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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钱还给我。”陆西槐不愿意再跟这家人扯皮,“把爷爷的治病钱还回来,不然我就去告你。”
他现在不缺这笔钱,但更不愿意被人这样欺负。
陆鸣窦知道自己理亏,陆西槐现在又这样硬气,变脸开始服软:“西槐你听哥哥跟你解释,哥哥在b市找了个姑娘准备结婚,大学生呢!自然不能亏待了人家不是吗,这钱算哥哥跟你借的,结婚之后慢慢还你。”
“那你把爷爷一个人丢在这算什么?没钱你让爷爷等死吗?”
“西槐你怎么可能没钱呢?你也不用结婚生孩子,也没有父母要养,赚钱给爷爷花不是应该的吗?借哥哥几个帮老陆家续续香火怎么了?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陆西槐气的手指都在发抖,姜泾予抢过他的电话按了提。
陆鸣窦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你别以为哥哥什么也不知道,你那天输液哥哥瞧见了,你和另一个男人,那是你的相好吧?你没钱那个男人可不像没钱的样子,哥哥我还是瞧的出来的。陆西槐,哥哥劝你别要求那么多,有老板愿意和你这个小变态玩玩你就顺着人家,哥哥不是变态,赚不了你这钱,我也是知道你能赚来钱才这么做的……”
话说到中途姜泾予把电话挂了。
他叫陆西槐的名字,陆西槐沉默。
等一个红绿灯的时间,姜泾予感觉陆西槐对他动手动脚的。
他按住陆西槐作乱的手,说:“别乱摸。”
陆西槐就凑过去亲他一下:“姜泾予,你想不想要我?”
姜泾予大惊,转头去看陆西槐,看见对方眼角泛红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睛里却带着光,活像个勾人的妖。
觉得还不够似得,陆西槐舔了舔嘴唇,火上浇油地说:“只有你一个人,一辈子。”
说着陆西槐去解姜泾予的扣子,姜泾予按住他,嗓子却哑了:“别胡闹。”
说是让陆西槐别胡闹,姜泾予却扣住了陆西槐的手不让他抽出去,力道大的陆西槐手腕都泛了红,他拉着陆西槐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凌晨的街道车辆异常的少,陆西槐像个小狗一样胡乱在姜泾予脸上乱蹭。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姜泾予先是放慢了车速,后暗骂了一声“操”。一脚踩下油门去了他在附近的公寓。
车子入库,熄火,姜泾予还没来得及反应陆西槐翻身跨坐在了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
姜泾予顺势拖住陆西槐的臀部,仰头去亲陆西槐。肖想了很久的人骑在自己的大腿上,姜泾予万没有轻饶了对方的道理。
姜泾予眼睛变的赤红,太刺激了,他亲着陆西槐的嘴,末了用牙齿亲亲碾磨着陆西槐的唇,陆西槐被他亲的直哼哼。
他向下按陆西槐的臀,两个人贴合在一起。
陆西槐摸索着姜泾予的皮带搭扣,接下来要做什么很意图十分明显。
姜泾予哑着嗓子说:“别在这儿。”
他用拇指揉搓着陆西槐的嘴唇,看起来已经被亲肿了。
“怕脏了你的车?”陆西槐故意激将。
“别说车,命都给你!”姜泾予打开车门,直接抱着陆西槐下了车。
事关人类的本能,姜泾予的表达变得异常不堪入耳。每个听起来让人难堪动词都表达着他的神经到底有多兴奋。
陆西槐给他的第一次应该是在床上。
他要做陆西槐唯一的男人。
陆西槐整个人像是树袋熊一样掉在姜泾予的身上,他被姜泾予亲的脸色潮红,眼角都是情动的红色。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够像这样疯狂,压抑的太过爆发起来反而有燎原的力量。
因为别人畏畏缩缩,固步自封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了。凭什么所有的责任都要他承担?是,他是个变态,可他之前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吗?
没有,所有宣判他有罪的罪证都来自别人的臆想,他却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指证多少年不见天日。
退让,逼迫自己,放弃自己,他一直没得到过他想要的结果。
为什么他不把罪名坐实了?甚至他还会比现在好过。
楼道里空无一人。
进入楼道内的监控区域是姜泾予拍了拍陆西槐,说:“乖,下来。”
关于性的一切都应该是私密的,陆西槐这副勾人的样子只能由他一个人看见。姜泾予的占有欲出奇的强烈。
冲动过后陆西槐已经平静下来,他勾引姜泾予不过是激情犯罪,被姜泾予抱着下车的那一刻就羞的不知所以,但做又做了,只能厚着脸皮继续下去。
要是姜泾予准备一路把他抱上楼去他才真的要羞死!太丢脸了!
入了门还没来得及换鞋,姜泾予就把陆西槐抵在墙上亲,他喜欢这种看起来半强制的姿势,这让他觉得自己是陆西槐的主宰者。
陆西槐变得被动,迎合着姜泾予的一切。
这么明显的转变让姜泾予忍不住想笑,他抱着陆西槐两人额头相抵。
“怎么了?害羞了?”
陆西槐恶声恶气地说:“闭嘴。”
姜泾予笑着说:“好。”
陆西槐说什么他就是什么。
一向安静沉稳的人突然红着脸咋咋呼呼地,像只炸了毛的毛团,让人忍不住就想揉搓几下,实在是太可爱了。
姜泾予贴在陆西槐的耳边叫他的名字。
“陆西槐……”
“陆西槐……”
……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想听你说话……”
姜泾予抱着推着陆西槐把人往卧室里带去,他怕陆西槐反悔。
他不是什么君子,知道陆西槐在车上不过是一时冲动,两人现在进展到了这个地步只要陆西槐哭着闹着求他停下来他就会撒手放人。
陆西槐没有。
没有任何事情能比这个认知还要让姜泾予兴奋了。
前几天他留在陆西槐身上的印子消了大半,陆西槐躺在床上他去啃陆西槐的锁骨。
“还疼不疼?”陆西槐伸手去摸姜泾予肩后结了痂的齿痕。
一向冷心肝的人如今竟然学会了撒娇,姜泾予因为太过激动面红耳赤的,他说:“你亲一下就不疼了。”
陆西槐就真的听话的去亲他。
“对不起……”陆西槐咬他的时候倒不是有多气愤,更多的是害怕。
陆西槐垂眸盯着姜泾予肩上的伤疤看,最后由亲变成了舔。他真的愧疚极了,姜泾予对他的好他都记着,偏偏每次伤害的最过的也是姜泾予。
姜泾予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暂时没有了下一步行动,感受着肩头濡湿的热意痴痴傻傻地只会叫“陆西槐”三个字。
所有甜言蜜语在此刻毫无用武之地,姜泾予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想叫陆西槐的名字。
他摸着陆西槐的头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