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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雀跃地扑在薛洋身上,双手胡乱抚摸揉捏。
是了。薛洋每每在床上索求,也是晓星尘越求,自己越是带感的。
薛洋咬紧牙关,在沉默中同晓星尘全力扭打,发着情的晓星尘身手清醒有力,不多时便单手握紧薛洋一双手腕,高高抵在薛洋头上。薛洋抬腿便扫出一脚,晓星尘一手握住他的小腿,蛇一般滑到膝窝,用力一翻,将薛洋整个人翻了过去。
薛洋的脸重重磕在地上,疯狂跳动的心脏有险些被吐出的错觉,尚未回神,双手便被道人粗暴地扭到后背扣住。
他感受到手腕被人用白绫一圈圈缠起来时,脸色铁青,鱼一般重重扑腾扭动。他甩着头,不敢再出声刺激男人,一双眼睛威慑十足地瞪着一介瞎子,心中想:晓星尘,晓星尘,只要你敢……只要你敢!
晓星尘兽欲全开,没什么是他不敢做的,双手用力扯紧死结后,俯身张口,将薛洋一只耳朵整个含入口中,吃奶般疯狂吸吮。
耳朵是薛洋的敏感带,薛洋的双眼顿时瞪大,威胁之色一扫而空,瞳孔中全是无措的茫然与刺激。
他几乎了全身气力,才挡住了喉中那点呻吟。
晓星尘十指修长的双手,从身后牢牢环抱住薛洋胸膛,是那样的占有欲十足。巨大的束缚感进一步压迫薛洋气息不足的肺,薛洋有种要被男人活生生揉进血肉的恍然。
他不住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全身挣扎得愈加激烈,整个人被晓星尘禁锢在怀中,压倒于地面,是沦陷蛛网却不甘束手的猎物。
晓星尘像饿狼般吞咽薛洋左耳,生理快感从薄薄的耳垂上过电般流窜,火花在一根神经上炫目绽开,激得心脏都砰砰怒放,快活得不识身在何处。
薛洋咬紧下唇,一滴汗水从鬓侧滑过颈部。
太好吃了。晓星尘混沌的脑中只有一个食髓知味的念头
吃了他。
两具成熟男性的躯体早已深度契合,空前热情放荡的晓星尘本是薛洋多年来的性幻想形象。两人结为道侣来,几乎夜夜荒淫作乐,连彼此的肌肤和轻哼都能引燃动情的条件反射。晓星尘沾了薛洋便泯灭自制,薛洋被晓星尘如此抵死缠绵,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这头不肯乖乖雌伏的猎物,在生平从未设想过的逆转境况中,被包裹耳垂的火热,和强行席卷自身的热情爱侣而引燃,心不甘情不愿地微微喘息起来。
被捆紧的双手,僵硬了许久。猛然间,又拼命挣扎起来。
他要弄断这该死的绳子,他要将晓星尘翻身压到身下,他要将这心眼皆盲的男人吃拆入腹连骨渣都不剩!
找死。你总在找死。十五岁,你对我寻寻常常地说话,是找死。十六岁,你背我回义庄,是找死。十七岁,你在桌边放下那颗糖,更是明目张胆地找死。
谁以舌头深入耳道一舔,谁的胯下终究难耐地抬头。
情欲是那样的沸腾,地面上抵死缠绵的两条人影,足以使周边的空气都弥漫出灼热的气息。
白衣道人双目紧闭,本在投入地吸吮口中的软骨软肉,可薛洋是如此激烈地挣扎,将他长长的睫毛颠得不住颤动。晓星尘几乎压不住青年,只得粗喘着松口,可他并不停顿,双手果断去扒薛洋裤子。
胡古月本已悄然走到了两人跟前,料定晓星尘即将扒光薛洋。他本盘算,待那黑色的上衣被剥落,从中摸出阴虎符便走,此刻见状,不由吃了一惊。
薛洋已破口大骂道:“晓星尘,你他妈下来!”
毫无前戏的侵犯让人错愕至极,薛洋穴口被抵住时浑身炸起,竟将晓星尘爆甩开来,在地上双腿蹬动,靠摩擦带起裤子,满脸铁青。
终于轮到薛洋像看怪物一般地看他人了。
薛洋方才被晓星尘遮住,衣摆又长,胡古月并没真瞧见什么不该看的。晓星尘的举动实在出乎意料,胡古月不禁寻思,或许是那两人的攻防太过激烈,以至自己想歪错意。
兽化的男子很是听话,依旧没脱身上衣裤,可高高凸起的裤子,足以显示雄性的欲求不满。
薛洋微微发抖,坐在地上,尽量不发声音地往后退去。耳力极佳的晓星尘猛然扑下,准压倒薛洋,粗暴地将爱人翻过身去,双手乱扯薛洋的裤头。
并没有看走眼!胡古月大惊,晓星尘他压根就没想去脱薛洋的上衣!
这明月清风美名在外,看上去如此温柔且内向的男人,发起情来竟毫无前戏,根本不顾床伴感受,挺着凶器便要往薛洋体内侵犯,满心都是直接得手、一步到位。
倒是同他的剑法一般,单纯耿直,不玩花样地直截了当。
胡古月眼看薛洋被这份直截了当逼得要疯,因满心不情愿而额头浮现青筋,苦苦抵挡那头要扒掉他裤子长驱直入的野兽。
百岁老人颇为嫌弃地抽动嘴角。
以晓星尘的灵力修为,照这种打桩般野蛮的方法,薛洋当场便会被操废。
他并没有兴趣看龙阳之好。再过上两三个时辰,以晓星尘的体能与欲望,定然还在折磨薛洋。
夔州小祖半生横行霸道,被道侣操成一团烂泥,才好叫人逐个击破。
胡古月垂眸,看自己脚边。薛洋的脸沾着汗湿的黑发,双瞳发红,因用力抵抗而左右摆动。
胡古月的手缓缓朝薛洋衣襟探去。
又缩了回来。
倘若在此时去薛洋身上摸阴虎符,恐怕刚碰触到,晓星尘腰间的霜华便会一剑刺穿自己咽喉。
那份疯魔般的占有欲,真是令人咂舌。
胡古月转身步出内厅,扭动机关,落下一扇隔音效果尚可的石门。
他守在石门外,目视身边日晷,希望两位年轻人待会弄得满地是血时,别从地面一路荒唐上丹墀,搞得那套家传编钟上污秽难堪才好。
边想着,便转头又朝室内望去。在石门彻底斩断视线的瞬间,他见薛洋挣脱白绫,猫一般亮出爪子,狠狠在晓星尘脸上一挠。而晓星尘偏过脸,立刻伸手扼住薛洋脖子,亢奋地将道侣压回地面,用更难解的绳结重新绑死薛洋双手。
“你住手,”薛洋继续挣动手腕,用肩膀去撞晓星尘身躯,“停下来!”
可晓星尘已将他整个人托着臀抱起,挂在腰间几个箭步,将人野蛮地撞上墙面。一张元式高桌恰好被晓星尘的腿碰到,道人立刻又将薛洋一扯,仰面重重往那桌面一压,根本不管上头有许多足以弄疼薛洋的器物,这些东西“噼里啪啦”砸了满地。有人在两次凶残的撞击中骨头都快散了,那头禽兽却只顾着用双手分开心上人两条又长又直的腿。
薛洋喘息扭动,手腕在白绫中竭力挣扎,双足在空中乱踢,命令道:“你住手,住手啊!”
晓星尘将那双腿挂于肩头,已扒下了薛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