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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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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床上争夺上位,聂怀桑祭出法宝,江澄只想装糊涂混过去,气得聂怀桑取笑他哭哭啼啼的事。当时,江澄气得脸都青了,一掌拍榻床头矮柜,发毒誓说这辈子再不会哭,哭就一辈子被聂怀桑上。

言犹在耳。

江澄就像个孩子一样哭花了脸,两只手不住忙碌地擦拭脸上的泪珠,但滚落的眼泪怎么样也擦拭不尽。

聂怀桑心中剧痛,坚定地伸出双手,双膝跪在江澄身前,温柔地帮江澄抚去泪水。

江澄咬着下唇苦苦忍耐,聂怀桑将头缓缓靠在江澄额头上,深情地注视着他,柔声道:“阿澄,偶尔哭一次,上天不会生气的。”

江澄闻言,嚎啕大哭起来。

“刚才在上面,你把我可气死了,我恨不得打断你的腿!”江澄哭诉道,“金凌是我唯一的亲人啊,你怎么能连他也算计进去!”

“不会伤到他的啦。”聂怀桑吻着江澄头发,连忙解释道,“乱葬岗那回薛洋看着,有他在,阴虎符能伤到人?义城的局,我设计的是蓝氏那群小家伙,金凌看见蓝景仪要去,自己跟屁虫似的”

“不许说阿凌跟屁虫!”江澄怒目而视,随后在聂怀桑一叠声的好好好中,继续哭道,“你要为兄报仇,你跟我说啊!金光瑶虽然是仙督,我莲花坞怕了他不成!你骗我骗得好苦,我要打断你的腿!”

聂怀桑一边抱住他,一边沉声道:“我一个人脏就行了,我不想弄脏你。”

“刚才在上面,你好狠的心啊聂怀桑!你步步逼人,信口雌黄,我真是差点就拔剑了!”江澄哭得噎住,聂怀桑连忙温柔为他顺气,他缓过来骂道,“我这一辈子,还没有人敢这样给我扣过屎盆子,我真的好气,都要气炸了,我要打死你!”

不是惯常的打断你的腿,估计是真的气到爆炸想杀人。

聂怀桑缓缓从江澄腰间抽出三毒,道:“你要我的命,随时都可以取,让我自己双手奉上也可以。”

江澄立刻将三毒摁回剑鞘里,一口咬上聂怀桑肩膀。他下口如狗,聂怀桑本能地闷哼一声,江澄立刻放松牙关。聂怀桑心中大悔,柔声道:“没关系的,一点都不疼。阿澄想怎么咬便怎么咬。”

江澄却干脆不再咬了,他面对聂怀桑,将手深深埋进双掌,哭得十倍惨烈于观音庙那次,从指缝中浸润出泪意和哭声:“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

他边哭,边恶狠狠道:“我一掉下去就后悔了,我为什么不一三毒捅死你,得你这妖孽继续苟活于世,日后勾搭了其他道侣怎么办?或一紫电打断你的腿,让你再也不能跑出去害人作妖,让你永远只能乖乖呆在我身边?”

他哭泣道:“聂怀桑,你下回再不要我,我就打断你的腿。”

是屠戮玄武惊天下,他被孤零零遗弃在井边,聂怀桑跋山涉水而来,头上好几片树叶,将他救起,全天下只有他看见了他,会夸赞他。

是他被蓝氏双璧兄弟互相袒护刺了心,深夜在云深不知处难以入眠,聂怀桑举杯相候,两人痛饮高楼。

是他将逼婚的怨气全洒在聂怀桑身上,带着人来蹭吃蹭喝,脾气还大,脸色也臭,聂怀桑却以柔克刚,朝夕相处、耳鬓厮磨,百炼钢也成了言笑晏晏的绕指柔。

多少次了?是他孤立无援、是他刚愎自用、是他一错再错,千夫所指中,只有聂怀桑,每一次都站出来,告诉他

“他做任何事,自然都是有道理的。”

“这回你若不以雷霆手腕杀鸡儆猴,云梦江氏岂不是代代都要养出白目之狼。”

“阿澄,你不欠人。”

说他三毒圣手,说他一宗之主,说他公子榜最新状元郎。

又如何呢?

说他豪富甲天下,四百张缚仙网为了护短一甩就出,自己奢靡还不算,拿着众仙家进献仙督的金银珠宝花样糟践,就看不得聂怀桑浑身上下有一点别人送的东西,有钱任性。

复又如何呢?

他只要一个并肩厮守的人,一碗甜美的莲藕排骨汤。

“阿澄。”将所有话都说开,所有误会皆解开,江澄破涕为笑,聂怀桑将复杂的前因后果讲解得嗓子冒烟后,两人又亲亲密密地靠在了一起,“你不哭了吧。”

江澄道:“嗯。”

聂怀桑悠悠道:“可是我硬了。”

江澄尚未反应过来,便被聂怀桑一记猛虎扑食,仰面扑倒在寒潭边的岸上。他闭上眼以为会碰到后脑勺,但一只手牢牢垫在脑后,聂怀桑将他保护得很好。

聂怀桑哑声道:“我嘴唇肿得发疼,今次便不接吻了。”

随后直取要害,五爪如勾,避开江澄上半身那大红大紫的一大坨,一把扯下江澄裤头。

江澄紧张地抓着聂怀桑手臂,道:“怀桑……”

“我不会离开你。从前不会,如今不会,以后更加不会。”聂怀桑马上道,“我心悦你。”

江澄看着聂怀桑,僵硬的身体慢慢变软,极其艰难别扭地,以如同上断头台般的姿势,四肢平放,闭眼转头。

聂怀桑将江澄裤子全然褪下,左手在江澄大腿内侧不断抚摸游走,右手脱掉了江澄鞋袜。

江澄微微握紧了拳。

聂怀桑浅笑道:“大龄处子,果真十分敏感。”

江澄道:“彼此彼此。”

聂怀桑敛神色,不再调笑,俯身下去贴住江澄。他并不从上到下去宽江澄上衣,而是将最外那层袍子撩起来,盖到江澄面上。

江澄微微一动,聂怀桑立刻将一条腿挤入江澄胯中,微微揉压江澄已抬头的性器。在江澄的重新躺平中,又撩起了第二层上衣,轻轻盖在江澄面上。

江澄什么都看不见,厚重的衣服遮挡在他头上,带来一种窒息感。这种窒息和目盲混合起来,让他无端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无助,使得他在未知的亲热中,周身愈发敏感。

他稍微幻想一下自己现在样子,都觉得淫乱不堪,十分羞恼:壮高大的男子,宽肩窄腰,双臂和头上都是衣物,但锁骨以下,赤身裸体,被一个看上去娃娃脸、个头娇小的男人,为所欲为,百般纵欲。

他无端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重口味的,童党淫辱熟妇的春宫。

聂怀桑也褪去了全身衣物,正伏在江澄胸前,一边伸出舌头舔弄江澄充血的肉粒,一边单手玩弄另一颗,膝盖犹在江澄胯间不断顶弄越来越大的阳物,另一只手微微抬起江澄,不断按压男子柔软的小穴入口。

江澄微微握紧的双手,已完全成拳。

他们这场欢爱是严肃而安静的,不再有那些取笑和调戏。聂怀桑突然重重咬了肉粒一口,江澄立刻泄出一丝呻吟。

聂怀桑将江澄猛然对折起来,使江澄两条长腿挂于自己肩头。那根曾吓软江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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