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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毫不留情地戳穿骗局,他却异常高兴,大概是他很喜欢过七夕节吧。
今日七夕,他开始下午的表演:“道长,白雪观如此待客,你看你看,小丫头专戳我左手小指,是你非拉着我来过节的,你管不管!”这么千篇一律的套路,我和道友相顾无言,他却越演越带劲:“地也,道士过七夕节何为地。天也,掌门不管事务枉作天!”这是我昨晚才握着他的手教他学习的文字诗词功课,他用得这么快,我忍不住扑哧一笑,与道友的舞剑也进行不下去了:“抱歉,他一张口我就笑。我一笑,就握不住剑了。”
今日七夕,他开始晚上的表演:“道长,你要是真不愿意,你就推开我啊。”我被他逗得忍俊不禁,一边仰头笑道:“你这么说真是十分流氓”,一边用了真力气去推开他,他却言而无信,力大如牛地搂紧我。“道长,你个头不比我矮、身手比我好,如果你拼命挣扎,我一定是不能得手的啊。你一边说着不行,一边舌头就伸进来了。”“……这就是你霸王硬上弓的理由,嗯?”
番外2:共淖生
《不遇》乐乎满百粉点梗番外,梗:薛晓调教(11票胜出)
南阳平龙岗一役胜得凶险,不净世加莲花坞,还有气力御剑的不过数人,众人便置好一队马车迤逦而返。
薛洋与晓星尘共乘一车,两人将衣物换回时,彼此动手动脚,又扯到九鼎室里那些香艳事上,血气一上头便翻了旧账来。而翻旧账的结果便是,薛洋想起险些屁股不保,坐离晓星尘远远,怀抱降灾面色不善地望向车外。晓星尘脸上挂着薛洋五道爪痕,垂头擦拭霜华剑刃上的血迹,亦不发一言。
诸葛谋,古月断。他中了胡氏计谋,本也无心辩解。
马车走了一日,凡中途歇息,薛洋必掀开车帘跳下,独自舒展,晓星尘亦会下车来,沉静地跟在薛洋身后。奇的是聂怀桑与江澄共乘的那辆最大马车,始终无人下来,门帘窗帘沉沉,终日悄无声息,便是茶水餐点,也是由人送到车旁,一只穿黑色袖子的手将食盒提进去,半个时辰后又沉默地提出空盒来。
待赶夜路时,薛洋熄了车内灯,抱着降灾一言不发地就地躺下,晓星尘坐在车中唯一的软榻上,这才开口道:“阿洋,今日你辛苦了,睡榻上吧。”
薛洋仅仅哼了一声。
晓星尘无奈,将自己外衣解开,摸索着想盖在薛洋身上,薛洋却一下反手提起降灾,从下往上指着晓星尘。
晓星尘感到剑气,微微一怔,只得提着衣服返回,侧躺于软榻上,轻声道:“夜安。”
降灾倏被回,薛洋的背影纹丝不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晓星尘虽极力想入梦,但心思纷乱夜不成眠,脑海中总想着今日他压住薛洋时,薛洋百般挣扎不脱间诡异的眼神与那声“晓星尘,你若进来,日后一定会后悔”。那眼神似乎是羞愤、是恐吓、是决绝,但又远不止是这些,寻常人绝不会有的嗜血欲望在那双眼底灼烧,似乎就等晓星尘不知死活地将封印一揭,而晓星尘竟被这隐约的意识染得心浮气躁。万籁俱静中,滚过山砾岩石的辘辘车辙发出细碎的声响,一下下敲击在道人心中。
突然间,一声极高亢的战栗呻吟打破静谧,马上又压抑下去,再度悄无声息。
那是江澄的声音。晓星尘心中一惊,顿时明白这一日一夜,聂怀桑那辆马车中正行着何事,旋即不由心猿意马,浑身微微燥热。
而这时,有人突然压到他身上,薛洋在晓星尘耳畔哑声道:“道长,我也睡不着。”
晓星尘感觉到薛洋摸走了他的霜华,本能想去拦,却被薛洋轻轻拨开手:“道长,你说我今日辛苦了。是,我今日十分辛苦,可那都是道长你害得啊。”
晓星尘脸上挠痕发烫,又想拥住道侣,又想推开道侣,恍然间薛洋便将枕边霜华取走,双手已如蛇般游下,撩起裤腿摩挲着晓星尘的小腿:“我想把你玩坏掉,忍得辛苦。”
晓星尘自洞房那夜起,床笫之间最怕薛洋说个“玩”字,闻言本能害怕,薛洋却已直起身来,将晓星尘左脚握在手中把玩,道一声:“你既知我忍得辛苦,为何又要一直跟着我、邀我上榻、嘘寒问暖撩拨于我。”便用虎牙缓缓叼下他的袜子。
晓星尘微微仰身道:“我以为你在闹脾气,并不知”他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一下倒回榻上喘息,只因薛洋膝盖突然无征兆地重重压上晓星尘胯间。道人脆弱的性器上顿时传来剧痛,却可怜他要害受制于人,心知薛洋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主,丝毫不敢动弹。
不过心中愈发害怕,已怕得牙关微微有声。
薛洋举高晓星尘形状秀美的赤足,将脸贴于他脚背上,一双眼睛在夜色中华光流转,天真烂漫道:“道长好狡猾,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从义庄夜话那日起,我每天想的都是要把你玩坏。你不知你自刎后,我本想将你做成凶尸,用颅钉封你气力,囚禁在义庄中当我一世禁脔。你不知结为道侣后,我是如何于床笫之间辛苦克制,欢好时处处留你余地。”
这话骇人听闻,纵然晓星尘上一世清心寡欲,也知一年多来薛洋欲望强烈、于欢好时手段邪恶多变,两人雨云远非寻常媾和,而这竟是薛洋“辛苦克制”。
晓星尘瑟瑟发抖,薛洋则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男人足底。心软的人都怕痒,晓星尘天生心软,顿时瘙痒难耐,想将赤足回。薛洋加大力气,干脆将他另一只脚踝也操起来抬高,将晓星尘两条不断挣扎踢动的长腿举高、拉开,重重用膝盖碾磨晓星尘的性器,口中痴痴舔舐晓星尘的赤足,最后一口将他脚趾含住,用舌头和着口中津液逐一舔舐清洗晓星尘每个脚趾和趾缝。
晓星尘胯间剧痛、足上奇痒,却不敢发出动静,双腿猛烈蹬动,大腿内侧的嫩肉更是过电般抽搐,但薛洋爆发极大力量,直将他双腿拉到最开。
晓星尘冷汗直冒,咬紧牙关在榻间无助辗转扭动,终究忍不住低声痛呼:“疼、好疼。要被你压碎了,好疼!”
“你疼?”薛洋撕咬着他脚趾,将最后这指吐出来,忽而面露狰狞神色,“就是平素不舍你疼,把你宠得太好,宠得你今日要造夫君的反!”
言毕拿膝盖重重去碾晓星尘尘根。晓星尘登时疼得脑内一片空白,软在榻上浑身颤抖,却还牢记江澄那声淫叫,死死咬住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薛洋此时把膝盖回,同时丢开晓星尘两条腿。晓星尘已不再受制,却没了反抗的胆量,只一味颤抖着往榻下爬。
他发着抖往车门口爬了两步,忽而被薛洋从身后扯着腰抱回怀里。薛洋将他搂紧,单手勾起他的下巴,垂头在颤抖的男人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