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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绝对忠诚。”薛洋道:“聂怀桑心情好得很,那纸条落款处还画了朵花,真恶心。”
晓星尘久久地沉默了。
薛洋发完脾气,将纸条一丢,沿着晓星尘的背滑下去,转身搂住晓星尘腰肢,用头蹭着晓星尘,蹬动双腿撒娇道:“道长~~~~我真不想离开你~~~~~~”
晓星尘伸手,默然摸着薛洋头发。
薛洋口中喊着道长:“道长,这些日子夜猎,我才救了七个人,还有六百三十人我要去救呢,聂怀桑欺负我,下回他回不净世了,你也用拂尘抽他,为我报仇。”
薛洋上回要晓星尘抽魏婴时,晓星尘听得认真,微微点头,可这次迟迟不见反应。他疑惑地抬头,见晓星尘心不在焉,稍加思索,便喜笑颜开道:“道长~原来你也在舍不得离开我。”
晓星尘抚摸薛洋头发的手,闻言停了停。
薛洋立刻坐起,将晓星尘转向自己,往树干上一推,双手撑在晓星尘头侧,道:“晓星尘,你搜肠刮肚在想办法,让我别离开你身边,是吧。”
晓星尘肌肤胜雪,默不作声。
“又一次因私废公。”薛洋柔声道,“你想把我藏起来、绑起来、拴起来,除了你谁都不给看。”
这声音又温柔,又含笑,又冒着少年气的娇嗔,听起来就让人心中发软,情不自禁顺从着沦陷下去。
可惜晓星尘双目失明,看不见正用这样嗓音说话的薛洋,却挂着一副嗜血兴奋的表情,那双眼睛可与纯良沾不上半分关系,里头全是野兽捕猎前凶狠的火光。
晓星尘似乎尝试过抵挡,但最终放松下来,道:“是啊。”
薛洋的一只手顺着晓星尘膝盖摸到大腿内侧,人趴在晓星尘脖子上,边咬边舔道:“为了奖励道长的诚实,今晚就将道长操烂好了。操烂了,装在袖子里,带到兰陵去。”
越说越兴奋,已全然不是方才少年天真撒娇的音调语气。
晓星尘一听这声音,立刻双手去推薛洋肩膀,双腿也努力并起。薛洋竟同时动作,接住晓星尘一只推拒的手,与他十指紧扣,另一手举起晓星尘一条大腿,不给他任何反应时间,已挂在自己肩上:“道长,你在发抖啊,很害怕我们要马上要做的事么。”
晓星尘此刻坐在树枝上,一手在推薛洋肩膀,另一只手与薛洋在半空相扣,单腿挂在薛洋肩头,另一条腿被挤入腿间的薛洋分得很开。这姿势可谓无依无靠、摇摇欲坠,晓星尘勉力维持着平衡,心知逃不过了,便软声道:“阿洋,回房间。”
薛洋一口咬住晓星尘脖子,在男人的低声呼痛中,猛然将人咬拽于身下,翻身压住,单手撑在晓星尘胸口,极像黑豹将羚羊拽到树上享用的姿势。
“回房?”薛洋根本就不打算去解晓星尘衣衫,双手果断撕扯雪白的道袍,“是要回房,不过是一边操着一边走回去。”
“不。”纵然看不见,但衣料不断被撕破的声音让晓星尘大受刺激,他当即猛烈反抗起来。
晓星尘认真挣扎时,薛洋是没有余力再开口调戏的。两人近乎打架般沉默地侵犯与抵抗,最终晓星尘一脚将薛洋从身上踹翻下去,自己抓着衣襟飞身下树。
薛洋跌到地上,抬头看那抹白色摸索着往门外跑,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鸦巢中成百只乌鸦接到孝乌公指令,立刻漫天飞舞,像墨色的旋风,将晓星尘困在房内。
晓星尘左突右闯,但亏在不能视物,乌鸦结阵成网,呼啸为风,他迷了方向,也听辨不出路途。薛洋好整以暇地站在晓星尘背后,像玩游戏般轻松笃定,一步一步朝那被困的道人走去。
晓星尘转身面对薛洋,面露坚毅之色,手抚在霜华剑上。
薛洋立刻变色,口中道:“道长,你又要用霜华来刺我吗。”
虽然明知这少年声调是薛洋装出来的,晓星尘却放下霜华,手往背后去抽拂尘。
薛洋道:“道长,拂尘抽在身上也是很疼的,阿洋怕疼。”
晓星尘微微咬牙,薛洋微抬下巴,朝晓星尘扑过去,忽而一条白绫灵蛇般击中他,又将他逼开。
晓星尘摸到薛洋方才撕下的两条布料,系好挽在手背上,当做武器。布料是薛洋扯了晓星尘腰带,从领口一把撕到下摆的,两条接完后足有近一丈之长。
晓星尘一手负于背后,单手警惕地握着白绫,薛洋从右边朝他袭来,他顿时将白绫朝右射出,不料一双手却从左边捂住他的嘴,一边将他拖倒一边在他耳畔轻笑道:“道长又被我骗了,我人一直站在左边,拿颗石子声东击西。”
晓星尘闷声一哼,抽回白绫,白绫一端却被薛洋紧紧抓住。漫天鸦翼纷纭如雨,晓星尘刚往前跑几步,腰就被卷上布料,一道劲力朝后一扯,他不由自主地卷在布料中,一路被卷到薛洋早已张开恭候的怀里。
双手被困在布料中,他遍体破败凌乱的雪白衣衫,终于被薛洋彻底褪下了。
此时以武力比试高低已毫无意义,没有蔽体衣物,就算薛洋放他走,他也逃不出薛洋掌心。
我真的想逃吗。他问自己。
“道长,把腿张开。”薛洋一沾晓星尘身子总是很快情迷,他的双手一边贪婪地抚摸晓星尘每寸肌肤,边呢喃道,“让我好好感受你,你也好好感受我,我们分开的时候,还要留着这感觉。”
晓星尘自己也逐渐硬了,薛洋不爱用欢好技巧,但有野兽般的激情,那激情总是裹挟自己熊熊燃烧,让人无法自持清冷。
他们在乌巢的树下翻滚、爱抚、接吻。晓星尘情动,翻身将薛洋压在身上,突然拉开薛洋的腿,薛洋笑看晓星尘摸索着来吻自己,手指却毫不客气地刺透了他。
晓星尘扭动臀部想逃出来,薛洋单手狠狠抓入晓星尘臀肉中,道:“道长,我说要把你操烂,那就一定是要把你操烂。我说要把你操着一路回房,那就一定是操着一路回房。”
晓星尘闻言微微颤抖,薛洋长腿一蹬又将晓星尘压回身下。
他舔舐自己的手指,姿态好像在品鉴一颗饴糖:“你应该看一看,自己身体有多湿。”
言毕,已不管不顾晓星尘的微弱推拒,挺身刺透了他。
“道长。”他在晓星尘凌乱的呻吟中哑声道,“听你的,回房。”
晓星尘双足的大脚趾已最大限度地张开。
他手腕上绑着衣料,这对手腕正挂在薛洋颈后。
他屁股里插着薛洋的性具,这屁股现在正被薛洋两手有力地托举。
他口中塞满布料,堵住所有呻吟。他双眼蒙着白布,不知道有谁已经将他看到。
他双腿拼命缠住薛洋腰侧,他身上没穿衣服,被薛洋裹在斗篷中,随着薛洋的走动,体内的阳具一下一下戳得晓星尘好几次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