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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他和狼队友商量玩自刀骗解药,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女巫毒死了。他难掩脸上惊愕的表情,时措当即往徐了那个方向望去。对方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写满了嘲讽……最后当然是狼人阵营输,徐了暗想这游戏弱智,说什么也不肯再来了。
时措大骂徐了阴险,二话不说拆了扑克开始斗地主……总之大家闹到很晚,才各自回房间睡觉。
时措推开`房门,徐了早就睡了,他飞快地洗漱最后躺倒了床上。
“你明天还要去看日出吗?”耳边传来徐了低沉的声音,时措意识模糊,一只脚都踏进了梦乡,他敷衍地回答道:“……去去去,看看看……别吵我,我要睡觉……”尾音渐轻,很快徐了便听到了时措沉稳的呼吸,他笑了笑,阖眼睡了。
第二天一早,徐了自然而然地醒了,他推了推身边睡得格外沉的时措:“醒醒,再不走就看不到日出了。”
时措的眼睛尚未睁开,他将被子盖过头,迷迷糊糊地回道:“……谁说要去……看日出了……别吵我……要睡觉……”
徐了不吭声,自顾自洗漱着。等他踏出洗手间,时措依然在昏睡。徐了见状,迈步向前将时措身上的被子掀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的时措双眼发疼,他捂着眼睛整个人在大床上翻滚。时措滚累了索性四肢摊开继续在大床上昏睡。
徐了提着被子冷漠地站着,他沉声又唤了一句:“起来。”时措闻声,两只胳膊动了动。除此之外再无动静。
时措昨晚实在困得受不了,洗完澡睡衣也来不及换,穿了条内裤便钻上了床。然而此时此刻,他下半身鼓鼓囊囊的一团着实有些显眼,清晨,还不允许欲`望悄悄抬个头吗。徐了将手中的被子一丢,二话不说抬手朝那一团拍了下去。
“……啊!!!!”时措醒了,这回是真的醒了,同时还附带一声用沙哑嗓音喊出来的哀嚎。躯体蜷成一团,捂住那关键部位。时措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看着徐了。
“如果你想再挨一下的话,可以继续赖在床上。”时措没骨气地下了床洗漱去了。
两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海滩边上,时措穿了件t恤便下来了,海风吹得他有些瑟瑟发抖。徐了走在前头,无声地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了过去。徐了身上那股浅淡的香水气再次笼了上来,时措贪心地嗅了嗅,默默跟上了徐了的脚步。
海水在礁石中穿梭,清晨的海边似乎连海水都少了几分咸腥的味道。时措缩着脖子,眼看徐了蹲下了身子,他二话不说悄悄蹲在他旁边。
天空还是那种半明半昧的蓝,远处厚厚的云层里,太阳不知道何时才会露头。
“有机会出国去看看海吧,是和这里不一样的风景。”时措低低地嗯了一声,海边吹的海风到底还是有些凉,他情不自禁地往徐了边上又靠了靠。
时措盯着远处的天空忽然发现天边晕开了一抹淡淡的红,那也就意味着,太阳要出来了,他的心跳无端开始加速。
刺目的光很快便洒了下来,红彤彤的太阳终于越过了海面出来了。原本有些黑黢黢的海水此刻也因为太阳的光芒而微微发亮。时措不知道还怎样形容眼前这幅场景,只觉那遥远的光仿佛真的有温度,照得他心头发烫。
他看了看身旁的徐了,难得徐了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温柔极了。蹲久了,时措的脚有些发麻,连带着身子也开始微晃,海边的浪一波接着一波冲到他们面前,时措心一横坐在湿漉漉的海滩上,轻轻歪倒在徐了身旁。
徐了没动,时措理所当然地装睡。男人身上传来灼热的温度,在浪声里,时措仿佛听到了徐了的心跳声,离自己那么近,砰砰砰砰,震得他的身子都有些靠不住了。
他和徐了已经将某种程度上最亲密的事情做了个遍,那种最直截了当的肉`体与肉`体的接触。可除此之外,一切都为零。他迷恋徐了带给他身体上的快感,可尝的多了,他便渴望一些别的东西,比如为他上药时那种肌肤与肌肤的接触,再比如他抚摸自己时指尖与发根的触碰。这些东西让他食髓知味般上了瘾,渐渐地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太阳似乎越升越高了,即使闭着眼,时措也能感受到那种暖色的光芒。就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和徐了过上这种看看日出、吹吹海风的日子似乎也不错,这无关性,只关乎爱与陪伴。
徐了默默将自己快要滑下去地脑袋往上推了推,微热的指尖抚过脖颈又贴向发尾,时措鼻尖略微有些酸涩,他借着嘈杂的海浪声悄悄吸了吸鼻子。
“暴君”带着徐了,早日借着那最亲密的接触一点一点走进他的心里了。就像海面上撒下的光,遥远却又那么的真实,真实到他想要握住这些全部。
他想要将这份温暖私藏。
二、 七夕礼物
时措准备这份礼物准备得挺久了,总之他最后花血本将这个东西买回来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
徐了爱表,时措曾经悄悄看过徐了柜子里那些私藏,块块都彰显着成功人士的气度。最终时措花光了一个月的工资,买了块价格不菲的表,当然比起徐了热爱的江诗丹顿那是差了好大一截。
时措打开家门,徐了早就烧好一桌子的菜等着他了。食物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时措悄悄看了一餐桌,难得徐了做了好几个大荤,看来也知道今天是个与众不同的日子。
“喏,你的礼物。”徐了指了指沙发上一个大袋子。时措欣喜若狂,二话不说朝带子跑过去。他抱起这个沉甸甸的袋子,只见上面印了几个字:stray七夕宠物大礼盒。一阵恶寒飘上心头,时措看了看里头的东西,果不其然,是些道具啊,装饰品啊,最搞笑的是里头沉甸甸地压着一袋狗粮。时措翻了翻,竟然还是混合蔬菜味的,岂有此理。
“我就没有礼物了吗?”徐了向时措搭话。
时措张口便胡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要什么礼物呀,你说是吧。”徐了没吭声,时措也不接话,一顿饭吃得颇为尴尬。
洗漱完,时措悄悄将那块表压在枕头下。他仍有顾虑,真怕徐了嫌这玩意儿廉价,放在柜子里积灰。要是他亲手给徐了戴上,那徐了肯定就会戴了。
徐了开门进来了,时措只侧过身子装睡。他听得耳畔徐了微微叹了一口气,紧接着便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徐了的浴袍里揣着个小方盒,里头是一枚素圈戒指。他原本是藏在那个礼盒里,没想到自家这傻狗看见礼盒都懒得翻。
耳畔传来时措悠长的呼吸,徐了悄悄取出盒子里的戒指,准备翻身偷偷给时措戴上。
他尽可能地放轻自己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