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决战到来
最终,晕厥的安培建二也被方寒故意放过了。
当然啦,最后他又假装了一次受伤严重。不过临走时,还是交代了一句场面话,让安培建二带回安培家族。
“哼,安培家族,明日之内我一定会登门拜访一次的!”
就算面对受伤遁走的方寒,安培建二依旧难掩心中的震惊。根本没有追击的想法,慌不择路的就跑了,准备第一时间将情况,反馈给自己的主家,真正的安培家族。
接下来的情况,自然就不关方寒的事了。
不管安培家族如何震惊,然后如何准备应敌。寒哥接下来的唯一事情,就是找了个地方猫起来,假装疗伤等待。
安培家族在岛国传承了一百五十年,祖上曾是北九州地区的大名。这样一个庞大的家族,枝叶繁茂,子弟众多,所以方寒这些天才打来打去,一直没有接触到安培家族的核心。
就在方寒假装败走于须佐之男之手后,安培建二马不停蹄的就赶到了安培家族,汇报了详细的情况。
对于寒哥最后提出的,要于第二日登门拜访一事,安培家族陷入了激烈的讨论。
“禀报家主,以上就是在下亲眼所见的全部情况。”一个人影恭恭敬敬的跪坐在房间内,对着前方的座位上汇报着。
在这座木屋中,坐在最上首的,是一位年近九旬的枯瘦老者。
老者头发稀疏,牙齿尽数脱落了,但他坐在上面,却让这个房间内,无人敢有一丝异动。尤其是面对老者那双闪耀着智慧的眼睛时,无论是谁,都会充满敬畏。
这就是安培家族的真正灵魂人物,安培信長,真正的第一家族族长,岛国最具权势的人物之一。
而在老者身旁,则有一位穿着素色武士服的中年男子。
男子闭目跪坐,一把老旧的武士刀横在他膝盖上。尽管男子看着很落魄的样子,但在场众人却没有一人敢无视他的存在。
因为他是安培太郎,不单是安培信長的大儿子。还是整个岛国威名最盛的阴阳大师,安培家族就是依靠着他,才能稳坐岛国第一大家族的位置。
“那个华夏人真的说,明日便要来我安培家族拜访?”安培信長缓缓的开口道。
“没错!在下亲耳听闻。”安培建二恭敬叩首,身子不敢有任何的抖动。
安培信長不再说话,他正要退下时,旁边的安培太郎突然睁开眼,目光如剑道:“慢着,你还没有说,他到底实力如何?”
“这个……”安培建二有些迟疑,不是他想要隐瞒,实在是他自己心中也拿捏不准。
不过面对这位当世第一阴阳师的提问,他也没有胆子忽视,只好如实相告。“起初在下召唤出须佐大神之后,只见到那华夏人,竟然能轻松抵御了须佐大神拍出的一掌。”
“不过那时因为在下心中太过惊骇,再加上强行召唤导致的反噬,直接吐血晕了过去,后面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就见到须佐大神已经不见了。而那华夏人,也身负重伤,在走之前也只能丢下这句话,奈何不了在下。”
虽然情况非常的丢人,但安培建二还是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只能据实叙述。
而那安培太郎听完了他的话,眼珠子一转,便笑了。“想来,定是你功力不够。强行召唤出了须佐大神的投影,但坚持不了太久。”
“那华夏人能接住须佐大神的一招半式,倒也算是不错了。不过若非你太弱,只要能坚持一点召唤时间,想来对方必定会被轻易击杀!”
“太郎大人明鉴!”除了拍一记马屁,安培建二实在也没啥好说的了。难不成让他自己承认,自己是弱鸡,才让对方给跑了?
那安培太郎倒是没在意他说了什么。一挥手便轻松的说道:“好了,你下去吧。那华夏人若是敢来,凭借我对召唤术的造诣,须佐大神有足够的时间击杀了他。”
“是。”安培建二不敢有任何意见,立马告退。
“如此说来,太郎有十足把握,击杀此人?”安培建二走后,高坐首位的安培信長缓缓的开口。
“父亲大人请放心,通过刚才安培建二的描述。若非他阴阳术修为不到家,那华夏人此刻恐怕早是死透了,根本不是须佐大神的对手。”
面对自己的父亲提问,安培太郎立刻表现得恭敬了许多。“但是我的手段,父亲大人是知道了。若论召唤须佐大神的时间,至少是那安培建二的十多倍。”
“这么长的时间,足够须佐大神虐杀那华夏人千百次了!”最后,安培太郎一锤定音。
“很好!”见到自己儿子信心十足,作为老子的安培信長也很是欣慰。对于自己这个大儿子的实力,其实他也是非常认可的,不然整个岛国,凭什么让他安培家族称雄?
当然,这个世界想要光凭武力称王称霸,显然也是不可能的。
必要的计谋,和应当的谨慎还是得有。“话虽如此,不过对方既然敢来,必然还是有些手段。今夜开始,多安排些手下和忍者,巡视整个山谷。”
“须得防备对方偷袭,正面相对的话,阴阳师很多手段就用不上了。再说了,若是对方连一些忍者都对付不了,那也没有资格让我儿出手了。”
说完,安培信長哈哈大笑起来,橘皱一般的面皮,一颤一颤。
尽管心中不以为然,但对于自己父亲的安排,安培太郎还是不敢有任何的异议。“还是父亲想得周到,此番定然不会有任何问题。”
“如此,你们下去安排吧。”安培信長大手一挥,讨论便到此结束了。
“是!”其他家族成员没有多说什么,直接领命而去。
这些安排防守等小事,自然不会是族长和族长后代去办理。真正做实事的,还得是他们这些非直系亲属,虽然地位远高于那些旁系,可也比不得安培信長自己的儿女。
“哎,不知明日一站,又有多少地方需要装修呢?”那些人离去之时,并未担忧失败的可能性。
只是在想,自己又得多出多少事来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