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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见陆危楼神情更危险,系统忙说道【这种毒对人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要服了解药就没事,你别冲动,这个谷烟河可是候选人之一。】
陆危楼对此表示呵呵,如此胆大包天敢对阿萨辛下手的人,不杀了他都是恩惠更别提重用了。
于是早饭都没吃的陆危楼杀向了长安南郊的卢员外府。
快马加鞭出了长安城,陆危楼直接舍了马匹大轻功赶路,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天都镇。
卢员外府今日办喜事,整个天都镇虽然弥漫着喜气,却也透露着压抑的气息。
这卢员外在此地雄踞一处,惯是作威作福,就连纳个小妾都要求镇上的百姓家家户户张灯结替自己庆贺,百姓们面上喜气洋洋,心中却不知早已痛骂了这卢员外多少次。
陆危楼看着满目的红色觉得扎眼极了,他不打算放过谷烟河更不打算让始作俑者卢员外好过,看他怎么搅了这场“大喜事”!
暗地里潜伏进卢员外府,让随行的暗卫分散守好各个出口,陆危楼直奔喜房。
到了装扮的最喜气的一间屋子上,陆危楼揭了瓦探查,看到下方作新娘打扮的人,只一眼他就看出来这不是阿萨辛,估计是谷烟河的女儿谷碧湖。
看来这谷烟河是想阿萨辛替他女儿洞房,思及此,陆危楼立刻就炸了。
什么别扭,什么道歉,在这个时候他只想狠狠惩治这些恶徒,带走自家天命爱人,给他解毒再好好的来个拥抱,如果能亲一下就更好了。
拉回狂奔的思绪陆危楼转身去了前厅,他虽然没有请柬,但是一身气度不凡虽然看着眼生但也没小厮斗胆敢去查他的请柬。于是陆危楼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坐在喜宴上,打量着坐在上位那脑满肠肥的卢员外。
一头不自量力的肥猪也配肖想自家霍桑,真是活腻味了。
怒火冲天的陆危楼自然不管人卢员外肖想本就不是阿萨辛,总之这段时间里积聚在胸中的郁气他必须得找些炮灰消解消解。
【宿主你这种行为叫迁怒。】
“我就迁怒了怎么着?”
【你脾气大你说了算。】
系统默默的匿了,希望宿主晚些恢复理智,这事自己可是出了不少力的。
陆危楼坐在喜宴偏角落的一桌,默默的喝着酒压抑心里的火,一边观礼一边在心里思忖着待会儿等谷烟河现身后该怎么处置这几个人。
不过是个纳妾礼,再复杂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了成了礼,新娘被送回了洞房,卢员外红光满面的应酬着宾客,原本和陆危楼坐一桌的人惊讶的发现那位气度不凡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人影。
而此时的洞房之内,陆危楼正和阿萨辛打的难舍难分……
作者有话要说:
另外b>本文不会入v,也绝对不会坑/b>,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催更的小天使们久等了,么么哒(3)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受药物控制的阿萨辛自然打不过陆危楼,但也不是轻易能制服的。
陆危楼一边小心着不能真的伤了对方,一边还要提防自己被对方所伤,还有那可恶的谷烟河正忙着让女儿藏起来换装想趁机带女儿逃跑,当真是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三个解决当前的局面。
不过很快,他们就不用打了。
因为“新郎官”卢员外太急色连宾客都未招待结束就跑来洞房了。
所以卢员外一打开洞房大门,就看到了别开生面的一幕。
陆危楼卖了破绽给阿萨辛,拼着挨了一下的代价将人点穴禁锢到了怀里,趁着谷烟河因为卢员外的突然冲入愣神的空档,顺手夺下阿萨辛手中软鞭将刚换完衣服出来的谷碧湖卷到了身边,伸手扼住了她的脖子。
卢员外一进门目光就沾到了阿萨辛身上,雌雄莫辩的绝色容貌远胜过自己抢来的小妾,忙着看美人的他甚至没有出声喊人。
“大胆刁民竟敢冲入我卢府,还不束手就擒?”摆好了架子,卢员外也不计较这几个人是怎么跑到自己新房里的,他自行脑补了一番,便笑的一场淫|荡的说:“谷家父女既然想逃那老夫就当一回好人放你们走,至于这位兄台,想必是来向老夫进献美人的,你放心吧,此等美人到手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想要什么尽管直说。”
土皇帝做久了,卢员外赫然将陆危楼当做以往那些对自己谄媚的人。
卢员外这番没大脑的话彻底激怒了陆危楼,谷碧湖在陆危楼加大力度的扼制下脸色开始青紫,呼吸时断时续。他看着谷烟河只说了一句话,“杀了他。”
“你!”卢员外被徒然而至的刀光惊了一跳,然而还未等他张口呼救,一截雪白的刀刃已经透体而过。
看着萎顿倒在地上已经没了呼吸的人,谷烟河出手之快倒是出乎他的意料,陆危楼将谷碧湖抛向谷烟河,“想死还是想活?”
谷烟河心中苦涩,当初也不知怎么就头脑发热想到了这出李代桃僵的戏码,到现在他才算真的清醒了过来,陆危楼不是他能招惹的。死对他来说未尝不是件痛快事,然而活着却得付出代价吧!只是……看着晕过去的女儿,谷烟河双膝跪地,“想活。”
“想活就替我效力十年。”
陆危楼强压着对谷烟河的怒气说出这句话,也是衡量了许久。他刚才查看了一下关于谷烟河此人的资料,发现原剧情中明教大光明寺之变后,烈焰庄叛教另投他人,但是激浪庄却非常忠诚,甚至当时的庄主被叛徒所擒都没有背叛明教,而那个庄主名叫谷烟河。所以这个人的价值,值得被原谅。
陆危楼没动手而让谷烟河杀了卢员外也算是要挟他的筹码之一,毕竟有天策府的存在,江湖人也并没有那么肆无忌惮,滥杀无辜仍是要受律法惩治的。
谷烟河别无选择只能答应。
四人在暗卫的掩护下顺利离开卢员外府,到天都镇西面的银杏林休息。
“这是激浪庄的建设图,三个月内在天都镇向东二百里之外的山脚下建造完成。”当作看到谷烟河为难的表情,陆危楼继续说,“钱不是问题,至于别的,我相信谷德全的儿子还没这么无能。”
“尊上怎会知晓家父姓名?难道是故人。”
“你该记得我姓陆。”
谷烟河急切的心情立刻蒙上了一层羞愧,“原来是波斯陆家的主子,罪人谷烟河拜见尊上。”
看着又跪倒在自己面前的汉子,陆危楼说了句“起来吧。”他并没有现在就告诉谷烟河明教的事情,总要见识过这个人的能力才行。至于谷烟河离开陆家的往事他也没兴趣知道,只要这人对自己存着一份愧疚之心,想必做事会更加尽心尽力。
已经月上柳梢,陆危楼不打算和谷烟河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