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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地缩在贺夙秦怀里,暧昧地舔了舔唇,带着笑意开始沉睡。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自从他哥出事以后……
“家主还没起吗?”骨阜正想要进去,却被保镖伸手拦住,不禁疑惑地问。
“回骨师,家主昨晚吩咐了,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门外的两保镖一板一眼地说着,目不斜视,眼神没有丝毫变化。
“家主起来之后,派人通知我一声,我有要事禀告。”淡淡地说完,扫了大门一眼,转身走了。
走到庭院中,步履缓缓停下。出神地看着满地的虞美人争研绽放,灼灼其华。兼具素雅与浓浓的华丽之美,二者巧妙和谐地统一于一身,其容其姿大有中国古典美人的风韵。只是……
骨阜向来平静的眸子闪过一模黯淡。伫立了一会儿,抬步离开,带走一丝莫名的哀伤。
“……唔。”贺訾冉幽幽转醒,伸手一模,冰冰凉的触感袭来,空旷的床铺早已没有了灼热的体温。哥?猛地一下子翻身坐起,急急忙忙地就要下床。
“你在做什么?”一声呵斥传来,带着浓浓的不悦,却让贺訾冉心里一松。
“哥,我找不到你。”委屈地撇嘴,对着来人撒娇道。
“你是小孩子吗?”皱着眉看着床上龇牙咧嘴的某人。
“我醒来看不到你,还以为是梦。”身后某处传来的剧痛让他身体一僵,眼神开始飘忽,带着尴尬,脸颊开始滚烫起来。
把药放在床头,伸手把某个乱动的小孩安置好。把药端过来,用眼神示意。
清楚地明白在这方面简直就是无情君王的贺夙秦不可能会管他的无理取闹,但是我们的家主大人,还是开启了日常一作。
“哥~真的很苦。”看着眉毛眼睛都挤在一起的某人,贺夙秦疑惑,真的有那么苦?有些犹豫要不要去拿点什么东西。
“不信哥你自己试一下就知道了。”贺訾冉不满地哼哼着。元帅大人迟疑地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汤药,扫了一眼委屈的某人,一扬手,抿了一口,还好啊。
不等元帅大人大人反应过来,药碗就被接走了,快速地一饮而尽。随即,猛地朝他扑了过来,封住了他的唇舌。刹那间,苦涩的药汁填满了整个口腔,元帅微微挑眉。伸手扣住后脑勺,猛地搅动一番,把药汁强硬地送了过去。
贺訾冉被呛得眼泪汪汪,不甘心地反击回去,唇舌四处扫荡,你来我往地争抢着领土。
等到终于分开的时候,贺訾冉浑身都软了,心里发痒,屁股却疼得厉害。欲哭无泪地瘫软在贺夙秦怀里装死。
贺夙秦身体紧绷着,直直地盯着某人的后脑勺,忍无可忍地把装死的某人从怀里扯出来,靠上去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最后,把晕头转向一脸绯红的某人往床上一丢,转身走了。
把碗交给门口的保镖,贺夙秦很有闲情逸致地在贺家逛了起来。自从醒来以后就一直被“神经病”缠着,虽然现在已经成了自家媳妇儿,但是神经病一时半会儿是治不好了。贺家的院子,在他当上家主之后,就大肆地整修过,全是按照他的喜好建设的。但是自从被某人夺权以后,就彻底换了一个模样。冷清威严的大宅变得……一言难尽。
看着大片大片的虞美人,火红的颜色,艳丽非常。又兼具素雅与浓浓的华丽之美,可惜的是,只能远观不能而不能亵玩。无辜摇曳的姿态和屋里那个一脸柔弱的毒美人如出一辙,贺夙秦一时之间眸色有些复杂难辨。
“贺先生,下午好。身体好些了吗?”温和的声音传来,和煦阳光。贺夙秦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眼前的大片火红。
“骨师还是那么有闲情雅致。”淡淡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贺先生说笑了。这些可都是家主一年前吩咐人培育出来的。”骨阜心里疙瘩一声,微笑不变地应对着。
“贺訾冉?他怎么突然喜欢上花花草草了?”似乎有些疑惑。贺夙秦随口问着,透着漫不经心。
“家主听人说,种些花草有利于心情缓解,所以就立刻吩咐人移植了一下,不过这些是家主亲自培育的。”好似也是这么随口一解释而已。
贺夙秦看着虞美人出神着,没有再说话。
“家主……”骨阜犹豫地说着,眼神直直地盯着眼前之人的背影。
“他没什么事,下午就可以回去了。有什么事情找他,下午再去吧。”说完,不等骨阜回答,转身就走。看也没看微笑而立的骨阜一眼。
看着贺夙秦的背影,骨阜微笑依旧,眼神复杂,透着挣扎。白衣纤尘下,一大片火红的背景,灼灼燃烧着。
吃完午餐,拿出手帕仔细地擦试着手指。淡淡地陈述着。“下午你就回去吧。”
“去哪?”贺訾冉一脸茫然。
“你的卧室。”看了一眼装傻(真不是,贺訾冉表示:我真的很冤枉。)的某人,再次重复了一遍。
看着眉眼冷清的贺夙秦,贺訾冉难得没有出声反驳,逆来顺受地垂着头,拿着勺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粥。
等佣人拾好之后,贺夙秦站起身走到闷闷不乐的家主身边,把人打横抱起,不理会某人的惊呼,抬步往外走去。
贺訾冉抱着贺夙秦的脖子,感受着结实有力的手臂,温热的胸膛,偷偷地抿嘴笑着。温顺地窝在贺夙秦怀里,不理会一路上周围人惊悚的眼神。
踏进房间,把贺夙秦放在柔软的沙发,顺手倒了一杯茶放在茶几上。房间里暗沉奢华的调调和一脸明媚的贺訾冉格格不入,但是如果他眼里露出诡异的神色,没人敢质疑什么。暗黑的房间,一模亮白极其惹眼,角落里一盆兰花正暗自吐露芳华。
“兰花?”挑眉看着贺訾冉。
“嗯,哥你喜欢吗?”眉眼弯弯地看着挑眉后更具风情的男人。一脸笑眯眯地邀着功。
“这也是你亲手培育的?”似乎想到什么,随口问道。
贺訾冉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眼里滑过诡异,随即微笑地看着他哥。企图看出什么,但是永远面无表情的脸没有透露丝毫讯息。
“不是,这是一年前大院翻新的时候,骨阜搬着路过,我看着好看就随口提了一句,下午他就把它送过来了。我看着……就养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哥,讨好地笑着。
“骨阜送的?”缓缓地看了一眼素雅高洁的兰花,视线移到贺訾冉脸上。
“嗯……也不算。”贺訾冉斟酌地回答着。
“扔了吧。”斩钉截铁地说着。
“可是……”
“没有可是……我人在这儿,还需要什么花。”扫了一眼“羞涩脸红”的贺訾冉,转头淡淡地看了一眼幽幽绽放的兰花,眸子里划过一模杀意。
碍眼的兰花顷刻之间就被搬了出去,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