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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徐了在宣誓主权吗?这么一想,他便乐了,时措清晰地听见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的声音。
红色的绳子依旧在他身体表面穿行着,时措试着动了动,有些紧,想必时间久了会疼。他看着自己身上繁复的绳结,一想到要被这样带出去吃饭,时措总觉得憋屈。
他望着徐了,最终还是开了口:“主人……能不能不穿这个出去啊?被人看见了多……多丢人啊?”
徐了不吭声,可原本要尾的绳结却堪堪变了走向。绳子自会阴穿过,紧接着一圈一圈将悬垂着的性`器给捆了起来。徐了利落地了绳,拍了拍那根被捆住的东西说道:“这是你多嘴的惩罚。”
时措自知失言,乖乖噤了声。他老老实实地站在墙角,等着徐了给他挑的衣服。一件白衬衫被丢过来,时措脑中警铃大作,这样的话不是他身上的东西就一览无余了吗?他颤着手解开扣子,无力地将衬衫套上。
最终他走出家门的时候,还是一身正装。时措情不自禁地想,难道正装是徐了不可言说的恶趣味?他打了个寒战,老老实实系上安全带。
二人最终的目的地的是一家古色古香的中式餐厅,每一桌都被雕花的窗户隔开,某些地方还垂下几个纸质的灯笼。时措忍不住朝里头张望,最后拽着徐了直奔最里头的那张桌子。带着一身的绳子出门他还是怕的,怎么样都得学会掩人耳目。
自会阴出穿过的绳子磨得他有些疼,因此时措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别扭。徐了在后头跟着,饶有趣味地打量着时措那副慌张模样,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秘密似的,总像做贼似的睁着一双眼来回打量。
二人点完菜,百无聊赖地坐在位子上候着。徐了端起茶杯喝了口水,忽然朝时措那里望去。那眼光仿佛有了实质,时措被看得心慌意乱,险些将一杯子水翻在了自己身上。
“解开领子给我看看。”
时措整个人一僵,手中的筷子全部落到了地上。服务员闻声而至,时措的眼泪水都快被吓出来了。服务员递上一双新筷子,心里却想这个人有趣,筷子掉了也要吓成这副模样。
时措捂着嘴朝徐了喊道:“主……主人,回家给您好好看行吗?”
徐了摇头,一双眼睛变得有些冷,他只沉声道:“我说了,你就要做,不明白吗?”他看着时措慢吞吞地解开领口的扣子,探头左右看了几次,这才将领子拉开。
时措的头皮上已浮出一层薄汗,他压根不敢抬头徐了,可他却能清晰地感知到徐了像在欣赏艺术品一般打量那些绽开在他身上的绳结,或许他还在笑……忽然,快门声响起,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徐了将他那副羞怯的模样拍了下来。
此时正在家里逗狗的杜廷屿突然到了这张照片,他二话没说转发给了时措。其实原本他就例行公事一般拍了拍自家笼子里的三条狗,三个小家伙挤在一起怪可爱的。本着分享的心他发给了徐了,没想到隔了半晌,徐了也回给他一张照片。看着这背景,应该不像在家。
时措手机一震,看到杜廷屿把自己的艳照发了过来,这可是件羞耻度爆表的事情。他不自然地咳了咳,压低声音朝徐了说道:“主人!您能不能自个儿欣赏啊……别拍了……求求您了。”徐了作势还想拍,时措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菜终于上来了,纵然是满盘的佳肴,时措也没了胃口。徐了伸出筷子敲了敲他面前那盆东坡肉,笑着对他说道:“你看看,像不像你。”只见盘里那一块块肥得流油的肉上用稻草做装饰捆了几道,时措臊红了脸,再也没有动筷子碰过那盘子肉。
身上那些绳子捆得略紧,说实话实在是不舒服,时措只得频繁地改变自己的坐姿。这一切都落入徐了的眼里,他装糊涂般地问道:“怎么?不舒服?”
时措气得险些摔筷子,他深吸一口气哑声道:“主人……磨得有点疼。”
“你不就喜欢疼吗?”时措仿佛能从中话里听出徐了的笑意,他转念一想徐了这话也没错,没骨气地点了点头。
他拿出手机飞快地打字,他向杜廷屿抱怨道:“徐了最近是不是受刺激了?我怎么觉得……他有点变态?”
“这才是徐了的本性啊!太感谢你了小狗,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这样的徐了了,多亏了你,徐了才能再次释放出他的本性啊!”耳边是餐厅里别出心裁的琵琶演奏,时措微笑着放下了手机,笑眯眯地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徐了。
回去的路上,时措颇感郁闷。倒不是说因为身上这套红绳,他本来是想借着这顿饭,喝点酒,问徐了一点事情。哪怕是徐了的只言片语,只要他能更了解他一点,那也就无所谓了。最后倒好,他除了知道徐了的本性是变态,其他一无所获。
二人回到房间,时措二话不说将衣服脱了个干净。他原本想跪,徐了却勾着他身上的绳结将他推到了墙上。冰凉的墙壁冷得他一机灵,转眼,徐了那双手又开始在他身上摩挲了。微热的指尖所过之处皆让时措轻轻地颤栗,徐了的那双手仿佛在他身上撒了一把火星,烫得他有些受不了。
最后那双手隔着红绳揉`捏着他的性`器,在欲`望的刺激下,时措的双眼变得有些迷离,他哑哑地唤了一声:“主人……”
忽然,徐了仿佛有预感一般地伸出了手贴上了他的嘴,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问题全都塞了回去。他在徐了的掌心里悄悄叹了口气。
有些话,今天问不出,那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等来下一个时机。譬如他想知道徐了对未来的打算,对生活的期待,他更想知道,那打算里面会不会有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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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时措无端做了个梦。
在梦里,他的腕子上多了一条红绳。四周是一片浓雾,他力地在这样的空间里摸索着。正当他觉得无助,自暴自弃地蹲坐在地上的时候,不远处却有个模糊的人影。时措定睛一看,原来是徐了。手腕上传来被拉扯的触感,远处的徐了正一点一点紧那根红绳。可正当二人要靠近的时候,红绳却突然断开了。
浓雾再次弥漫开来,徐了那模糊的身影也不见了。那种难以言喻的绝望感将他一点一点吞噬,时措受不了了,猛地从床上坐起。
额头上一层薄薄的汗,时措心有余悸地喘着气。拿出手机一看,才刚好到8点。自从二人开始24小时的关系,徐了对时措的影响几乎是无孔不入。时措觉得这像侵蚀,这种侵蚀的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他失去了徐了最后的抵抗力,那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在他心里疯长,再不能见光,他便要缺氧而死了……
时措洗漱完推开`房门走出去,徐了惯例坐在客厅的那张沙发上。他注意到,徐了似乎因为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