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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模样,可不是与你一模一样么?”
慕容昊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有了一丝裂缝,拍色的眸子里跟着泛起无奈之色,倒是跟着低下身来,抬手抚了抚听了江洛玉的话后,明显小身子有所松动的慕容垂柔软的额发。
江洛白跟在他们身后进的帐,在路上两个孩子都已经认识了这个从未见过的“舅父”,慕容昶一被放在榻上,就揪着刚认识的“舅父”要一起来玩,江洛白虽说是继承了王位已有几年,毕竟还年轻有几分小孩子心性,更加上面前的慕容昶玉雪可爱,又是江洛玉的亲生子,一大一小没等慕容昊和江洛玉离开出去办事,就已经混成了一团玩了起来。
眼见着江洛白和慕容昶玩得好,陆秦低身坐在了性情较为安静的慕容垂身边,没一会也开始渐露笑容,江洛玉任由身畔的人握着手腕,就低身出了大帐,和慕容昊一同去临在大帐边的另一顶帐篷中,商讨那挟持两个孩子的那些黑衣人之事。
江洛玉和慕容昊一离开,慕容昶先察觉到不对劲,眼巴巴的看着帐门口扁着嘴不玩了,慕容垂更镇定些,却也心不在焉的和弟弟看向一个方向,江洛白拿起铜镜看了一眼自己刚才被小孩抓乱的头发,正无奈的准备拉下发带的时候,却突然在铜镜的角落处瞧见了一个微弯的唇角,不禁有些愣住了,突然低声唤道。
“阿秦。”
陆秦就坐在他身后,半搂着慕容垂看着他的背影,仿佛察觉到那人是通过铜镜来看自己,神色却依旧端方如玉,宝蓝色的袖摆不偏不倚的散开在榻上,含笑应道:“恩?”
“方才……方才是我眼花了么?”江洛白不敢回头去看那人,只是紧握着铜镜垂下头来,掩饰自己突然看到那人的微笑时,自己剧烈搏动的心,和此时绝不平静的心境,话语有点磕磕巴巴的,“你……你笑了?”
蓝衣书生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沉默了片刻,突然不急不缓的转开了话题:“这两个孩子
,当真可爱。”
江洛白垂下头,攥着铜镜的手指都有些发白,明显是十分紧张的模样:“是啊,是大哥的亲生孩子,自然很是可爱了。”
陆秦垂下眼帘,轻声应道:“爱屋及乌,人之常性。”
江洛白闻言,脸色有些微红,咬着牙想要回身去看他,可犹豫了半晌还是不敢回头,握着铜镜的手也渐渐松了,眼底闪过点点失落,心中却知道也只能如此了,便低声喃喃道:“……是啊。”
陆秦听到他带着些许颓然的应是,深邃如夜的眸子里泛起一丝柔光,却一闪而逝看不清楚,被他搂在怀里的慕容垂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乌溜溜的眸子抬起看向蓝衣书生,下一刻却被他手指抚的舒服,像只小猫一样眯了眯眼睛。
“昨日帝都内,传来一个消息。”
就在大帐中此时正一片静谧,莫名的情愫和沉默酝酿开来的时候,仅有几步之隔的另一顶军帐中,慕容昊站在大金的羊皮地图前微微皱眉,突然开口对背对着自己正低身瞧沙盘的江洛玉说道。
背对着他的人正拿起一面红色小旗,闻言修长的手指顿了顿,却还是将那枚小旗插进了沙盘中的小丘上,含笑猜测道:“乌雅拓?”
第363章刺杀皇帝
“不错。”玄衣人回过身来,缓步走到他身边,看着江洛玉将那红色的小旗插在大金和匈奴王庭的边境线上,拍色的眸子略微一动,话语却丝毫不停,“乌雅拓常年不在帝都城内,此次大概是因为他膝下的那几个嫡子都死于非命,这才强忍着病痛回了帝都。”
前世他对乌雅氏知之甚少,主要是因为对付乌雅氏,已经是他被南静隆打入冷宫之后的事了,虽然这一世因为父母之仇他要对付乌雅氏,已经提前细细读过许多存在寒江阁中的情报,可毕竟有些秘闻乃是口耳相传,不是大金中人极难知晓
就像是乌雅拓,是为何而离开帝都,虽然位高权重,又为何常年不在乌雅氏宅邸中。
“病痛?什么病痛?”
“听父亲说,那是陛下刚登基之后的事情。”慕容昊在他身边站定,目光巡曳过他面前的沙盘,低声一字一顿道,“当时乌雅氏之乱刚过,皇后还是乌雅拓的嫡亲妹妹,并不是现下的那一位,有一次就在皇帝诞辰饮宴之时,皇后正好因为怀孕未曾前来,有一帮杀手却顶着乌雅氏叛逆的名头刺杀皇帝。”
江洛玉闻言微怔,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看他:“乌雅氏叛逆?这是个什么称呼?”
慕容昊俊美的面容上一丝表情也无,薄唇还未开阖,另一个声音却随着渐进的脚步声,朝着帐中行来,不一会一个纯白的影子就低身入了帐中,对着江洛玉含笑开口道:“这件事说来话长,和当年乌雅氏之乱的主子,乌雅泽有关。”
慕容昊瞧见他,微一点头就不再说话,神色却缓和了许多,江洛玉唇边的笑容却深了,笑道:“祭弟来了,长途奔波最为疲累,才这么一小会,可休息好了?”
“劳兄嫂挂记,祭无事。”慕容祭前来之时,显然刚刚新换了衣衫又重束了乌发,此刻除了面色过于苍白,就是一个翩翩贵公子,笑容温和自然,“本是想来看看昶儿和垂儿,谁知道听到了大哥和兄嫂的谈话,兄嫂和大哥勿怪。”
“祭弟既然知道,便由祭弟来说罢。”江洛玉看他说话时,眼神仿佛有些恍惚,知道他虽然跟着自己和慕容昊前来,心里却仍是记挂宓千千,便笑着转移话题,“昭敏是个闷葫芦,说什么话都要我问一句才说,祭弟一次给我说清楚,也得我多口舌。”
慕容祭听这带着促狭的话,忍不住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慕容昊,终是忍不住笑,却碍着自家兄长的面子,干咳了一声:“兄嫂这样说大哥,可是言重了。”
“当年在皇帝的诞辰上,有一帮蒙面黑衣的刺客隐藏在歌舞队中,意图在宴会上刺杀皇帝,那时乌雅氏虽然因谋反之事不打眼,可毕竟也是皇后的娘家。”
说到这里,慕容祭先停顿了片刻,手指指向了不远处的羊皮地图上,昨日他们刚刚出来的那座雪山,声音愈见沉重。
“乌雅拓是当时乌雅族长的嫡子,又是年轻的国舅爷,宴会上就坐在皇帝身边,这才替皇帝挡下了致命一击,却也因此在之后的二十多年里病痛缠身难以痊愈,这才时常不在帝都之内,而那帮黑衣刺客见刺杀不成就统统自尽身亡,手臂上就和挟持了昶儿和垂儿的人一样,有着凤凰纹刺青。”
江洛玉看着他指向那座雪山,眉宇间多出一丝疑惑之色:“祭弟这段话,疑点重重。”
“兄嫂有疑问尽管来问,祭一个个给兄嫂解答便是。”
“祭弟方才刚进来时的话,兄嫂可还牢记于心。”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