遇
岳灵珊一边呼唤,一边奔上峰来。见到林平之和余沧海面对面的站着,不由得一呆。她抢前几步,见林平之一手已拿住余沧海的要穴,一手按在他胸口,便嘘了口气,说道:“爹爹说了,余观主今日是客,咱们不可难为他。”
林平之不屑嗤笑一声,搭在余沧海“肩井穴”的左手加催内劲。
余沧海穴道中酸麻加剧,但随即觉察到,对方内力实在平平无奇,苦在自己要穴受制,否则以内功修为而论,和自己可差得远了。一时之间,心下悲怒交集,明明对方武功稀松平常,再练十年也不是自己对手,偏偏一时疏忽,竟为他怪招所乘,一世英名付诸流水,而且他要报父母大仇,多半不听师父的吩咐,便即取了自己性命。
岳灵珊道:“爹爹叫你今日饶他性命。你要报仇,还怕他逃到天边去吗?”
“呵呵~想不到,那个岳先生~差一点儿都死了,还想着要女婿饶了他仇人的性命,想不到汉人家还这番……叫什么……哦,以德报怨?”
蓝凤凰脱了外袍,换上了五仙教花花绿绿的衣裳,搭着那副娇滴滴的嗓音,更显得空灵脱俗。
林平之一听笑得花枝乱颤,哼了一声,似是赞同。
岳灵珊狠狠瞪了蓝凤凰一眼,转而又朝着另一处与一尼姑卿卿我我的李慕白咬牙切齿,心道:若不是娘亲让我不要对恒山派发难,否则我必将那个小白脸大卸八块。显然她并未在意林平之更是阴柔小白脸。
林平之柔柔提起左掌,拍拍两声,打了余沧海两个耳光。
余沧海怒极,但对方右手仍然按在自己心房之上,这少年内力不济,但稍一用劲,便能震坏自己心脉,这一掌若
将自己就此震死,倒也一了百了,最怕的是他以第四五流的内功,震得自己死不死,活不活,那就惨了。
在一刹那间他权衡轻重利害,竟不敢稍有动弹。
打了他两记耳光,林平之一声长笑,身子倒飞出去,已离开他有三丈远,侧头向他瞪视,一言不发。
余沧海挺剑欲刺,但想到自己一代宗主,一招之间便落了下风,众目睽睽之下若再上前缠斗,那是痞棍无赖的打法,较比武而输,更是羞耻百倍,虽跨出了一步,第二步却不再踏出。
林平之一声冷笑,转身便走,竟也不去理睬妻子。
岳灵珊见林平之就这么走了,顿了顿足,一瞥眼见到李慕白与那尼姑更是放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给恒山派丢尽了脸面。于是一鼓作气,来到恒山派中,冷冷道:“好一个恒山派掌门,如此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羞耻!”
恒山众女弟子哪容他人侮辱恒山派,当即起身拔剑对峙。
仪和刚要发难,岳灵珊却先行退开向山下去。
仪和一声冷笑,说道:“这女子有什么好?先前还与令狐冲要好,三心二意,待人没半点真情,有其父必有其女。”
“天明便下山,大伙儿还是早些休息吧!”
李慕白不愿再纠结岳灵珊,现下东方呆在自己身边已有一月,虽说黑木崖做足了准备,可如何诱歼任我行却是一难题。可一想,如今思虑太多也无用,左右还是得到了恒山之后,再去黑木崖上做打算。
如此一想倒也轻松了些,抱着“面瘫”,握着她的手,迷迷糊糊的也就睡了。
次晨醒转,已是红日满山。李慕白觉得手中已空,不知什么时候,东方已将手抽回了,换了女装,也未蒙面,一双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