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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要把自己送给另一个变//态玩弄。真是好笑。
陆西槐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理,他甚至被自己抓乱的头发都不愿意去管,他需要钱,又希望自己这副邋遢的样子能够减少对方对他的兴趣。
很可惜,他这样只会让姜泾予更加怜惜他。
明明是那么心高气傲的人,确定是姜泾予联系他之后,第一句就问:“你愿意出多少钱?”
好像不管他对面坐着的人是老是少,是丑是美,给够了钱,他都能答应似的。
不久之前陆西槐即使鞠躬脊背也是挺直的,骨子的劲头压不住,别人一眼就能瞧出来,他有目标,他有自己规划好的人生。
年少的时候谁没做过梦啊,陆西槐偶尔也想过,他未来会不会和某个人在一起,哪怕再畸形也是因为爱,可能爱也不是多么浓烈,但这点稀薄的爱加上浓厚的责任感足够两个人互相搀扶着走完这一生了。
不过这都是想想,更多时候他还是想做个独身主义者,当他老了的时候别人最多嘲笑他是个老光棍,这不是多十恶不赦的事情,比起家人戳着他的脊梁骨用恶毒的言语揣测他好多了。那么多大风大浪陆西槐自己硬着头皮闯过来,最担心最害怕的还是家里人的反应。虽然这家人都不认为有他这个家人。
姜泾予说:“你要多少?”
其实他想问的不是这个,但两个人坐在这里,就是嫖客与鸭的关系。
陆西槐垂眸,真谈起价格来的时候,他反而有些不清楚了。他要出卖自己吗?他值多少钱?
姜泾予在陆西槐思考的空档里说:“多少都可以,你爷爷的事情我会帮你处理好。更好的医疗条件,不用担心医疗用。”
“在此期间你可能就厌烦我了。”
两个人走开的话姜泾予并不需要承担有关陆爷爷的责任。
姜泾予说:“我的承诺不会变。”
彼时姜泾予还觉得自己是一时兴起,陆西槐很特别,但也没有特别到让他在两个人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认定陆西槐。
他有私心,这份私心的受益人是陆西槐,受害人也是陆西槐。
陆西槐说:“好,从什么时候开始?”
姜泾予说:“如果可以,就现在。只要我打个电话,你之前担忧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和陆西槐谈条件的时候姜泾予没有底线,他的态度甚至是在怂恿陆西槐漫天要价,他都可以接着。可陆西槐没有,除了治病需要的钱,陆西槐并不需要更多,他没有提,姜泾予也没有再让他认真考虑这件事情。
包养这个词,姜泾予有时候也觉得很不好听,他们两个人都不要再这么赤//裸地谈论这个话题了,就用默契相处吧。姜泾予给的,陆西槐都受着。
在金钱方面的宽松,姜泾予对陆西槐的自由却很严格。
此次从医院里走出来之后,陆西槐一个多月没有再踏进去一步。他内心很抵触,姜泾予对他又正是新鲜的时候。
事情由姜泾予接手后效率变得异常高,当天晚上所有的手续都办完了,陆爷爷转到了另一家医院里。
心里的重担被摘下来,陆西槐脸色也好看了些。
姜泾予让他好好洗个澡,陆西槐泡在浴缸里憋气,洗完澡擦身子的时候看到洗漱池上放着几个瓶瓶罐罐,其中一个写着“私//处可食用香氛”。
陆西槐拿着瓶子的手瞬间觉得很烫,一个手抖瓶子掉在了地上。
姜泾予听到声音还以为他摔到了,拉开浴室的门就看见陆西槐赤条条地站在那里,手里握着一条白毛巾,在浴缸里泡久了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有些泛红。
“我……以为你摔到了……”天地良心,姜泾予可没想着半天的时间就要和陆西槐上//床。
“没什么,不小心把东西摔了。”陆西槐站在那里,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
姜泾予顺着陆西槐说的往地上去看,看清了那几个字以后说:“不是给你用的。”
是谁自作主张往他浴室里放这种东西的?!
陆西槐讷讷地说:“哦……”
“你把东西都扔了吧,这东西不是我买的。”
苍白的辩解。
姜泾予担心陆西槐着了凉,说完话就把门关上了。陆西槐的身体线条很青涩,腹部的肌肉若隐若现,臀/部的弧度很翘,总而言之,姜泾予硬了。
陆西槐擦干了身子穿着浴袍跑到姜泾予的书房找他,一言不发地站在书房门口,像是在问他什么,又像是单纯地在等他。
这样的陆西槐让姜泾予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最终姜泾予说:“你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一结束,番外二是两个人结婚后的日常。最近几天比较忙不会更新,但一周内会写完的。
☆、番外二:现世
陆西槐的峰会之行最少也要十天半个月,衣服简之后还是要带不少。
他把行李箱摊开放在床边地上,衣柜柜门大敞着,内部被搬空了小一半。
其实只是看起来有些夸张,看起来空的原因是因为陆西槐衣服原本就没有多少。
姜泾予站在陆西槐身后,以俯视的姿势看蹲在地上的陆西槐他显得异常清瘦。
他躬身伸手在陆西槐凸起的颈部脊柱上划了一下,觉得陆西槐还是有点瘦。
“干嘛啊?有点痒。”陆西槐笑着推开姜泾予的手,回头看他。
姜泾予绕过陆西槐坐在床边,说:“带这么多东西多累呀。”
陆西槐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姜泾予的话,看了看自己的行李箱说:“还好吧?”
毕竟要去十多天,24寸的箱子陆西槐还没有塞满。
姜泾予说:“我可以让人帮在那边你把东西准备好。”
陆西槐停了手上的动作,起身坐在姜泾予身边。
两个人的手臂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似有还无的热量传递,比赤条条地直接触碰还要让人心痒。
“你是不是想说你会想我?”陆西槐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很有神,姜泾予十分迂回地表达在他这里异常好懂。
姜泾予现在就在担心陆西槐离开之后他的日子要怎么过了。
姜泾予伸出左手扣住陆西槐放在他身旁的右手,赤诚异常地说:“对。”
“我们可以发短信、打电话、打视频通话。我又不会离开很久。”陆西槐反手握了握姜泾予的手,一个一个的数着这些联系方式。
姜泾予没说话,翻身把陆西槐压在床上,说:“让我抱一会。”
陆西槐失笑,拍了拍姜泾予的背,又不敢说这个人幼稚,只能不吭声地笑。
但是身体的抖动出卖了他,姜泾予拉下他的衣服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