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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洞穴,居住起来很方便。
佚还说他们以前打猎时间长的话会在这里过夜,这里面很安全,取水的话只要在瀑布那里取水就可以了,也很方便。
因为洞穴深处的路况比较复杂,佚他们每次过来打猎的人并不多,更深处的洞穴他们并没有进去过,如果他们这么多人要在这里要居住一段时间,最好将里面所有的洞穴查看清楚比较好。
他想了一会儿,眼睛就困得睁不开了,没一会儿他也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很多人已经醒来,大家都在吃东西。
洙见他醒来,将汀端过来的果子推到他面前,他随手拿起果子递给洙,又将一颗带有酸味的果子拿在手中慢慢吃了起来。
其他吃东西的人心情并不好,他也是,他们心情不好一是因为与的事情,二是因为他们现在虽然在这处瀑布中,又因下雨隐匿了他们的踪迹,邪可能暂时找不到他们,可他们对于邪寻找到他们之前躲藏的洞穴还心有余悸。
特别是当时他们要是晚出来一会儿,他们说不定会被烟熏到或是被邪他们很快找到。
他们在这里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安全,只能说这里也许比之前的洞穴安全一些。
在他们没有想出应付邪部落的对策之前,他们根本没办法再次查看邪部落的状况。
他吃了几口果子就将果子放在木碗中,想着下次再吃。
等所有人差不多放下手中的食物,各部落首领便将各部落人聚集在一处,再次清点过人数,他们才商量着去洞穴深处看一看。
洙再次醒来已经可以动了,他身上的伤口也不是很疼,要去查看洞穴深处的状况,他肯定是要去的。
楚若云担心洙身上的伤口,不想让洙去,在他看到洙坚定的眼神后,他也没再劝说。
非背着越爬进瀑布后没多久越就醒了过来,此刻商量要去洞穴深处,他自然也会去。
只是非看着洙在说要去洞穴深处查看时欲言又止的感觉让楚若云觉得有些奇怪。
*
越被非背着进入瀑布后,他就醒来过来,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人是非。
自那夜之后,他一直想找机会跟非说那夜的事情,可一直没有机会。
一是因为他后来没再去楚若云部落,再有就是物品交换活动那夜,他很多次机会去找非,想跟非说话,非却一直躲着他,他根本没有机会。
他醒来后第一眼看到非,他很开心。
非在看他醒来后,想起身离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不让非离开。
如果没有那夜,非对他的心思,他可能不看不出来或者只能猜测,可那夜之后,他很确定的明白非对他的感情。
他知道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强大的男人委身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是需要多大的决心。
他也明白非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对他的感情肯定很真。
也是因为这样,他想了很久,想到那夜时非的样子,他就觉得有些复杂,无论如何,他作为非上面的人,是该对非负责,而他也想要去对非负责的同时想要去尝试接受非,不让非难过。
对于楚若云的感情,在知道楚若云和洙的关系时已经化作无望的情感。
那夜的非让他在这无望的情感中似乎找到了希望,让他暴躁的心绪渐渐趋于平稳,也让他痛苦的内心感受到温暖。
他知道他在没有和非确定关系的情况下,不能和非做出那样的事情,可他却因为想要汲取非身上的那丝温暖而沉迷其中。
他仿佛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有些不想放开。
如今想到那夜的事情,那丝温暖依旧存在。
他知道他不能在对楚若云有特别感情后再对其他人有特别的感情,他也知道他再拒绝非会伤害那样愿意委身在他身上的非,他不想让看到非如此。
所以在非要再次逃离他的视线之时,他抓住了非。
他在和洙被邪部落人追杀的时候,他就在想,如果他真的死了,他除了不能保护部落中人使部落变得更强之外,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没有跟非好好说清楚他的想法。
如今他抓住了非的手怎么能错失这个机会。
*
非一直照顾着越,很担心越,也想越能够尽快醒来,可当越真的睁开双眼的瞬间,他却想逃开。他怕越提起那夜的事情,他很不想面对。那夜虽然是他心甘情愿,可是他怕越说出什么无情的话,让委身在越身下的他感到为难。
他想着立马离开越的视线就好,却被越抓住了手。
因为怕其他人看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瞥了越一眼,小声说:“放手!”
越却将他的手拽得更紧一些无声地说“不放”。
他有些气结,他一个比越更高的男人,却挣脱不开越的手。
越见他不断挣扎,大概是因为他挣扎太过用力,牵拉到越的伤口,越“呲”了一声,瞬间让他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他看到越身上的伤口似乎很疼有些担心地询问:“越伤口没事吧?我去叫祭师。”
越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再次用力拽着他的手不放,摇头说:“我无事,你过来陪我说说话吧。”
越示意他靠近一些,他其实一点也不想靠近,在越又表现出很疼的样子后,他才不得不靠近了越一些。
*
越在看到他只要稍微感觉到疼痛就如此怜惜他的非,心中觉得很温暖,他也觉得这种感觉很新奇。
非在靠近他后,他就小声对非说:“那夜的事情我一直记得,这么晚跟非提起那夜的事情实在有些抱歉。”
非听越如此说后全身僵硬,身上冷汗瞬间流了出来。
他想要逃开,一点也不想听,越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说:“我仔细想过,正如非说的,我对祭师的感情再深也是无望,如果一直无法想明白恐怕会孤老一生。因为非,那夜之后,我想了很多,非愿意为我做那么多,我也愿意对非负责,想要接受非……”
“如果只是负责的话,我不需要……”非抬眼看向越打断了越的话,心中很难受。越虽然没有说什么伤人的话,可这句“负责”却比任何伤人的话都让他感到难过。他一个男人,也是曾经的首领,为什么要一个男人负责?
这让他觉得羞耻。
越见非有些生气,知道自己不该说负责这样的话,就算他心中想的是要对非负责,可更多的是想尝试去接受非,不想让非难过。
毕竟非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和他能够谈论很多,又可以诉说很多事情的人。
也是第一个在他成年之后和他共睡一个兽皮的人。
因此,在非即将暴怒之时,他又说:“我愿意接受非,此后终身不离不弃,等这次大家都安全出去后,我们就成亲!”
“!”非看向越有些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