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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直接骑上马往枫林深处跑去,听到身后的人再次猖狂大笑,阿萨辛也不禁弯起了嘴角。
爱与不爱,其实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
牵着马看着消失在枫林里的那一抹红衣,陆危楼住笑容,“时间过得太快,看来得早点帮霍桑弄点好东西。”心里有了思忖,陆危楼翻身上马追了上去。
枫林深处翻过一座山,是一处人迹罕至的景致,阿萨辛看到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
“这地方是不是很合你心意?”
“嗯。此地进可攻退可守,而且我看那山后似乎另有玄机。”阿萨辛说着下了马,运起轻功飞上了山顶。
陆危楼紧随其后。
“原来如此,真是一处绝妙的地方。”
陆危楼一看,岂不正是,此地单看只是一座不算高的山,但若站在山顶便可以看到山阴面如刀削斧劈一般的垂直山壁,山壁之下又有一些可以作为支点的小山峰,而且因为深不见底遍布云雾,说是天险也不为过。
怪不得他明教的大光明寺被天策府轻易就攻破了,但红衣教的荻花圣殿让那些正义的江湖人士始终不得其门而入,从没有势力敢说攻进过荻花宫。
“那我们现在开始着手修建荻花圣殿吧,霍桑你拟个设计图。前些日子我到金香玉的飞鸽传书说我明教的圣墓山已经开工了,等驻地建好我们就去江湖上扬一扬两教的名头如何?”
看陆危楼如此意气风发,阿萨辛又怎么会说个不字,他们的想法确实不谋而合。
一份设计图对阿萨辛来说不过是一晚上的功夫,陆危楼这边也是行动迅速,他已经传书给长安的谷烟河命他抽调人手来枫华谷。咕咕的送信速度堪称神速,半日后他就到了回信。
“霍桑,尹红竹请求你把建造荻花宫的任务交给她。”
“行,你告诉她速度赶来,我已经将图纸制好了。”搁下笔,阿萨辛活动了一下肩膀,随即一双有力的手便按了上来。
“白天在山上转了一天,晚上又画了半夜的图,霍桑,不用这么赶的。”陆危楼有些心疼他。
被陆危楼力度适中的按摩弄的很舒服的阿萨辛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今天解决完这些事情,明日我们去红叶湖采素心荷。”
陆危楼一想,他们还要去金水镇,时间不算充裕,突然决定要进行荻花宫的建造的确不宜耽搁太久,“听你的。”
看着阿萨辛闭上了眼睛,以为他睡着了,陆危楼将人抱起轻柔的放到了床上,正要盖被子时却突然听到阿萨辛说,“师父留给我的宝藏在波斯艾森城郊的一处山洞里,我给你详细地址你找人处理一下换成中原的金银,一下子支撑两教的建设耗资太大,你要是把陆家败光了,香菜会找我告状的。”
陆危楼一愣,随即莞尔,坐在床边双手撑在阿萨辛脑袋两侧,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这算是嫁妆吗?”
斜睨了他一眼,阿萨辛淡定的开口,“是聘礼!不要就算了。”
“要,干嘛不要,不管是聘礼还是嫁妆,只要是你给你的……”话没说完,陆危楼一低头已经吻上了阿萨辛的唇。鼻息流转间轻轻的接了一句“你给的,什么我都要。”
第二天一早,打开门的陆危楼就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谷烟河和尹红竹。
“参见主上!”“拜见陆教主!”
“嗯,先去拿些早饭过来,其他事情待会儿再说。”
他们现在住在午阳岗的客栈里,昨夜两人闹得有些晚,虽然没做到最后,不过……陆危楼摸了摸自己的唇,滋味绝妙。
于是阿萨辛一睁开眼就看到某人坐在他床边笑的很无耻,这让他想起了昨夜某人更无耻的行为。
“很开心?”
“开心。”
“这么开心今天自己去采素心荷。”
陆危楼立刻起了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的说,“系统说了,必须两个人相距不超过四尺才可以采,否则采不到。”
这人果然无耻,阿萨辛很恼怒。
吃早饭的时候,阿萨辛全程无视陆危楼,吃完便带着尹红竹去了荻花宫选址那座山。
同样被无视的谷烟河默默在心里吐槽,看来自家教主又惹恼了阿萨辛大人,教主这种高人竟然不懂媳妇要靠哄的道理,惹恼了媳妇其实最后受苦的不还是自己。
问完谷烟河长安两庄的建设问题以及荻花宫这边的调度问题后,陆危楼便打发他回了长安。
尹红竹肯定会留在这边,谷烟河可以人力资金支持,但具体建造事宜还是别掺合的好,没见尹红竹在看到阿萨辛从他屋里出来之后,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戒备模样。
等到客栈剩陆危楼一个人的时候,他开始写信。
昨晚阿萨辛已经告诉他那批宝藏的具体位置,他得找人处理一下,思来想去最好的人选还是卢延鹤。
陆家已经撤出了波斯,再掺合进去显然不太妥当,但是卢延鹤的经营遍布天下,在波斯依然根基深厚,再者许久不曾联系他了,之前好像还说过要去参加他的婚礼,也不知道日子定在了什么时候。虽然和这位慷慨的朋友从没见过面,但有个词叫神交已久,卢延鹤对自己的支持陆危楼还是很感激的。
写好信让咕咕送了出去,陆危楼起身去找阿萨辛。他岂能不知媳妇要靠哄,但是这什么时候哄还是有讲究的,一上午过去了,这时候去哄刚刚好。
只是当晚采了素心荷回来后,陆危楼到了一份不是好消息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章的时候蠢作者一直在傻笑,就是觉得甜的不行,嘿嘿~
第29章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红衣教在如火如荼的建造中,本想请卢延鹤帮忙处理阿萨辛师父留给他的遗产时,陆危楼到了卢家的回信,卢延鹤遇害了。
看到信的时候陆危楼是自责的,他该早点提醒卢延鹤小心防备。阿萨辛看出了他的心思,待陆危楼回过神时,早已备好行李和马匹并交代好了尹红竹及谷烟河教派发展事宜。
长叹一声,陆危楼走出客栈,迎向站在晨曦中认真看着自己的人,将他紧紧抱住。在阿萨辛颈项间蹭了蹭,“真怕有一天我也疏忽了对你的保护,让你遭遇剧情中的事情。”
阿萨辛顿了一下,伸手环住怀里这个男人的腰背,“这不是你的错,事情提前发生了,谁也预料不到。”
某种程度上来说,阿萨辛比陆危楼看的通透。
也许是身在局中,陆危楼只想到是他没及时提醒导致卢延鹤遇害,但是阿萨辛想的更明白的是,卢延鹤的死比陆危楼曾经跟他讲的提前了两年,也许这和他们早一步踏入中原有关。当一件事开始发生改变之后,后面的事情便不在预料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