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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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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不知道。”

“……”江澄该说的话,都说完,突然道,“你我上回像这般同饮天子笑,还是在云深不知处的屋顶。”

聂怀桑心中正在想金光瑶哪里是病了,不过是躲避锋芒腾出手来弄死各大世家和魏无羡,让告密信无处可发而已,顺嘴道:“我真的不知啊,对。”

江澄不知在想什么,也不和他一般见识,目不斜视,脸上却肌肉僵硬,道:“我好像经常见你去姑苏。比如那次。又比如这次,我和蓝曦臣都是第二次围剿的领队,你却先去找他。”

他说话常常冷场,忽而前言不搭后语道:“在你眼中,阿凌像我就不能是公子榜状元了。”

聂怀桑一双漆黑的圆眼看向江澄,眨了眨。

“你我在金麟台之乱时已经互通心意……虽然没有点明,但我江某人自认是没会错意的。”江澄自觉善醋多妒,愈发尴尬,轻咳一声,道,“那时金光瑶剑指魏无羡,第一句话是‘怀桑你过来!’,我听在心里……”他又咳了一声,才沉声道,“待围剿时,你刀都御不好的一个人,就别强出头了,也不用往你二哥三哥身后过去,就往我这里来。”

聂怀桑定定看着江澄,道:“阿澄。”

江澄继续目视前方,僵硬道:“就往我身后过来,你要乖乖听话。”

“阿澄。”聂怀桑放下天子笑,道,“我去姑苏并不是求二哥围剿时相护的,而是去听故事的。”

江澄一听“阿澄”二字,心中想起十三年前死去的江厌离,心神一荡,心想若余生再有一人接着这样唤我,莲花坞也就清冷尽去,热闹如往昔了,口中道:“什么故事?”

“有一名琴师,他在冬天养了一条冻僵的小蛇,琴师的哥哥常在深山闯荡,见得多了,劝告琴师蛇在冬眠时虽然无力伤人,但毒蛇就是毒蛇,留在家中会招来杀身之祸。但这名琴师是个十分优柔寡断的人,觉得那小蛇可爱可怜,不愿放手,哥哥挨不过琴师的苦苦哀求,就将那条小蛇养在笼子里,千叮万嘱不可打开笼子的锁,只能以熟肉喂养,克其杀性,琴师满口答应下来。”聂怀桑道,“这户人家的小弟有一天逃学,提前回来,撞到琴师在将那条已经长大的蛇吃剩的家畜尸体偷偷丢到井里。小弟想去告诉大哥,大哥这些日子到处在缉拿损毁残杀城中百姓、家畜的凶手,已经是撑着病体在硬扛。但琴师用布条堵住小弟的口,说与那蛇主仆缘分一场,不忍见小蛇死于大哥屠刀之下,今晚告别之后,他会将那蛇放生山林。”

江澄不知想起了什么,冷笑道:“引狼入室。”

聂怀桑淡淡道:“可大哥当晚就暴病而亡,那蛇也没被赶走,而是继续被琴师好好养了起来,聆听妙曲一久,还生了灵气,修成人人称颂的大仙,与琴师成就一段佳话。很多年过去了,琴师的二弟调查出来,原来那蛇当年夜夜趁琴师调琴不备时溜出去,将毒牙中的毒液注一滴到大哥水壶中,大哥根本是被慢慢毒死的。这故事我上回听二哥讲到这里就被金麟台之乱给打断了,走在路上实在气得睡不着觉,就又去听那故事结尾,到底想看看,事到如今,那琴师到底是信自己二弟的,还是继续信那条在他面前装吃素的蛇。”

江澄道:“自然是继续信蛇。”

聂怀桑垂目道:“可我总是心中还存着一分不信,不信世间竟有这么罔顾兄长的弟弟。”

“哥哥又如何。”江澄道,“便是亲生父子,也还是,继续信那条蛇的。”

“恐怕只恨不得,割下亲儿的大腿肉,去喂那条冻僵的小蛇。”江澄道,“蓝曦臣的故事确实讲得好听,那你刀都御不动了,何不歇歇,这么急巴巴着要赶回来。”

聂怀桑伸手握住江澄桌上的手,朝着江澄展颜笑道:“阿澄,你好不解风情,明日七夕,当然是要和意中人在一起。”

江澄的脸突然通红。

静室中只听得有两颗心脏咚咚乱跳,江澄道:“我多年孑然一身,快忘了七夕这事。”

他用力回握住聂怀桑的手。

聂怀桑道:“以后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我帮你记着。”

江澄与他相望,道:“我虽不记得,却正好有礼物送你。”

他捧出一个锦盒赠予聂怀桑,聂怀桑打开一看,是一对上品景德听风瓶。

他将那瓶子拿出来细细品鉴,默默放到胸口,好不容易压下心头感动,道:“我没备回礼,明早给你熬莲藕排骨汤。”

江澄在聂怀桑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握住聂怀桑手,郑重道:“你说我败家,等大围剿过去后,你来帮我管家。我知你打细算,在云深不知处求学时,稍有奢靡赤锋尊就来信扬言要捉你去沉塘,但我莲花坞有的是钱,以后我要让你锦衣玉食,玩遍你想玩的所有事情,不喜欢修那刀也不用修了,我的三毒扛两个人绰绰有余。”

聂怀桑笑道:“你果然很护短。”

江澄亦笑道:“四百张缚仙网我已差人送到清河不净世去了。”

聂怀桑道:“我们的婚礼你是不是也要大操大办,就和你嫁姐姐一样?”

江澄道:“咦?怀桑我发现你变聪明了……”

聂怀桑道:“嫁妆如此丰厚,怀桑惶恐。”

一柄扇子已轻浮地勾起了江澄下巴,一点点将单膝跪地的江澄挑得站起来,聂怀桑道:“世人有眼无珠,唯我慧眼如炬,该是我折桂得珠。”

他起身将江澄按到自己方才坐的那张椅子上,转身就坐于江澄大腿上,双手环住江澄脖子,朝江澄呵气,亲热道:“阿澄。”

江澄双目赤红,一双手掐在聂怀桑腰侧。聂怀桑咯咯而笑,江澄哑声道:“你别笑了。”

聂怀桑抱住江澄道:“我得阿澄,心中无限欢喜,实在忍不住笑。”

江澄恨声道:“你这是在玩”

聂怀桑已猛地吻住了他,江澄一点犹豫时间都没有,立刻搂紧聂怀桑,两人干柴烈火不断变化着角度深入接吻。

两人吻得激烈又漫长,体力惊人,谁都没落下风,江澄突然抱着聂怀桑丢到床上,聂怀桑朗声笑着,伸手勾着江澄腰带把人也往床上一带,翻身又骑在江澄身上,两人滚成一团,满床被褥都滑落到地上。

江澄硬邦邦戳到聂怀桑时,聂怀桑似乎看见什么十分可爱有趣之物般,哈哈大笑。江澄无奈道:“你做这事时可千万不能笑,实乃行房大敌。”

聂怀桑拍着床铺笑道:“好你个三毒圣手,莫非会被笑软吗哈哈。”

江澄直接下来啃聂怀桑脖子,聂怀桑好整以暇,根本没当一回事,还一下一下悠闲地抚摸江澄背部,将两人压住的长发拨出来:“阿澄,衣服不一定要用撕的,太败家了。”

江澄道:“你都快被我吞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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