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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经走的差不多了。
抬手下意识摸了摸嘴角,轻微的刺痛感提醒他这里有伤。
还没想好到底该怎么办,眼角余光就瞥向了路对面一辆银色的大型suv。把苏安落吓得连忙转过身,掏出手机想看一下伤的具体位置在哪儿。
却恰好看见手机屏幕亮着,那人竟是接二连三不做停顿打了十几通电话过来。
看着明晃晃地拒绝和接听,苏安落咽了一口口水,按了接听忙道,“二哥,我在对面,但我忘了拿东西,你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背对着车重新进了校门。
还没说话,手机就被挂断,苏寄北皱着眉看着手机屏幕。suv的车窗摇下来,正好瞧见了苏安落跑着进学校的背影。
抓紧书包带,气喘吁吁地跑到医务室,拿了两个创可贴,对着窗户当镜子把其中一个贴在了自己嘴角,接着整理衣服,又抓了抓有些凌乱的头发。
缓了缓,确定因为跑的过急而跳动不止的心跳平复了下去,呼吸也渐渐平稳,苏安落才对着窗户笑了笑,转身走了。
“二哥。”刚坐进去,书包都来不及扔到后面,苏安落就兴高采烈地一下子抱住了苏寄北。
这种情况显然经常发生,苏寄北也自然的把手搭在他后背,没有把他扒拉下来,只问,“怎么出来这么晚?”
声音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独特的磁性,磁性中又带着点宠溺,让人下意识沦陷。苏信集团是a市最大的企业,几乎掌管着整个a市的经济命脉,大小分公司也布满了全国各地,而苏寄北就是苏信集团掌门人。
看主动投怀送抱并没有换来不被询问,苏安落讪笑两声,悻悻然松开他,含糊其辞道,“老师拖堂。”
对于大学老师拖堂,苏寄北显然是不信的,他转头看着苏安落把书包随手一扔,扔进后座角落,也不说话。
只是在苏安落把头扭过来的一瞬间,苏寄北的眉头就凝住了,他突然伸手捏住苏安落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某处,“怎么了?”说着就要伸手去揭那个创可贴。
却被苏安落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手,身体后撤,咧嘴一笑,半吊子道,“被一个漂亮小女生吸了一口。”
话音刚落,不知怎么了,苏寄北眼神暗了一分。他沉声道,“你说什么?”
大概是从上高中开始,苏寄北就一直在给苏安落灌输不要谈恋爱的思想,这种想法是错误的,需要立马摒弃掉。
苏寄北更是对他好的不像话。
看对方眼神不善,苏安落立刻打哈哈,伸手拍了拍苏寄北的头,眯眼一笑淡定解释,“开玩笑的,我还小,不谈恋爱。”
苏寄北拍掉他放在自己头上作乱的手,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在执着于他嘴角的创可贴,转头发动引擎。
一侧眸看见苏寄北刚放在一旁的电脑,苏安落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问道,“二哥,你电脑里有商业机密吗?”
苏寄北看了他一眼,后撤了下身体,好让苏安落绕过他去够电脑。没说话就是默认了,苏安落抬头乖巧的眯眼笑,他知道,别说电脑里没商业机密,就算有,他也是想拿就拿。
一手按着苏寄北大腿,半撑起身体去够他旁边刚被使用过的电脑,苏安落拿到手撤回身体。苏寄北转头看他,“有作业?”
“不是,”苏安落摇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道,“有点事儿。”
轻车熟路地输入一串数字解开密码,苏安落想了想,进了一个页面。就当他在忙,苏寄北没在出声询问。
只是不一会儿,他就听见了一道敲键盘敲成摩斯密码的频率,这才又重新把疑惑地目光投了过去。
这是苏安落的兴趣,空闲之余自己了解过一些,苏寄北自然知道。只是余光一撇,就瞥见了电脑屏幕上打的一串文字。
苏寄北:“……”
严厉跟苏安落打了一架,脸上挂还没喘过气,就被他爸派人从学校拎回了家,从他回来,被老爷子从已安息的祖宗到未有的后代,数落到了现在。
好不容易逃出来回了屋,打开电脑正想看毛片放松放松,就发现电脑黑屏了,怎么打都打不开。
几分钟之后,就在他心烦气躁想砸电脑时,黑屏上突然出现了一串白字。
“此为国家机密,请找绝对信任的人解密,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珍重。”严厉阴晴不定地看着屏幕,很明显,他电脑被黑了。
可还不等他想明白是谁这么缺德,一道清脆的敲键盘声音传了过来。严厉下意识看了看四周,大气都不敢出,真的信了那句国家机密,搞得跟谍战片儿似的。
不顾天黑,重金聘请了一个能解摩斯密码的人过来,并且还额外给了一部分钱要求他保密。只是密码解出来,只有几个字:
“儿子,我是你爸爸。”
“国家机密……就是告诉别人你是他爸爸?”停好车,苏寄北转头看苏安落。
“……”低头解开安全带,苏安落尴尬地哈哈笑了两声,合上电脑还给苏寄北,讨好道,“谢谢二哥。”飞出身体抓起后座的书包打开车门就跑。
苏寄北摇头,勾唇轻笑。
突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苏寄北伸手接过,从始至终,他都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眼睛看着苏安落逐渐消失的背影却越来越冷凝。
“少爷,您回来了。”
苏寄北点头,转头看了看,问道,“秦姨,阿落呢?”
秦姨:“哦,回了趟房间,刚好像去洗手间洗脸了。”
“嗯。”应答之后,苏寄北就把正装随手扔在沙发上,朝洗手间走去。
门突然打开,苏安落擦脸的动作一顿,抬眼看镜子里的人,“二……哎?!”称呼还未脱口,他就被苏寄北阴沉着脸抓着肩膀翻了过来面对面,毛巾掉在地上,鬓角还挂着未擦干净的水珠。
苏安落一惊,忙道,“怎么了?”伸手去推把他挤在洗手台上的苏寄北,苏安落莫名窘迫。可下一秒,苏寄北就伸手强硬地揭掉了他嘴角的创可贴。
洗脸虽没洗到它,可还是沾了水,轻轻一扯创可贴就脱离了。新鲜的空气再次传达那处皮肤,清凉的感觉瞬时袭来,苏安落眼睛微睁,下意识抬手想捂住淤青。
却被苏寄北握住手腕制止,他直视苏安落的眼睛,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苏安落动了动手腕,没能挣脱开,倒是被压的更紧了。这么快就被人报备了,撒谎肯定圆不过去,半晌,他才低声解释道,“和人打架了。”
电话已经打过来了,苏寄北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在逼问,手上力度逐渐放松。他拉着苏安落出了洗手间,对外喊道,“秦姨,拿一下医药箱。”
“哦好。”
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