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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皱了下眉。
吃完饭后常思突然发问:“你会骑车吧?”
陈默:“嗯,嗯?”
常思:“那就好,走吧。”
陈默彻底迷惑了:“去哪?”
随着常思走到楼下,陈默见到了任劳任怨的孙秘书,以及停在门口的一辆很有年代感的自行车。
常思指着自行车,看起来有几分期待,又指了指陈默,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骑车兜风,你带我。”
陈默反复琢磨常思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再次深切体会到常思的脑回路确实与众不同:“这就是你说的补偿?”
常思点点头,笑着贴近陈默耳畔,吐气如兰:“是啊,不然呢?”
陈默磨了磨牙,跨上了那辆有着大横梁的祖宗辈的自行车,蹬了几下,确认这古董还没有罢工。
一狠心,把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到了头上,拍了拍后座:“上来。”
而常思也真的没有客气,就那么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坐了上去。
双手环在胸前,还不忘吩咐陈默:“骑得稳点。”
陈默张了张唇,自己选的人,再想打,也得忍了!
在他身后,常思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柔声道:“我不会骑车,不然我带你也可以。”
陈默顿了顿:“问题不是谁带谁,而是我实在没想到,您老人家居然对坐在自行车上笑这种事,看起来有种执念?”
常思只是笑,先是耸动着肩膀,后又一点点泄出了声音。
目前,影视城共有七大景区,分别是:秦皇宫景区、清明上河图景区、梦幻谷(江南水乡)景区、大智禅寺景区、广州街香港街景区、明清宫苑景区以及屏岩洞府景区。
陈默选了最近的广州街香港街景区,从毕打街出发、上了遮打街、又拐上了干诺道。
陈默:“请问常总您满意了吗?”
常思这会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没有。”
陈默想起先前说的怕自己不行,总算明白了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常总大发慈悲地让我吃了晚饭?”
常思:“应该的,不用谢。”
陈默:“……”
常思之前的温柔和内敛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吧?这人性格其实恶劣得很吧!
可心里那点甜丝丝的滋味又是怎么来的,想就这么惯着他戏弄人的想法又是怎么来的,陈默意识到自己的嘴角,其实一直都保持上扬的趋势,心想自己难不成是个抖m
于是,前来景区旅游的游人,可以看见干诺道上有一身形颀长的青年,骑着一辆“嘎吱嘎吱”响的旧式自行车,其上还载着另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气定神闲,这一幕场景引得无数人驻足。两人都看不清脸,但是从他们之间相处的氛围中,可以体会到什么叫做岁月静好,是涓涓细流从心头涌过,只有宁静;是清风拂过脸庞,轻柔不燥,印着清清浅浅又真真切切的笑。
第77章这世上的善意其实没那么复杂
工早,不仅演员们可以早早解散,片场的其他工作人员,也都可以早点休息,几天下来,只要有陈默的戏,就意味着早工,所以对于陈默,其他人的态度也由一开始受网上舆论引导,并不抱多少期待,悄然发生转变。
然而让陈默获众人好感的是一件小事,拍戏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剧组会统一发放盒饭。现在正是寒冬腊月,隆冬烈风、大雪深数尺,演员们穿着戏服,外面则包裹着大羽绒服,场务们也好不到哪去,站一天下来,手脚都冻僵。
几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陈默的助理,总是会给每个人都送来一杯热乎乎的咖啡或者其他热饮,见微知著,虽然是细小不过的事,但是在冬天里,这样的举动,无异于雪中送炭。
你给我一分尊重,我还你一分尊重,这世上的善意其实没那么复杂。
经过几天的相处,众人也都对陈默的性格有了了解,看起来高冷的人,其实只是慢热,等到后面熟络起来,也会在闲暇的时候跟他们开玩笑,又或者是几个人围在一处开黑。
女主麦依娜是在正式开拍半个月后进的剧组,见到剧组上下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时,还有些诧异,毕竟李谋艺和林岳中在圈中是有名的难相处。
几个人同桌吃着盒饭,有说有笑,哪还有平日里的模样。
今天要拍男女主的第一场对手戏。
作为一个看起来除了玩儿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主儿,杜无辞对于斗蛐蛐一事,有着用不完的热情,自然对于蛐蛐也是如此。
杜无辞的狐朋狗友之一沈遥近日来得了一只高头大眼的青金色促织,把杜无辞看得好一阵眼红。
沈遥看出了他的意思,提出如果他能博得锦织姑娘一笑,就成人之美,把这常胜将军赠予他,杜无辞自然是欣然答应。
锦织姑娘是晋安城内最大的青楼醉生梦的头牌,向来卖艺不卖身,琴棋书画样样通,才情绝伦,又冷若冰霜,多少达官贵人千金难买一笑,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让人趋之若鹜。
去醉生梦的路上,杜尔德左右察看,小心着别被熟人瞧见:“让老爷知道了,非得打断你一条腿。”
杜无辞不赞同道:“哎,此言差矣,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杜尔德:“呵,你要真是为了那锦织我还能佩服你一下,记得清明过节给你烧点纸,可你为了只蛐蛐……”
连做下人的都嫌弃他这做主子的没有追求。
杜无辞把长发往后那么一抛,抱着手中的罐笼,用带有丝毛的草往里碰了几碰,当宝贝似的:“众生平等,不能因为它小就轻视它。”
杜尔德凉凉道:“原来众生平等还能这么用的?”
“你要是想要蛐蛐,井酒肆诸多层出不穷,漫山遍野也都是,这玩意真有那么好?”
杜无辞把手里的罐笼往前送了送,作聆听状,眯着眼别提多满足:“你听这声,鸣声圆润凝重有力,有钟声似的声,是为上乘。”
“再看这色泽,俗话说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更是极品。”
杜无辞抚着罐笼,越看越满意:“绝了绝了。”
杜尔德哼哼两声:“我看你得为它痴、为它狂、为了促织撞大墙。”
杜尔德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前面,倒是分不清两人谁是主、谁是仆。
杜无辞:“嘿。”
这幕过去,就是男主和女扮男装的女主街头相遇。
熙熙攘攘的街上,由远及近几声马蹄,行人纷纷自中间往旁边避开,让出一条小道。一匹高大白马出现在主仆两人眼前,颈间缀着红缨,杜无辞抬头,只见上面坐着一名高挑修长的男子,神态潇然,面莹如玉,旦见其眉眼间英姿勃发,引得阁楼上的人也争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