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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冷冷的目光,眼底的怨恨无穷无尽。
“是他……是他这么……”
想到这里,她不由暴怒起来,抬手拿起一边的茶杯和茶壶等物砸向了床上仍在沉睡的人,满脸泪水狼狈不堪,又是怨恨又是狠戾,眼神扭曲到了极点,尖叫道:“混蛋,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几个茶杯和茶壶砸上去,华潜立即有了反应,同样也是迷糊着支起身体,神智还不清醒的坐起来,他是当时看着昏迷的人,马上低身要吻住那双唇时突然晕过去的,此时还没等搞清楚现下是什么境况,就听见耳边传来一个无比狰狞的低低女声。
“不,不行……若是让你这么走出去,我的清白就完了……与其这样的话,不如我亲手解决……”
本因饮宴快毕,已渐渐安静下来宴席上,突然在不远处响起了一声凄厉中带着惊恐的惨叫,听声音好似还是男人的,这顿时让依旧坐在角落里,一直没动地方的南静瑾抬起眼来,目光凝重的向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一眼。
不仅是他听到了这声惨叫,席上的宾客大部分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有几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最爱看热闹,一听见有惨叫声,就和有艳事看一样从椅子上弹身而起,一边朝着惨叫发生的地方走去,一边兴奋的谈论着。
“哪里来的惨叫声?”
“好像是从那边传过来的,走,我们去看看。”
“你说发生什么事了,能叫那么大声?”
“一定有热闹!声音是从后宅来的,小姐们可都在那里,我们快去看看,肯定是艳事,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这几个人这么一撺掇,在场的还都是些名门大族的公子哥,是绝对不会怕事的,闻言大部分人开始渐渐起身,和那几个人一同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去,显然是一同去看热闹了,而坐在原地的南静瑾却丝毫不动,只是眯起眼睛又喝了一杯酒,错眼看着刚刚站定在不远处,听到一个小报之后,突然变了脸色的乌雅炎。
“你说什么?!不可能,绝不可能!”
看着乌雅炎脸色迅速变得铁青,中又夹杂着几分青黑,南静瑾目光一转,直起身来挡在了他面前,含笑看着瞧见自己之后,就立刻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低身对自己行礼的乌雅炎,面带好奇的问道:“乌雅大公子这么急匆匆的,这是要去哪里啊?”
“下臣见过九皇子。”乌雅炎见他是故意挡路,目光玩味是要看自己的笑话,一时间不由咬牙切齿的攥紧了手指,却只能耐着性子说完话之后,才沉着脸准备抬步,“方才下臣家中出了点小事,下臣要立刻前去处理,就不陪九皇子了。”
谁知道他因为走的太急,还没等完全绕过面前的南静瑾,身体就一歪朝着他身后汉白玉石板路走去,哪知却不小心被绊了一下,南静瑾身后蒙面的红衣婢女看到这一幕,不由低低惊呼一声,上前一步扶住了乌雅炎。
乌雅炎看着扶在自己小臂上的那双白皙柔软的手,忍不住抬起头来,定定看了一眼露出茶色双眼,面容却隐在面纱后的红衣婢女,却没有从她眼底看出婢女应有的小鹿般的惊慌,也并非那些普通的婢女知晓他的身份,投来或羞涩或谄媚或害怕的目光。
那目光太平静安然,像是一泓波澜不定的潭水,反倒让他心中勾起兴趣来,想要勾起那潭水中的片片涟漪,于是他准备扣住那红衣婢女的手腕,可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南静瑾含笑的脸庞出现在他的眼前。
“怎么,乌雅大公子不准备走了?”
乌雅炎缓缓松开了手,看着那红衣婢女低身对他行礼后,转身走到了南静瑾身后,垂下那那双秋水般的眸子。
“冒犯殿下了,不知这位是?”
南静瑾看他注意到婢女,一时间顿时头痛,知道自己方才和慕容昊说的话成真了,无奈的开口道:“这是我的婢女,她叫红雀。”
话音未落,他生怕乌雅炎接着纠缠下去,还准备接着说时,乌雅炎却很是干脆的转过身去,朝着方才去的方向走去,倒是把南静瑾后面的话给憋回去了。
乌雅炎一边朝着乌雅朵所在的地方走去,一边想着方才的那个侍女,虽说现下这个时候出了事情,不允许他出神,可他还是禁不住去想方才看见的那双眼睛。
他向来喜欢身姿漂亮面容美丽的婢女,却从未见过这样的一个婢女只可惜却是南静瑾的侍女,若是要将她夺过来,或许要些功夫不可,不过若为了这个婢女功夫,倒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这么心急火燎,比你去的时候速度快了不少。”南静瑾目送着他的身形渐渐远去,目光看向早在半盏茶前,就已然回到自己的位置,和他一同喝酒仍旧沉默不语的慕容昊,抬手拿走
了他的酒杯,饶有兴趣的挑挑眉。
“别坐着喝酒了,你排的一场大戏,自己怎么不能去看呢,快走快走。
第273章意外被刺
两人站起身来,慢腾腾朝着大批宾客走的方向走去,不一会才越过里三层外三层包围的回廊,站到了最前面观看。
可就在慕容昊跟随着南静瑾走到前面,瞧见此刻屋中究竟是什么景象的时候,拍色的眸子不由在瞬间缩了一下,面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
他的目光缓缓从地上蜿蜒而出的血迹和躺在那里衣衫不整,面色苍白早已昏迷过去正要被人拖走的华潜身上,转向了一边脸色难看站定在屋子里的乌雅炎,和乌雅炎身边明显是刚穿好衣服,鬓发极乱神色癫狂,手中还持着滴血匕首的乌雅朵扭曲的脸庞上。
南静瑾见到这一幕,下意识皱起了眉头,刚准备开口询问时,却正好听见背后的人低低的议论声。
“没想到乌雅氏的小姐如此彪悍,自己的奸夫被发现了,居然将奸夫给当着众人面就阉了,虽说这样就不必嫁给他,可那个奸夫真是令人想要鞠一把同情泪啊,也不知道那个奸夫是何方人士?”
“这你就不知道了罢,那可是今年的文进士,翰林院编修华潜。”
“果真是个小官,我就说乌雅朵怎么敢这么轻易就把奸夫阉了,原来是知道奸夫官职不高阉了也没事,凭乌雅氏就能轻易将这件事给压下来,乌雅氏可真是厉害啊。”
背后的人或是嘲讽或是幸灾乐祸,也有的是羡慕地上那个已然被阉了的华潜,凭借如此小的官职,居然享受了一次乌雅氏嫡女的滋味,但各种议论都戒于乌雅氏的权利,因而压得很低,更何况苦主华潜已然晕了过去,之后乌雅氏也不会再给他开口的机会。
乌雅朵在众人发现两人之时,就将华潜给阉了,明显就是要保全自己的清白,也为了维护乌雅氏的面子,可此时的乌雅朵这副模样,众人将她早已看的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