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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才说要做朋友，想互相了解。
这可是天大的进步，凉尔瞬间斗志昂扬。
“当然不是对每个朋友都这样。”凉尔为自己找补，还顾及着商殷的心情，不敢刺激太狠，“就有时候高兴了，对特别的朋友亲一下也没什么吧？”
特别的朋友，特指男朋友。
商殷明明吃醋了，却不能说，郁闷地转头看向窗外。
凉尔偷偷挪了挪屁股，朝商殷靠近一点。
商殷的头虽然转向另一边，眼睛的余光却一直注意着凉尔。
这个小动作自然被商殷看得清清楚楚，他故意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凉尔立马抬头挺胸，坐得笔直。
商殷暗笑，心情好了一点，又转过去。
凉尔又趁机往商殷身边挪。
等到两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了，商殷才再次转过头来。
凉尔正好也在偷看他，两人视线冷不防就撞在了一起。
凉尔清清嗓子：“男神……”
商殷回过神来：“不是说好了，要和朋友一样相处吗？别叫男神了。”
“那我叫你什么好？”凉尔故意试探，“我不要叫商哥，大家都那么叫，显不出我的特别。”
不知道商殷会不会承认，他是特别的？
商殷想了想，说：“你可以叫我九哥。”
“九哥。”凉尔响亮地叫了一声，开心得快疯了。
果然，他是特、别、的！
凉尔死死按住想往上翘的嘴角，含糊着问：“为什么叫九哥？”
商殷没想那么多：“因为我在家里行九。”
行九？凉尔有点震惊：“那你家肯定是大家族。”
商殷点点头，没有多说。
看着身边的男人，凉尔忽然又感觉有点不敢置信：“九哥？”
“嗯？”
“九哥。”
“嗯。”
“九哥！”
“在。”
凉尔偏过头，把脸贴在椅背上傻笑，然后感觉车子甩了一下。
商殷特别镇定：“好好开车。”
傅峥握紧方向盘，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俩人还没正式谈恋爱呢，已经腻歪成这样了。以后要是在一起了，他可能会被狗粮撑死。
果然，凭实力成为老光棍不是没有理由的。商殷压根不会谈恋爱，只知道傻兮兮地对人好，估计凉尔已经察觉了，可他还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吧？
傅峥心里吐槽，却也不会去提醒商殷。
车子快到剧组的时候，凉尔手机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怎么了？”商殷注意到他脸色变化。
凉尔本来不想说，但是他头摇到一半，智商再次上线：“付御。”
商殷会吃醋吗？会吗？
商殷表情微微一沉：“他找你干嘛？”
这应该算吃醋了吧？
凉尔继续添油加醋：“你也知道我被剧组坑了的事吧？这部剧的投资人是李星梅。”
他故意顿了顿，商殷哪里知道李星梅是谁：“傅峥。”
“李星梅是付御的表妹。”傅峥也跟着添油加醋，“这对表兄妹爱好一致，都喜欢小鲜肉。”
商殷被这话里的潜台词给恶心到了，脸色实实在在地难看起来。
凉尔趁热打铁：“我之前和林哥讨论过，导演和编剧不可能无缘无故改剧本，还把男主角的人设改得不讨喜。除非，是投资人要求的。我虽然不认识李星梅，但算是得罪过付御吧？所以猜是他设计的。没想到，他还真来找我了，问我在不在剧组，说要来探班。”
“别理他。”商殷抽过凉尔的手机，直接把人拉黑，“放心，他怎么坑你的，我原样替你坑回来。”
凉尔这个时候最在意的已经不是被坑的事情了，商殷的关心这么明显，他高兴得什么都不在乎了。
商殷当然不想让凉尔去见付御，但有些事情，他也阻止不了。
傅峥把车开进停车场，就看到付御站在出口，像是在等人。
“要不要下车？”傅峥问商殷。
“下。”商殷沉着脸道。
凉尔打开车门，忽然转头问商殷：“我可以得罪他吗？”
“嗯？”商殷有点没明白他什么意思。
“如果我得罪他了，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让你难做？”凉尔问得更详细，“他毕竟是这个圈子里的大佬。”
“不用怕，想做什么就去做。”傅峥抢着道，“你九哥才是真大佬，付御算个屁！”
凉尔顿时眼睛一亮，气势汹汹地下了车。
付御果然就是专门等着凉尔的，看到来就笑着走过来。
凉尔也和他打了个招呼：“付总好。”
商殷本来打算直接下车的，但看了凉尔的表现后，他又坐了回去，不过手一直放在门把上，打算不对就下车。
付御没注意到商殷还在车上，眼神充满侵略性地在凉尔身上转了一周，说：“怎么不回我消息？”
“付总找我有事吗？”凉尔反问。
付御挑了挑眉：“我听说，你好像遇到一点麻烦？”
“是，遇到很大的麻烦。”凉尔点点头，意有所指，“李总是你表妹，你肯定清楚。”
付御微微有点诧异，又笑着解释：“你可别误会，我真是刚刚才知道的。我一直很看好你，所以一听说你有麻烦，就过来了。放心，有我在，合同的事好说。”
“哦，那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凉尔平静地问。
“什么叫代价？”付御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我喜欢你，愿意提拔你，你陪我说说话，吃吃饭……”
“再上上床？”凉尔打断他，“付总，其实我挺好奇的，你这样的大佬，手底下人那么多。包养这种事情，为什么还要自己出面呢？我有那么特别吗？”
付御轻轻皱了下眉：“你的确很特别。”
这是实话，凉尔身上有种奇怪的吸引力，让他尽心思想弄到手，得不到就心痒难耐，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
“不过，我挺高兴的。”凉尔接着道，“这样，我就有机会亲口跟你说下面的话了。”
“你给我挖坑，然后恬不知耻地说可以拉我上去，还想让我感恩戴德，这逻辑有毛病吧？”凉尔冷笑一声，“付总，如果我现在打你一巴掌，再说声对不起，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有礼貌？”
凉尔活动了一下手腕，付御脸色很难看，但他沉得住气，没说话。
“我不打你，是怕脏了我的手。知道为什么我没回你消息吗？因为我觉得恶心，把你拉黑了。”
从纪嘉为包养的事情往商殷身上泼脏水开始，凉尔就很想骂人了。只是以前不知道想包养他的人是付御，后来又太多顾忌，所以凉尔一直没敢得罪他。现在反正已经到这一步了，解约就意味着得罪人，还不如让自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