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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微笑)你好】
私聊:
【觅卿迢迢:怎么了夫人,感觉你有气无力的,忙坏了?】
【逃之夭夭:坏是没坏,就是你这徒弟忽然让我想起个人】
【觅卿迢迢:(呆)谁】
【逃之夭夭:叫什么忘了,反正是什么什么迷妹,就那个】
【觅卿迢迢:哦】
【觅卿迢迢:哈哈哈哈哈】
【逃之夭夭:……什么毛病】
【觅卿迢迢:夫人反射弧也是够长了,居然才想起来问她?】
【逃之夭夭:所以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内情emmm】
【觅卿迢迢:也没啥内情,就是黏过我一段时间】
【逃之夭夭:那意思是没八卦可挖?啧,亏了红鲤鱼之前神秘兮兮的跟我说离那个什么什么迷妹远点】
【觅卿迢迢:(⊙o⊙)…其实他这么说也没错,是为了你好】
【逃之夭夭:所以?】
【觅卿迢迢:这么说吧,随便举个例子,有次我世界上金,她加了临时好友跟我说她出菜,跟我谈比例】
【觅卿迢迢:然后有的vx好友】
【觅卿迢迢:刚开始她很高贵很冷艳,一点多余话都不跟我说,我也就没删她】
【觅卿迢迢:但是后来因为什么来着,忽然给我发了张照片】
【逃之夭夭:噫……】
【觅卿迢迢:想什么呢。。。咳,她给我发了张她腿的照片】
【逃之夭夭:肤白貌美大长腿?】
【觅卿迢迢:你住嘴听我说完先,我当时一看,咳,夫人信我,我内心没有一丝波动甚至很淡定的问她干什么】
【逃之夭夭:(微笑)】
【觅卿迢迢:她说她腿受伤了,我说我没看到啊?她说膝盖,叫我放大看】
【觅卿迢迢:出于好奇(真的)我就放大看了一下】
【觅卿迢迢:还没有指甲盖大的一块伤疤,她拍了整条腿过来】
【逃之夭夭:……】
【觅卿迢迢:这只是个例,其他的就不说了,她来咱们帮待过一阵的,后来被帮里的小妹子们合伙挤兑走了】
【逃之夭夭:那这个墨言?】
【觅卿迢迢:应该不是她,据我观察确实是没玩过游戏的萌新,当然,不排除是敌对故意派来打入内部的】
【逃之夭夭:==】
【觅卿迢迢:所以夫人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了一眼日期,慢慢敲字:“这周。”
“来我这儿?”
“先不了,我周五有事,周六去找你。”
“好。”
周五晚上,我坐在一家颇有味道的西餐厅,比较正式地见了老李给我找的第一个相亲对象。
女孩子的年龄实在不好揣测,就当是和我差不多吧,本人比照片上要更好看一点,穿着美丽冻人。
即便我再怎么对老李有意见,也不好发作在她身上。
但我委实不想和她搭什么话,只想赶紧吃两口然后礼貌地等着她先撤。
整个餐桌上弥漫着一股默契又尴尬的气氛。
可这位陈姑娘似乎和我的想得不太一样,大概是为了配合相亲这样严肃的场合,菜上完之前明明坐得一本正经看起来又矜持又端庄,菜上完就原形毕露了。
“小李总是吧?”她把原本散在肩膀上的长发火速一扎,拿起叉子就进入了状态:“我听爸爸提起过你,emmm虽然风评有点一言难尽,但是为了圆他们一个美好的幻想,咱们还是尽职尽责地在这儿待一个小时吧。”
一堆话里我只抓到了一个重点:“……一言难尽的意思是?”
“哎?不是吗?我有朋友在你们公司总部工作啊,都说你是个顶级……”
我犹疑地接道:“渣男?”
“咳。”
……还真是。
“哦,你朋友不会就是我爹的小文秘吧?”
“卧槽你神!啊对不起,失态了,小李总你真是太神了啊哈哈哈。”
她豪气干云地喝完杯中的干红。
我比对了一下敌我的酒量,忽然有点自惭形秽。
“听说你还在上海那边没调回来是么?”
“嗯。”我低头切牛排:“我在这边待的时间少,不知道陈小姐之前是做什么的?”
“我……如果说的高大上点,是一个心理咨询师。”
哦,我懂了。
这既是心理医生又是相亲对象是吧。
老李的用心极其险恶啊。
我微笑着接道:“心理咨询师,很好啊,现在应该有很多人都需要这个。”
陈姑娘:“是啊,我当心理咨询师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遇到的人确实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人呀,想活得自在点真是太难了。”
“是吧。”我弯弯眼睛:“那陈小姐都给什么人做过心理咨询?”
陈姑娘沉思道:“嗯……咨询神经衰弱和焦虑症抑郁症的人比较多,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同性恋。啊,你们直……男生应该不是很喜欢谈论这种话题吧。”
“还好,我不排斥。”
陈姑娘讶然之情溢于言表:“真的吗?”
“嗯。”
她垂下眼睛,轻声道:“真不容易啊,有生之年,我竟然碰到了说不排斥同性恋的男人。”
“其实国内现在年轻一点的已经不是很排斥这些了,当然,钢铁直男除外。”
“噗。”她好像被逗乐了:“其实换位想一想也可以理解,刚开始我也是只萌耽美不萌百合的,但是后来上了大学,我室友有一位就是拉拉,忽然也就能接受了。有句话说的对呀,爱情应该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态度,而不是一个器官对另一个器官的反应。”
“但是你的话,我觉得,你应该不是纯……喜欢男人。”她话锋忽然一转。
我抬眼看她,等着下文。
“嗯,同性恋这些年我也接触了不少了,其实他们之中很多人都是双性恋,只是正好喜欢的人是男人,不是纯同性恋,他们还是可以喜欢女人和女人在一起的,你也是。”
送走第一个陈姑娘,又是半个月,我迎来了第二个邓姑娘。
有了前车之鉴,在邓姑娘有意无意把话题引到同性恋这边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表情了。
虽然餐桌上老看手机不礼貌,但我还是觉得莫名有点不踏实。
最近和方宵都是半个月才能见一次,游戏几乎没上过,每天的联系仅限早晚安,再加上答应老李的事不好和他解释,每天过得都像是心尖上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摇摇欲坠,不得解脱。
年底一天更比一天忙,我还要抽时间来这边约一个半是医生半是相亲对象的人在这边接受心理干预同时还得尽心力的瞒着方宵跟他说我有事要去苏州一趟。
身心俱疲。
大概一个小时候后,饭局接近尾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