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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意不去。”
我:“少女,他要是有良心就不会拆你号了,你俩之前到底什么仇?”
徐徐:“我仇家那么多,哪记得这一个两个的。”
我:“。。。所以说这直脾气还是稍微改改的好。”
徐徐满不在意的甩了甩自己的拂尘,顺手给了我一组蓝药:“慌什么,有本事连我这个号也拆了,辣鸡,就会背后搞事情。”
除灯火阑珊之外,怎么肥四和我不叽道这两个哪儿乱就爱往哪儿凑的主儿也没闲着,每天野外抓我们商人劫我们镖车堵我们打宝队,忙的不亦乐乎。
有时候不小心路上碰到了,怎么肥四居然还有闲心停下跟我打招呼:“大兄弟你们帮还好吗!撑得住吗!我下次需要轻点吗!”
我:“。。。说的这么好听你特么倒是过来啊。”
怎么肥四大义凛然的摆手:“不行,我们是有职业道德的,接单期间不接受任何诱惑。”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战场见吧。
然而战场上碰到了也落不到好,怎么肥四在群战的时候浪的飞起,夫妻俩同仇敌忾,一般情况下我参与帮战超不过一分钟就会被她发现,然后,我的血条就会接到来自我不叽道的特殊照顾。
根本还没靠近就被两箭崩飞了。
整场帮战被这俩人针对的有点心浮气躁,也没能打出什么输出、给对面一点威胁,大家心情都不怎么美丽,其他几个主力哼哼了几句,大概意思就是怎么回事连个神箭都搞不定。
红鲤鱼一听就不开心了:“嘿什么叫连个神箭都搞不定?神箭招你惹你了,这是团战,除了医生最重要的就是神箭,人家肯定无数个奶看着呢有那么容易挂吗。”
“再有奶看着也没那么难吧,妖刀打神箭那不跟爸爸打儿子似的?”
“都特么说了这是团战,拿单挑说什么事?”
“好了吵什么啊。”方宵罕见的开口,感觉也是帮战打的太久烦躁了:“玩游戏开帮战都是图个痛快,打不过是技不如人,心里不舒服野外组团堵他们去,埋汰友军做什么。”
周五下班,我搭了晚上的飞机回广州,准备去跟老李促膝长谈个一两天。
然而,我刚进门连鞋都没来及换好,老李就闻声从客厅过来了,一看是我,顿时眯起了眼:“回来干什么?”
有了上次的经验,我明智的没脱外套也没放包,还把刚换了一半的鞋又穿了回去,这才回他:“回来接受思想教育,顺便疏通一下父子关系。”
老李:“意思是想好了?回来认错了?”
我:“想好了,但不是来认错的。”
“哦。”老李点着头转身走了:“那你还是走吧。”
“爸。”我无奈的叫住他:“咱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不行吗?”
老李走了两步停住,头都没回:“谈?怎么谈?我就一个要求,你和你那个什么什么不要再来往了好好给我回到正轨,办得到吗?办得到我就跟你谈!”
我垮了垮肩膀:“那没法谈。”
“没法谈就别回来,出去!”
时隔一周,我再次被丢出了家门。
这大冬天的光是想想外面的风刀霜剑手脚就开始发凉了好么!
在门口转悠了两圈,最后还是缩着脖子往外走了。
其实这么大岁数了因为这个跟家里闹,说出去我都得唾弃一下自己。
快走到小区大门的时候,手机振了。
我接起:“怎么了?”
方宵:“又没来联赛,去哪儿了?”
地面冻得又冷又硬,我踩着硬邦邦的路往外走,裹紧衣服回他:“没去哪儿,公司有点事。”
方宵不疑有他:“你公司是露天的吗,我怎么听到了风声。”
“……”我一惊,赶紧停住试图掩饰:“不是,刚出来,已经在外面了。”
然而事与愿违,我刚走到大门跟前就被眼尖的保安大爷看到了,大晚上的看着电视还不忘把窗户打开跟我打了个招呼:“小辰你怎么刚回来又要出去啊?你爸不是在吗?”
我连忙捂住手机听筒:“嗯,有点事儿挺急的,不能在家里待了。”
“哦哦,要我帮你叫车吗?”
“不用不用,谢谢张伯,我走了啊。”
方宵光明正大听完全程,一言不发地等着我的下文。
我有神的松开听筒:“还在吗?”
方宵异常冷漠地道:“不在。”
“……好了别闹,这不是太晚了吗,你来回又是两个多小时,不嫌奔波啊。”
他没吭声,隔着手机传来换衣服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拿起手机:“只要能把你带回家,就不觉得奔波。”
“别出来了,大冷天的。”我停住脚步,“我回去拿车钥匙,或者打车过去。”
“就算你开车过来,我们这里也没有多余的停车位。”他轻声道:“你家那么偏能打到什么车,去上次的地方等我吧。”
历史再次重演,所以到他家楼下刚进电梯就被扑过来抵在墙上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惊讶。
“有这么急吗?”我一巴掌呼开他气势磅礴压过来的嘴巴,抬眼看了看楼层数,一回头,碰到一片过分柔软的唇瓣。
“……”方宵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你自己凑过来的。”
“还要脸不要了到底……”
剩下的话尽数被堵了回来,这家伙仗着气势和力道的优势把我紧紧按在电梯角落,嘴上还在不老实的乱勾乱缠,几不可闻的喘息声在密闭的电梯空间里回荡。
眼看是停不下来了,我只好半瞎地装做看不到对面的摄像头。
已经十一点多了,方宵住的这里一梯两户,电梯到了之后外面根本没人,方宵半强迫半推搡着把我带出去,摸出钥匙开门。
进门后我眼疾手快的甩掉鞋就要往客卧跑,没走两步就听到后面一阵风声。紧接着,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扯住皮带拉向了浴室方向。
我被拉得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顺着他的力道脚步踉跄地往后退,内心非常不甘:“年轻人节制一点不好吗!”
“节制什么节制,都一个礼拜了,早憋疯了。”方宵反手把门拉上就开始解皮带,顺势压过来狠狠贴上了我的颈侧。
“别咬!”我拿开他握在我腰上的爪子,百忙之中抽出手来把他推离一点:“上次的印子好不容易消了,我不想再穿一个礼拜的高领毛衣了。”
“那不行,印迹都没了,你哪会每天都想我一次。”温热的吐息断断续续往上移,最后停在了脸侧,方宵用牙尖慢条斯理的磨着我的耳垂:“还跑吗?”
“……”
不想回答。
“不说话强来了。”
我挑起眼皮看他,“说了你就不会强来了?”
“这要看你怎么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