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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分钟。”
紧接着就是猫三哥欢快地呼噜呼噜把盆里的猫粮吃了个干净,而这个过程持续了好多个一分钟。
“……”苏安落摸着下巴低头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抱起大读喵“姜漾”一个百米冲刺,感谢灌溉的10瓶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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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像哭却又像笑
苏夫人从早晨到晚上,把这则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想了整整一天,不知想到了什么。
在空旷的大厅里,苏安落看苏寄北,苏寄北低头看猫三哥,猫三哥专心吃猫粮,画面竟意外的和谐。
所以很突兀地手机铃声响起,让两人一猫都下意识朝声音来源看去,苏寄北抿唇沉默,侧身几步走到沙发边,把手机拿了起来按接听。
不过他也只是把手机放在耳边,并没有开口说话。
“寄北。”苏寄北抬眼看苏安落,轻应了一声。
“……昨天安落18岁生日,我知道你给他办宴会了,我虽然没到场,可我和安落也是早上才见过。只是……你突然曝光他的身份……是为了什么?”
思索半晌,苏寄北才随意道,“因为他成年了。”
听到这里,苏安落正色起来,虽然不知道这么晚了打电话过来的是谁,只是话语间的意思确实是说他的。
缓了会儿,苏夫人继续道,“我知道了……你也不算小了,什么时候给我找个儿媳妇带回来?”不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苏寄北却下意识凝起了眉。
“这些你不用管,我还……”
“行了,别那么早下结论,等你们下次回来了再说吧。”潜意识里知道苏寄北要说什么,苏夫人微一叹息,立马打断他挂了电话,不在给对方说话的机会。
忙音刚一传出,苏寄北就十分不耐烦地把手机扔了,苏安落不自觉地凑近问道,“谁啊?”
苏寄北一顿,看他道,“你不都已经猜到了?”
“……”莫名尴尬。苏安落淡然一笑,又问,“妈说什么了?”
“说让你听话。”
话音刚落,周围再次陷入了只有猫三哥呼噜声的静默,苏安落被苏寄北盯得头皮发麻,不详地预感由然心生,他微垂眸避开苏寄北的目光,有些不自然道,“二哥,不早了,晚安。”脚轻轻一动,转身就想上楼。
可他手还没碰到楼扶手,就被苏寄北眼疾手快抢上前几步抓住手腕猛地一扯,顿时被他大力的按在了墙上。
苏安落一惊,“二哥!!”
苏寄北牢牢握住他手腕把人按在墙上,故作严肃道,“不要和别人勾肩搭背,我有没有说过。”
听出语气与平常不太一样,苏安落挣扎的动作顿住,抬眸看他,结巴了,“说、说过。”
“那你今天在干什么?”
“我没和蓝凌勾……”
“是没有,但你都骑到别人身上了,你还想怎么样?!”
“……”苏安落垂下眼睑,不去看苏寄北带着火焰的目光,小声道,“怎么能说骑,那叫制服。”
低头看了他一会儿,苏寄北点头,松开他一只手,察觉到少了束缚,苏安落下意识抬起那只手想去推人,却被苏寄北木着脸沉声道,“你敢推我。”
刚抬到半空的手顿时卡住,苏安落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踩雷池,把手放下了。
维持着这个姿势半晌,苏安落才动了动另一只手,提醒苏寄北他还没完全自由,“二哥,到睡觉的时间了。”
头顶上传来不太平稳地呼吸声,沉默良久,苏寄北突然道,“你明天去学校吗?”
“你没给我请假吗?不是……”苏寄北的目光里有火,话音未落,苏安落后面的话就自动消了音。
“那就是不去,”苏寄北微抿唇,很快下了结论,道,“就算你想去,我觉得你也不会去了。”
“什啊——!你又咬我!”苏安落眉头一皱,惊呼出声,用力去推他,却被苏寄北先入为主,紧紧压在墙上。
挣扎半晌,越挣扎苏寄北咬的越厉害,苏安落很快就不动了,只被迫的把脖子扭向一边,好让脖颈更好的暴露在苏寄北的视线下。
等了数秒,还是没发现苏寄北有停的意思,苏安落被压的难受,小心商量道,“你想咬就咬了,反正以前你也没不咬过,可你能不能别那么用力,很疼的啊——!!”
被迫的微侧脖子配合苏寄北,像个迎合吸血鬼还主动献血的血囊。苏安落想了想,往常苏寄北也会咬他,可每次都是很温柔地种个草莓就罢休了,最近倒好,是真咬,而且是连吸带咬。
就在苏安落想再次推他时,苏寄北却突然松了口,他把身体重量微微压在苏安落身上,良久才起身放开对方,垂眸看了看那不太显眼却又莫名显眼的黑色陨石,用指腹轻轻摩擦了一下。
他哑声道,“晚安。”
苏安落手捂上脖子,抬头皱着眉看苏寄北上楼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空。走到中间,苏寄北停下来,转过身指着苏安落,像先前指着猫三哥一样,掷地有声道,“不要在跟别人挨那么近。”
苏安落一怔,放下手,噔噔几步上了楼梯走到苏寄北旁边,露出八齿笑,略欢快地应了一声,“哦。”
苏寄北:“……”
就是这样,他就是这样被勾引的,连人带魂,一起丢的彻底。
……
“27号,有人看你。”随着一声略微严厉的声音,一阵铁门打开和手铐相碰也随之传来。
一个中年人穿着破旧但还算整洁的牢服走过来,他双眼凹陷,背部微微拱起,鬓角斑白,嘴角微向下的弧度像极了对世界低头认命的姿态。
可能是多年的牢狱生活让他认清现实,他的步伐不卑不亢,可却总提不上力气。
几步之遥的路硬生生让他走出了一个世纪的漫长,沐逸泽也不急,就静静地等着他缓缓走进,轻轻坐下,在双手微颤地拿起旁边的电话。
等他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好大一会儿,沐逸泽才微一勾唇,拿起听筒,礼貌的喊了一声,“叔叔。”
对方显然被这声叔叔刺激到了,刚刚还淡定如初漠然一切地表情此时竟额角青筋暴起,他握紧电话听筒,骨节泛白,语调发冷道,“沐逸泽,你为什么不让他们一枪毙了我,啊——?!”他咬着牙从牙缝间挤出这难堪的质问。
沐逸泽冷眼旁观,一手搭在膝弯上,他随意道,“我会替你照顾好之晴。”
只一句话,和质问毫不相关,却让对面那人立马像泄气的皮球一样颓了下去,太阳穴的青筋也随即被冷汗替代,他握电话的手在微微发抖。
不需要回答任何问题,一句话就可以把人打进深渊。他极力向上掀着眼皮有些惊恐地盯着沐逸泽,乞求道,“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