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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对方提的价格还算合理,就应下了。
酒吧老板下钱就要赶人出去,赵之含按住了对方下命令的手。
“实不相瞒,我家老板和这两人也不对付,救人下来不过是无奈,借您宝地一下,我家老板马上就来。”说着赵之含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塞了点钱给对方。
手指摸了一下钱的厚度,酒吧老板笑笑:“原来是一路人,那我也不为难你,想搞这个人,靠女人就行,你要是找不到,只管来找我。”
赵之含心底惊讶,面上不显,笑呵呵地应下。
“有需要一定来。”
陆西槐一脚踏进酒吧另一只脚怎么也不想进去,大伯母坐在地上小声地哀嚎,陆鸣窦被打的鼻青脸肿也不知道哭了是没哭,整张脸在灯光下明亮的到好像沾满了鼻涕。
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到这母子俩见到他肯定会向哭丧一样的抱着他的腿开始絮叨,他真是烦透了这种人生。
姜泾予不知不觉勾住他的小拇指:“你别担心,我帮你解决。”
他走在陆西槐的前面,一副要帮陆西槐承接下接下来的风雨的样子。
陆西槐瞬间觉得心安,他跟在姜泾予的身后,走了进去。
二人一走进去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赵之含跑过来跟二人简单说了一下情况。
不出陆西槐所料,瘫坐在地上的母子俩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就要过来找陆西槐,结果被赵之含带来的人拦下了。
赵之含想起自己裤子上亮晶晶的东西还心有余悸,他说:“有什么事情很我们老板说就站在这儿说,别平白脏了我们老板的衣服,你们赔不起。”
母子俩惶恐的站在那儿不动,尤其是大伯母,甚至都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西槐,这是你豆子哥,我是你大伯母啊!”因着陆西槐前面站着姜泾予,大伯母说话都带着一股子谄媚劲儿。
不等陆西槐回答,姜泾予抢先说:“我当是谁,让西槐工作中途就要跑出来解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这点小事儿,已经解决了吗?”
跟在姜泾予身边多年的默契,赵之含说:“解决了,林林总总地赔偿算下来要二十三万,老板把零头抹去了。”
姜泾予听到数字皱眉。
陆鸣窦没想到自己打砸了酒吧这么多值钱东西,实在是不愿意赔钱,大有要跳起来说酒吧坑人的意图,被赵之含瞪了一眼瞪回去了。
姜泾予说:“二十三万,不是个小数字了,这样吧,你们打个欠条,今天就放你们走了。”
大伯母顿时坐在地上哭天抢地,这回不仅把陆西槐的钱搭进去赔了个底儿掉,还欠了二十三万的债务,他们家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陆西槐站在姜泾予背后扯住姜泾予的衣角,姜泾予的一切都让他很心安。
这家人还不肯放过陆西槐,陆鸣窦终于忍不住了,说:“你是不是陆西槐的相好?和陆西槐沆瀣一气坑我们老陆家是不是?这钱我不还,让陆西槐还,这个小变态还钱的方法多了去了……”
陆鸣窦话还没说完,被姜泾予的人踢倒在地,姜泾予过去踩着陆鸣窦的胸踩得对方只咳嗽。
“话要好好说,不会说人话就别要这只舌头。”随即他照着陆鸣窦的嘴踩了上去。
大伯母当即就要冲过去,也被人拦下了,连着被人扇了十几个耳光,脸颊都高高肿起来,也不敢说话,只敢默默流泪。
赵之含看着这样疯魔的姜泾予,心想果然这么多年了姜泾予还是没变,骨干团队都是姜泾予玩赛车时招来的人,心底总藏着一股血腥,没少打架,也没少见姜泾予打架,听闻他的传说。
果不其然,姜泾予这一脚下去陆鸣窦的嘴角已经裂了,鼻子也开始流血。
“钱是你们欠我的,加上从医院诓骗走的那十几万,帮你们算三十五万,把欠条写下,这钱要慢慢还,账要慢慢算。”
陆鸣窦何时见过这种场景,姜泾予抬脚绕过他之后立马爬起来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爷,您明察,二十三万我认,那十多万确实是陆西槐借的,这账不该算到我头上。”
大伯母留着口水帮腔:“对!是陆西槐那小崽子借的!”
二人还认不清楚形式,这般贬低姜泾予的心头肉,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姜泾予阴恻恻地笑了,戾气这般重像是回到了他二十岁不到的日子里,他这次没再自己动手,让人不要手下留情,什么时候陆鸣窦改口了什么时候再饶了他。
陆鸣窦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最厉害的不过是一张嘴,和他那嘴碎的老娘如出一辙,被人用乱拳打了几十下吐出几颗碎牙来,含含糊糊地求饶了半天众人才听懂他在说什么。
沾了血的手刚好按下欠条上的手指印,陆鸣窦瑟瑟缩缩地看向姜泾予。
他现在不敢说陆西槐半分不是,生怕挨打。
姜泾予看了看欠条,说:“以后每月你们都要定期还钱给我,别想逃,逃了下场会更惨。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过什么逍遥日子却不肯还钱给我……”
陆鸣窦被打怕了,磕了两个头说:“不敢不敢!”
“还有,要是让我知道了你们还在因为钱纠缠陆西槐……”
陆鸣窦把头磕的咚咚响。
可怜他连给自己爹娘磕头都没这么卖力。凭借这家人好吃懒做的作风,扣扣搜搜地过一辈子也未必还得了这么些钱。
大伯母如今只觉得陆西槐是个煞星,要克他们一家子来着,连多看一眼都不想,生怕再沾了什么厄运。
姜泾予摆摆手:“行了,滚吧。”
他看见这家人就郁闷,陆西槐为什么不能和他设想的一样出生在一个更好的家庭呢?
当初他只觉得站在泥沼里却不沾染分毫的陆西槐好耀眼好耀眼,如今却觉得好心疼好心疼。想要彻底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子并非易事,何况还是一个这么难堪的家庭。
母子俩互相搀扶着离开了酒吧,离开的期间也不敢多回头望一眼。本以为是桩稳赚不赔的买卖,结果被两拨人分别毒打了一顿,欠了三十五万的债务。
从头到尾陆西槐没说过一句话,姜泾予知道陆西槐心里不好受,握着对方的手在额头上亲了一下陆西槐。
“以后他们应该不敢再来找你的麻烦了。”
陆西槐小声“嗯”一声。
赵之含知道这个时候偷窥不对,但又好奇治住了姜泾予的是哪路神仙,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陆西槐,直到他被姜泾予瞟了一眼才回眼神。
姜泾予的占有欲可不是开玩笑的,当年别人偷偷开了一次他的赛车,他后来在赛场上看似不介意直接把对方的车撞了个稀巴烂。姜泾予早有准备,撞的时候也多用技巧,撞完人硬是用这辆残破的赛车夺了第三,被他装的人差点被人二次追尾,没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