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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按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给他吹头发,就怕慢了一步人就会感冒。
摸着头发干的彻底了,苏寄北才关了吹风机,因为不放心,他还是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安落摇头,脸上回了一点血色,折腾一番,像是知道自己错了,他没敢看苏寄北的眼睛,垂眸小声道,“就刚开始有点儿冷,现在好了……”
“嗯,好了,”苏寄北胆战心惊地忙到了现在,见人没事了,终于忍不住要爆发了,他把吹风机往旁边一扔,气场全开的坐在了苏安落旁边,道,“来,我们好好谈谈。”
苏安落:“……”
借机去端桌子上热水的空挡,苏安落不自觉地挪了挪屁股。
不瞎就能察觉到人在跑,苏寄北也不拆穿,也跟着他动,直到人被挤到了沙发一角再也退无可退,苏安落才抬头看他,正经真诚服软道,“我错了。”
从墓园回来,刚开始是真没想来信州的,只是回公寓却恰好要经过这里,可能知道苏寄北在这里,连车都跟他作对,一下子熄燃了,而且那时候他也确实想来找人,就慌着过来了。
在这里任人摆弄了那么长时间,心里的惊惧早就散了大半,那时候苏安落就意识到问题了,车里有伞,可他当时手都是抖的,哪想起来拿伞,况且手机都被他遗忘了,在细想下去,他车钥匙好像都忘了拔。
只祈祷今天大雨,不会有偷车贼经过那里,毕竟他的车也没有停在信州。
真是太糟糕了。
每次犯事,对方每次都会主动认错,苏寄北已经习惯了,决定这次不纵容,问道,“怎么过来的?”
就知道会问起这个问题,没想到这么快,苏安落身体僵了僵,小声道,“……开车。”
果然,一听是开车过来的,苏寄北脸都变了,他怒道,“苏安落,你明知道自己是这种状态还去开车,觉得自己命大是不是?!你是不是真觉得我不舍得教训你啊!”
也不管人是不是真的生气了,听到那句是不是不舍得教训你,苏安落下意识就想出声反驳他哪次没教训?可抬眼二人一对视,强大的求生欲让到达舌尖的反驳转成,“我真的错了,就是雨太大,我……也不敢一个人去坐公交,但我想见你,就开车过来了,我状态不好,可我……可我开车很小心的……真的。”
苏寄北冷脸看他,冷气场越来越强,可他心里也在一瞬间升起了不安,真不敢想如果真的出事了会怎么样。
突然,苏寄北说了一句不是教训也不是安慰的话,他道,“我怕你感冒。”
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怕对方还在气头上,苏安落动唇还没说出话,苏寄北就又道,“我帮你发汗。”
苏安落:“……”
手里的杯子被夺走,他表情呆滞的被拖进了备用休息间。
直到被压在了床上,苏安落才反应过来,更加卖力的认起了错。
以前虽然在这里实习,可闹归闹,并没有来过什么真正的办公室亲密无间。
所以这里……没有润滑。
等到下午大雨停歇,阳光露出一点角的时候,苏寄北才半搂着人在众多惊疑的目光下出了信州。
而小少爷的走姿,细看之下,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别扭,但他始终低着头,大家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好像在无形中知道了些什么。
没管被他开过来的车,苏寄北把人抱到自己车上,发动引擎往公寓开。
直到这时,苏安落才敢抬起还红着的眼睛,带着点哽咽哑着嗓子可怜道,“很疼的。”
苏寄北连眼神都没分给他。
看他也不理自己,身上还疼,苏安落还不敢太闹腾,只提醒道,“我车……还在信……”
“不要了。”话音未落,苏寄北就打断他,觉得不要的东西虽然是车,但却是辆玩具车。
这次,苏安落不吭声了。
但这也都是气话,后来苏寄北一大早就去提车了,也感谢这天气,车门没锁,手机也在里面,全部都没丢。
直到两人回到了公寓,还没走的秦姨也赶紧出来告状,“安落,今天中午你怎么不吃饭就走,早饭不吃就算了,中午还饿着,身体能受得了吗?我喊都没喊住,还直到现在才回来,下次不能再这样了听见没有,少爷你好好管管他。”
苏安落:“……”
肾疼。
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秦姨又再三嘱咐以后这样的情况不要在出现了,这才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走了。
苏寄北漠然的从头听到尾,直到人走了,门被彻底关上,一直没敢坐下的苏安落悄悄的往浴室挪,每一步都得算计着力量。
“再走一步试试。”苏寄北转头去看他,语气淡漠的很。
话音刚落,苏安落就顿住了,可被人一直看着,还是这样的眼神,他真的受不了。最后想了想,觉得认错态度不好绝对好过不了,苏安落慢腾腾地挪了过去,缓缓伸手抓住了苏寄北的胳膊,轻声道,“我想去洗澡,身上还没有清理……难受,还疼。”
这话是真的,绝对不掺假,办公室里没润滑,虽然为了不伤到他苏寄北已经做足了前戏,但也为了教训他让其长记性,他也真的让人疼了,而且里面没有安全措施,为了不让人太难受,苏寄北才没耽搁立马带着人回来。
可现在一看,他果然还是太仁慈了。
反抓住人的胳膊,苏寄北抿唇,凑近他道,“中午不吃饭去干什么了?”
如果对方敢说只为了见某个人,他肯定会更生气的。只是苏安落的解释真的让他气血翻涌,只听苏安落小声道,“我吃饭了,因为有段时间没见蓝凌……他让我回趟学校,我想着也没什么事,就去了,但忘了看天气……我到学校之后和蓝凌吃饭了。”
苏寄北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真的要被眼前的人气死了,不过公寓虽然离学校和公寓都不太远,但两个地方却是完全相反的方向,更别说顺路。一想变天之后,苏安落没有回公寓,还是下意识去信州找了他,苏寄北心里又再次泛起了疼。
怕没弄干净的东西还在他体内让他难受,而且对方不止一次说疼了,苏寄北脸沉的吓人,却还是手一抄把人打横抱起往浴室走。
其实对于这小东西的不听话,苏寄北比任何人都了解,但每次摊上,他每次都能被气的毫无办法,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警告。
“你到底能不能听我的话?”里里外外清理好,看人不在有那么多的不适,苏寄北把人抱回房间,看着他道。
苏安落抬眼和人对视,点头认同,为自己辩解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啊。”
苏寄北:“……”
不能跟人再说这些,苏寄北轻轻呼出一口气,停止说教,只淡漠责备道,“你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