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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醉的人,意识动作总迟钝些。
男人还在逐一咀嚼西辞话,一个酒瓶空头砸下。
砰
水渍泡沫四溅,玻璃残渣四处飞出。
一声惨叫,震得西辞耳膜疼。
男人趴在地上,一抹满头血,后知后觉自己被打了,弓着身子喘着粗气正准备站起来,西辞一脚稳稳踹了过去,男人一跌一滚就到了墙角,仰面躺下,大口的呼吸却叫不出痛,腹部火辣辣的。
西辞懒得看他那副要死不活惨兮兮的模样,一脚踩在他胸口,俯下身子,这下可算是将身体的重量都放在了这只脚上,男人脸上的痛苦之色更了。
“你他妈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信不信我弄死你们……”
声音戛然而止,男人脸色苍白,喉结滚动,双唇直抖,显然,吓得不轻。
西辞踩着他蛋了。
“再骂啊。”西辞居高临下,气定神闲与他四目相对。
“你个小杂种,信不信我弄死……啊”
根据研究表明,男人蛋疼与女人生孩子,不分上下。
男人身体来回扭动,五官扭曲,头上冷汗津津,酒醒大半。
“继续啊。”
嚎叫的男人咬牙打了个寒颤。
骂?骂个屁!
命根子还在人脚下!
从下往上看西辞,男人越发觉得这个人浑身上下都带刺,骨子里透着一股狠戾的劲,像个小豹子似得天不怕地不怕。
这种不要命,敢打敢斗敢耍狠的人最棘手。
他是真的相信,眼前这个拿捏他命根子的人,真的敢动脚,踩爆。
“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没发生过?药你没下?几个小姑娘你没摸?”西辞脚下用力,“混蛋王八蛋!还敢威胁我!”
一声惨叫,另外一男人被胖子当头直接敲得满头血。
陈娇看见眼前的情形,早吓得走不动了,一声大喊,“你们干什么!”
“他们两个在你们喝的酒里面下药!”
“下药……”陈娇身边那个女孩子吓得腿软,当即哭道:“陈娇,我不要再干了,我、我要回去了。”
陈娇也慌了神,“你、你们干什么!快放开他们!”
“我们帮你们出头,你还让我们放开他?”
陈娇带着哭腔,“他是这里的小混混,你们、你们惹不起!”
西辞欣赏了一会方才徐徐开口,“你是这里的小混混?”
“我告诉你们,我们是南哥的人,你们要是……啊”
“行,南哥的人是吧,我告诉你,我叫蒋明城,有本事让南哥来找我啊!”
南哥是谁西辞不认识,只是觉得这男人面目可憎,小人行径实在可恶。
这边的嚎叫声成功引起了酒吧工作人员的注意,胖子将那男人一脚踹翻,拉着西辞往外跑。
“快快快!赶紧跑!”
陈娇和那女孩子也趁机跑了出去。
酒吧的驻场的人刚追出去不远,就到了回来的指令。
那两个男人大闹酒吧无果之后,踉踉跄跄往外走,准备去叫人,给那个所谓的蒋明城一个教训。
刚走出一个小巷口,三四个男人站在那。
一青年男人站在路灯下逆着光,看不太清。
男人眯了眼,酒让他心浮气躁,“你们是谁!都给老子滚开!”
青年男人朝他走近,黑暗里,看不见面目。
“就是你?”
醉酒的男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脚就被人踹翻在地,紧接着,被人摁在地上,被迫伸出了手。
“啊”惨叫划破黑夜长空。
一脚,两脚,接连踹在那男人的手背上。
十指连心,那男人嚎叫得声音嘶哑,手上疼到麻木,没有任何感觉这才被放过。
他趴在地上,奄奄一息之际,有人蹲了下来。
“你敢摸他?”
他瑟瑟发抖,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
第九章
“啊”惨叫划破黑夜长空。
相隔一条街的街道口,西辞和胖子两个人撑着膝靠着墙对视,气喘吁吁。
“西……西辞,你有没有……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那声惨叫西辞也是听见了的,只是现在他连喘气都喘不上来,还有什么力去管什么惨叫。
朝后看了一眼。
“放心,人没追来,陈娇她们呢?”
“还、还关心什么陈娇啊,她们早跑了。”
从酒吧出来,西辞拉着胖子在前边跑,陈娇两个女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拐了另外一条路。
“行,那咱们也回去吧。”西辞摸了一把头上的汗,看着一屁股坐地上的胖子,站直了腰,在他脚边踹了两脚,“走哇。”
胖子大口呼吸喘着粗气,直摆手,“不行不行,跑不动了,我休息会,累死我胖爷了。”
胖子这么胖是有原因的,吃得多运动得少。
跑个十分钟,像是要了命。
看他满身的肥肉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西辞真怕他这辈子会被自己肥肉憋死。
“从明天开始你减减肥!”
“减什么肥啊,弱不禁风的有什么用,”胖子毫不在意,低头看了眼肚子上的肥肉,“我这么壮,还能给你挡一挡。”
后面那句西辞没听清,“什么?”
“我是说,咱们刚才在酒吧打的那个人,之后会不会去学校找你的麻烦。”
西辞笑了一声,“我又不怕他,而且我报的可是蒋明城的名号。”
那笑,蔫坏蔫坏的。
“那我呢!”
“你?赶紧减肥!”
***
陈娇是陈姨的女儿,陈姨早年离异后独自带着陈娇,或许是不想让蒋沉壑知道她结过婚生过孩子,一直没让陈娇和她一起住在蒋家,而是在外面给陈娇找了个房子。
在这种学校上学的,仅仅是平时用的文具用品就能看出生活质量。
陈娇吃的穿的用的不想和别的学生有差异,陈姨供不起她那些昂贵的日常用品,也经不起陈娇几次出手阔绰的挥霍,无奈之下,陈娇选择了来钱快的买卖。
酒吧服务员。
放得开,来钱当然就快。
西辞站在二楼,看着楼下忙碌着的陈姨,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女儿为了钱而出入那些场合,不知道作何感想。
不过他记得上辈子陈姨最终还是失去了蒋家的这份工作,大概是在蒋沉壑面前,将情分用尽了吧。
西辞打着哈欠下楼,坐在饭桌边上,等了很久,就等来了元皎一个人。
西辞觉得奇怪。
“妈,聿城哥呢?”今天是休息日,蒋聿城还在忙?
元皎用勺子在黑咖里来回搅拌,“听说最近公司出了点事,昨晚上就没回来。”
“昨晚上就没回来?”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