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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说他是因为心情不好才外出的,只道他出去是给洙准备成亲的东西,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其实他给洙准备的东西,他很多年前已经准备送给洙了,只是一直没对洙开口,也没能送出去,如今正好借由洙成亲给洙。
他从随身带的兽皮包袱中拿出他珍藏多年的一颗五色花石递给洙,洙接过花石后粲然一笑,他没想到泔这么细致,会在他和楚若云成亲的时候送他东西,他看着泔期待的看着他的眼神,抚了抚流光溢的五色花石说:“谢谢泔,第一次到这么漂亮的石头,我很喜欢。”
泔只因洙说出的“喜欢”二字,又看到洙微笑的脸,今日郁闷的心情全都消失不见。
他勾着嘴角开心道:“洙今日成亲,我们可要尽兴了,现在时间正好,我们快些进行仪式吧。”
泔一开口,他们一行人便都朝部落里走去。
等他们消失在部落口时,泔白日见到的非却出现在了刚才他们停留的位置。
非今日给泔指明方向后并没有与部落人汇合,而是犹豫很久才决定跟着泔来到了部落。
当泔他们进入部落后,泔在部落口站立一会儿,便悄无声息地进入部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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泔回来后,他们所有人都已到齐,洙与楚若云的成亲仪式也要开始了。
一整日待在石屋中的楚若云觉得他都快发霉了。
今日一整天,除了解手,就是吃饭液他们都不让他出石屋。
液说这是部落的习俗,楚若云撇了撇嘴,心里觉得他现在的状态和女人出嫁之前有些像。
他们不让他出门,他只好趁没人的时候继续雕琢骨戒。
如今看到两枚骨戒的样子,他真有些爱不释手,他从饰品图鉴上找了好几种云纹,反复练习很多遍才雕刻出现在的图案,那图案的样子很小巧,流霰云纹缠绕在骨戒上,显得很漂亮。
两枚骨戒上的云纹几乎一模一样,这样,以后只要两人都带着骨戒,其他人便能猜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
他雕琢了骨戒一会儿,看着石屋外霞红布满的天空,继续等待夜晚的来临。
他看着照落在墙壁上绯红的色一点一点消失,又看到黑暗的夜色一点一点笼罩下来。
他心脏跳动的频率因天色黑尽不停地跳动起来。
石屋外燃起了火把,他听到大家嬉笑吵闹的声音。
他还听到一些人搬运东西的声音。
*
等吵杂的声音远离一些,他才听到熟悉地脚步声向石屋内走来。
他抬眼看向石屋口,当洙高大的身影出现时,他激动地连忙起身。
洙进入石屋后,直接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子说:“云,我背你出去吧。”
“嗯……”楚若云眨了眨眼睛,洙这是要背他出去?
之前,根本没有人告诉他成亲仪式的过程,他问其他人,其他人也不说,他们说一般女人成亲之前都不知道成亲仪式的过程。这样的传承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而他作为洙的妻子,自然不会告诉他。
洙蹲下。身子后,他缓慢走到洙背后,跳上洙背部。
洙稳了稳他的身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说:“我们要出去了。”
他点头应声说“好”,洙便背着他走出了石门。
他以为洙背着他会直接去进行仪式,没想到洙背着他绕着部落中每个人住的石屋走了一圈,大家也都是在石屋口等候他们的到来,然后给予他们祝福的话。
他们大多给的祝福都是希望他和洙平安。
其实楚若云不知道的是一般祝福都是“早生贵子”。
因为他是男人,根本生不出孩子,自然只能祝福“平安”之类的话。
大家住的石屋比较分散,他们要经过每人住的石屋的话,自然需要花不少时间。
一圈下来,楚若云双腿都被洙背麻了,他只能稍微动动腿活动一下。
因为整个过程,洙不能放下楚若云,楚若云自然不能很好的使麻痹的双腿进行缓解,洙感觉到楚若云不断动双腿,知道楚若云双腿麻痹,便用宽大的手帮楚若云揉了揉,这样楚若云双腿才不那么难受。
两人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一直赶路的时候,楚若云双腿经常疼,洙也会像现在这样揉一揉。
如今洙又如此做,这让楚若云更加开心。
当洙背着楚若云到液、漾、汀、、浍石门前时,他们都很开心地笑着给他们说出祝福的话,还开玩笑说以后他们将会是部落中唯一一对伴侣,让他们羡慕不已。
等洙背着他到泔石门前时,泔也想其他人一样给予了平安祝福,却在离开的时候,泔突然凑到他耳边无声说了句“早生贵子”。
他看到泔的口型,知道泔说的是“早生贵子”四个字后是不解,又看到泔并不开心的样子。
他突然意识到泔并不希望他和洙成亲。
从他来到部落开始,泔似乎对他总有意见。
他不知道泔对他说出“早生贵子”这样不可能实现的祝福到底用意何为?
泔明明知道他是男人,不能生孩子,却特意对他这么说,可见泔对他和洙成亲是多么反对。
他知道泔一个人的心情并不能影响今日他和洙成亲的事实,因此他也就不在意了。
只是,他很芥蒂泔说的话。
他既然作为男人和洙成亲,自然是没有孩子。
如果能生出孩子,可不就是怪事了?
他刚这么想,好多天没出现的231突然出现了声音,“宿主,修妻的最高境界就是繁衍,宿主当然可以生孩子了。”
“……”231一句“他当然可以生孩子”,让他瞬间哑口无言。
他能生孩子,母猪都会上树了。
他二十几年的身体构造,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根本就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宿主是不相信231吗?231不知道母猪会不会上树,但231可以肯定宿主可以生孩子,不过,宿主要生孩子得满足一定条件才行,所以宿主要努力啊。”
“……”楚若云现在自然不当231的话是真的,只觉231有时候真的有些不靠谱。
他很多时候想问231一些事情或是想找231帮忙,231一点动静都没有。
如今突然蹦出来,说这么毫无根据的话,他也没放在心上。
*
等洙将部落中所有人石门口都走一遍,得到大家的祝福后,洙才背着他去已经画好图案的仪式场地那里,其他人也是带着白日做好的吃食陆陆续续朝那边赶去。
洙背着他进入燃起的火把中间,便将他放入已经画好的图案中,然后让他跪坐在最中间。
他也按照洙的要求跪坐在了图案中间。
等他跪坐好,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