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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你也应该多上上心才是。”太后看向刘旭。
“是是是。”刘旭连连应下。只是心里完全没在意就是了。
太后见他这样,更加决定了要快点让江珊尽快进宫的决心。
最后刘旭才与宁白一起离开,路上,宁白状似不经意地问起:“不知道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也可以帮忙物色一下。”
刘旭苦着脸:“宁兄可别拿我打趣了,母后那里本王也是没办法,但你也知道,本王怎么可能娶妻?再说哪有人愿意嫁进瑞王府?”
宁白捏紧的手微微松开,脸上倒还是不变的温煦笑容:“王爷这话就不妥了,一定有人仰慕着王爷的。”
刘旭微微一愣,仰慕他吗?想到自己在外的名声,他自然觉得不会有,不过也不怎么在意,正要说什么,一个下人急匆匆地走了过来:“王爷。”
刘旭见他一副着急的样子,脸也严肃起来:“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冯大人自杀了。”
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刘旭只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感觉,杨浦要是会继续留着冯玉堂,才会让他吃惊。
不过他也适时地装出了又惊又怒的样子:“自杀?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人现在怎么样了?”
“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下人惶恐地说道。
“京兆府到底是在干什么?”刘旭用着恼怒的声音说道,转向宁白时,虽然有些着急,但语气柔和了不少:“宁白,那本王就先走一步了。”
宁白微微行礼:“王爷先去忙就是了。”
等到刘旭急急忙忙地离开了,宁白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轻笑出来,啊,真是,演戏都这么可爱呢!至于成亲什么的,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刘旭赶到天牢的时候,林慕宇已经在那里了,正对着冯玉堂的遗书出神。听到下人对刘旭的行礼声才回过神,当即就要跪下:“参见……”
刘旭赶紧在他跪下之前就把他扶了起来:“慕宇不必多礼。”然后看向了一边已经被整理了遗体的冯玉堂,“这是怎么回事?”
林慕宇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末将今天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但是冯玉堂已经没救了,只有这封遗书。”
遗书被呈到了刘旭眼前,刘旭打开看了,大概意思就是自己鬼迷心窍,犯下了这样的大罪,无颜面对圣上,只求以死谢罪。
对于他自己是怎么私自运走了粮草,又运到了哪里,冯玉堂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刘旭心里也大概有了数,他偷偷看了一眼林慕宇,只见他眉头紧皱,不过倒也看不出来什么怀疑。
出了地牢,林慕宇的表情也没变,刘旭觉得气氛有些凝重,想了想开口:“没想到冯……玉堂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是朝廷不察,用人不当,让边疆的将士们受苦了。”
刘旭此言虽有安抚之意,倒确实有几分真情实意,毕竟是为了国家出生入死之人,朝廷却连这样的保障都无法提供,刘旭心里自然也是有愧意的。
林慕宇见刘旭是真的担心,心里微微一暖:“这是我们军人的职责所在,我这几日四处走访,压送粮草的官员只能在京城的守卫军里,但是几乎每一队都没有少人迹象。大家似乎都觉得是别的队接了这个任务,显然是有人利用这个用了自己人。我本来准备今天就来继续提审冯玉堂,没想到……”
刘旭听得心里百味陈杂,他没想到林慕宇这几天也一直没有放弃调查,京城的守卫有那么多队,看着他有些疲惫的面容,刘旭心里的愧疚更深,却也不得不继续引导:“原来如此,看来确实是冯玉堂做的了,也算是多了份证据,慕宇你放心,以后朝廷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林慕宇难得的露出了点笑意:“这次的事情也多亏王爷了。”
刘旭心一虚:“哪里哪里,本王也没做什么,慕宇辛苦了。”
刘旭随后以林慕宇太辛苦,再加上是位武将为理由,把整理卷宗的事情交给了京兆伊,两人才分别各自回府。
完成了任务的刘旭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轻松,一来是挥之不去的愧疚感,二来如今这漕运大臣的位置算是空下来了,虽然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就该皇兄忙活了,可他也还是忍不住琢磨了一番,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种事再发生。
他正在书房冥想,管家走了进来。
“王爷。”
刘旭睁开了眼睛:“怎么了?”
“您上次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要不要现在把人带来?”
刘旭脑子转了转才想起来是什么事,坐正了身体:“双雨还不知道吧?”
“是,还没告诉沈公子。”
刘旭想了想:“先不要告诉双雨,等本王见过了那孩子再下定夺。”
“是。”管家领了命下去了。
上次跟沈双雨说过沈双义的事后,刘旭猜测双雨一直惦记着那孩子。沈双义毕竟是被处罚的罪臣之子,刘旭为了去除他的奴籍,把他带出那个地方还真是废了不少功夫,又等到没什么风声,才敢让他去见沈双雨。
本来是这样想的。
但刚刚他一转念,又有了顾忌,沈双义和沈双雨两人已经分别了这么久,沈双义如今是什么样的人,对沈双雨什么样的态度,刘旭也有些吃不准,万一伤害双雨怎么办?所以又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
他这边以为这个案件终于要结束了,那边的将军府却来了不速之客。
赵廉的到访对于林慕宇来说倒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虽然是已经很疲惫了,他还是亲自出来迎接,礼数做得不差分毫。
赵廉平日里没少送贵重药材到将军府,但都被林慕宇以各种理由退了回去,他这次来,自然也是先问候了一下林进的身体。
“有劳赵大人挂念,家父的身体已经有所好转,只是御医再三嘱咐要静养,所以不能会客,还轻大人见谅。”
赵廉大方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将军养病自然是比什么都重要。”他已经做好了见不到林进的准备,这次来也是为了别的事情,“本官听说冯玉堂今天在牢中畏罪自杀了?”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林慕宇也未做隐瞒:“是。”
赵廉一阵唏嘘:“本官与冯大人也同朝这么多年了,想不到他竟然会做如此糊涂之事。”说到停顿了一下,又转而问道,“不知道粮草的下落可有交待?”
林慕宇脸色微微一变:“并未。”
赵廉一副惋惜的样子:“是吗?那可是个不小的数目,也不知道冯大人一个漕运大臣是如何处理的,可惜如今也是死无对证了。”
看到林慕宇变幻的眼神,赵廉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又无关紧要地扯了几句,才离开。
赵廉一走,林慕宇站立了片刻后,立即吩咐了下人准备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