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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在训练,而且我感觉他跳的也蛮不错呀。两人是一个组合,本来就要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嘛,而且接下来的演技比拼才是重头戏,陈默的演技真得比他的颜值还要让人惊艳,可以期待的。”
“不会跳就不要出来献丑了好不好,为什么还要来拖累别人,好好的唱个歌不好吗,演技,他是有演过什么戏吗,在没看这个节目之前,我都不知道有他陈默这么一号人。”
在裴昱澄的粉丝那里似乎已经都达成了共识,橙子就是被陈默拖累。
夏黎黎开着小号被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坐在那里生闷气,裴昱澄登上了微博,没有跟任何人商议就发了一条回复。
“谢谢每一位橙子汁的喜爱和支持,有人说朋友之间本来就是相互拖累,但是又能相互扶持的存在。如果可以,我其实蛮想被他拖累的。但是我真的没有被大哥拖累。”
紧接着众粉丝就发现周俊一点赞并且转发了裴昱澄的微博,评论道:“没想到我的一番拙见给陈默和裴昱澄造成了这么多的麻烦,很抱歉。”
周俊一在娱乐圈的地位可以说是中生代里面比较有影响力的,拥有着800w粉丝,他的这条微博一出,“周俊一道歉”立刻被顶上了热搜。
众多吃瓜群众不由停下了他们匆匆忙忙的脚步拿起了瓜,纷纷猜测起来这个陈默到底是谁。
“不管认不认识,先关注一波,万一火了呢。”
“吃瓜吃瓜,能让周俊一道歉,这个陈默的背景不简单。”
而在邵明琛的宿舍里,tau组合的两人关注着手机上的动态,脸色越来越难看。
furtee:‘“琛哥,难道ciao真的会成为我们夺冠的障碍吗?”
邵明琛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你不是都看到了。”
邵明琛和tau同属于晟跃工作室的艺人,此次来参加《偶像与演技》,势在取得头筹。
他本不打算跟这两个人为伍,不过“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举倒是可以一试。
邵明琛不经意间认出陈默和裴昱澄身边的人是常思,便放出风声给他们。
谁知道furtee竟然胆大到在舞台上设计陷害ciao,好在不至于被人给察觉出意图,也算做得干净利落。
furtee:“到底是谁要捧他?”
邵明琛:“常思。”
一直没有说话的蔺元在听到常思名字的时候眼中闪过异样的光,喉头也有些发紧:“常总,他怎么会?”
邵明琛挑眉,目光探究。
furtee:“对阿,他怎么会,听圈子里的人说常思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玩这个,之前有人自作聪明想要爬上他的床指望背靠大树好乘凉,最后不是落得个被雪藏的下场。”
邵明琛看着蔺元,脸上挂着玩味的笑:“那我又怎么知道呢?或许两个人里偏偏有他的菜也不一定。”
不出所料地看到蔺元的手攥了起来。
邮箱里传来“叮咚”一声,是下一场比赛的流程和安排,邵明琛大体翻了翻,“啧”了一声。
在ciao的宿舍里,看完邮件的夏黎黎满脸不可思议,今天晚上无论是周俊一道歉,还是手中到的文件,都够她震惊了:“诗歌,为什么第二场比赛主题会是诗歌?”
陈默摇了摇头,同样没有头绪。
群发的邮件里寥寥数字:“请各位参赛选手熟读背诵下面的诗词、体会其中意境、感情。”
附件中是几首诗,第一首:“桃叶复桃叶,渡江不用楫,但渡无所苦,我自迎接汝。”
晋*王献之
第二首:“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
宋*赵师秀
以及只有摘选的几句片段“深院卷帘看,应怜江上寒”,“卖鱼生怕近城门,况肯到红尘深处?”显然不是同一阕,再或者“空捻花枝空倚门,空着眉间淡淡痕。那年春,记得奴家字阿莼。”
夏黎黎:“这是什么意思,总不能到时候让你们一个个的上台摇头晃脑来个诗歌朗诵会吧。不行,我得给经纪人打个电话,看看还能不能得到更多有用的消息。”
打过去电话那端是“嘟嘟嘟”的忙音,显然被人拒接了,等再打过去,则提示“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夏黎黎纳闷道:“怎么回事,王哥之前从来不会不接电话的,而且从你们两个人粉丝掐架到现在也没有露面,按理说,这事不能算小,他得有所指示的吧。”
陈默和常思对视一眼,选择缄口不言。
布满麝香气息的卧室,扔了满地的衣物、凌乱褶皱的床单、以及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带了满身桃花的人,无一不在昭示这里前一刻发生了什么。
谢长安清眸拓墨的眼中染上了阴郁:“这么晚了,还不停地给你打电话,你跟这个人是什么关系?夏黎黎,是个女的吧,怎么,两年不见对着女人你也能硬的起来了?”
王秉川神情涣散,摇了摇头,勉力聚起视线:“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谢长安扣住他的手腕,用自己听起来都心惊的语气咬牙切齿道:“走?去见给你打电话的这个女人?”
王秉川:“把手机给我。”
谢长安冷笑一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四裂开来:“想都不要想,我现在才发现我还没有上够你,在我腻味之前,你不许跟别人上床。”
手机与地板碰在一起,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沉重而又带着无可挽回的势态。王秉川仿佛看见自己的心也随着沉了下去,慢慢沉到了底,像是沉到了无境深渊再难有升起得见云天的一天。
直视着谢长安,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时候是拿我当人看待的?”
为什么谢长安总是能毫无顾忌地肆意侵犯、羞辱他,或许是因为在谢长安心里,自己不过是罪有应得的死囚,又或者一只发情的狗。上赶着倒贴、上赶着示好、上赶着被作践。
谢长安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王秉川脸上的神情,那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模样让他心惊,明明这个人就在眼前,却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王秉川:“凭什么?”
凭什么他生平第一次真心对人却被人弃之敝履,凭什么到了现在王秉川依然觉得自己还可以任他为所欲为。
谢长安:“你说我凭什么?”
王秉川不予理会,用双手撑着从床上坐起,双腿绵软险些跌倒在地,扶着床沿缓了会才弯下腰捡衣服,有粘稠状液体从两人结合处流出,王秉川突然在原地不动了。
谢长安原本冷眼看着王秉川的动作,见他肩膀微微耸动,动作强硬不容抗拒地把人拉起来,才发现王秉川的脸上布满了泪痕,这个人,居然哭了。
无声无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