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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得个教训,看往日还敢这样不。
楚宴吃了这东西就有点飘飘然了,就像是喝醉的感觉。
所幸理智尚能控制,唯一不能控制自己的就是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脸上的笑容肯定傻极了,陈周在一旁都给看乐了,而且他明显感到燕擎也一副看戏的样子。
楚宴笑得脸有些酸,一下子又觉得欲哭无泪。
“还嬉皮笑脸吗?”
楚宴摇了摇头,不皮了不皮了,真可怕。
燕擎瞥了陈周一眼,让他送解药过去。
等楚宴服用过以后,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燕擎的眼神就不一样了。
他欺负人,什么时候得欺负回去。
“方才说的,不知齐王能否做到?”
“我能不做到吗?”
燕擎笑了笑:“若齐王一开始就是这样态度,也不用吃那些苦头了。”
楚宴紧咬着牙,难怪萧允泽提起这一年的事他就特别内疚!每次都聊不下去,看来是这个原因!
楚宴只觉一口老血哽在心上,他还劝萧允泽不要介意,现在看自己就是个傻子。
该趁此机会,得寸进尺才是。
否则他受的苦不久白受了?
“想必齐王应当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了,陈周,送齐王回去吧。”
“诺。”
陈周朝楚宴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楚宴还不想在这儿待了呢。
不过他顿时想起了之前的血腥味,忍不住多嘴问了句:“之前来此处的时候,闻到燕王身上的血腥味,不知是……?”
陈周顿时想起了这件事情,恍然大悟道:“这是……”
“陈周!”燕擎眼神变得锐利。
陈周连忙垂下了头,什么也不敢说了。
等送楚宴离开的时候,因为外面在下雨的缘故,陈周小心翼翼的为楚宴打着油纸伞走在外面,楚宴看到方才被微风吹散的杏花,不由脚步一顿。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
人在花下,风带来满肩满袖的花瓣,白色的犹如一地细雪。
陈周还奇怪楚宴为何没有走了,看到楚宴在看那边的杏花,不由笑道:“杏花烟雨,确是极美。”
“然。”
楚宴朝那边走去,陈周差点没反应过来,让楚宴徒淋了些雨,他撩起了宽大的袖袍,似乎想爬上那杏花树。
陈周吓了一大跳:“齐王小心些!雨湿了树干,别摔着了!”
楚宴这才没有动了,而是指着那边说:“我想要那个。”
陈周有些傻眼,楚宴又补充了一句:“我宫里没杏花,我想要这里的杏花。”
陈周这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苦了他了吗?
这里没人能爬树,齐王莫不是要刁难他撒气吧?
陈周叹了口气,还是认命的帮楚宴去折,正巧峦路过了此处,陈周连忙喊:“峦,你来替齐王折一支杏花!”
峦懵了下,身体很快就动了,很灵活的为楚宴把东西给折下。
上满沾染了晶莹的水珠,楚宴忽然觉得,这和当初玉树堆雪的那株红梅何其相似,他垂下了眼眸:“多谢,把这东西替我送给燕王吧。”
在陈周和峦无措的眼神之中,楚宴笑着离开了这个地方,留下一个单薄的身影。
[燕擎今天晚上一定睡不着。]
系统也很懵:[为什么?]
[因为他会想我。]
这一点拨,系统才想明白楚宴是重现以前发生的事,虽然把红梅换成了杏花,但燕擎一定会难以忘怀的!
系统忍不住叹气:[主人真的那么喜欢燕擎?都这么大周折的提醒了。]
楚宴的笑容加深:[喜欢是喜欢,可你哪只眼睛看着我提醒他了?]
系统:[难道不是吗!我又不是傻子!]
[你就是傻子,这么做他会想起叶霖的事,继而想为何我会知道。我修真那个世界,不是借着时光镜回来了一趟吗?就是要让他重新记起这件事。再说了,你忘记我和李传良打的赌了?]
[……]啊,原来是报复心犯了。
不过……主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欺负回去!!?
[任务颁发不是相爱相杀吗?]楚宴笑眯眯的说。
[才不是相爱相杀!任务是从燕擎手里夺回齐国城池,主人刻意曲解!]
[要从老虎口中夺食,不相杀的话能夺过来?]
[……]不不不,主人是完全是乐在其中了。
这种歪理,以为它会相信?
只要燕擎知道了主人的身份,齐国那些城池,不是很好回来吗?
离开了燕擎住处,楚宴是一路淋雨回来的。
烟雨犹如春酒一般的缠绵,携着扑面而来的凉意。
太王后正焦虑的在殿内等楚宴,看到他全身上下几乎都湿透了,她不由的惊呼了一声,让止烟赶紧拿干衣服出来。
太王后忍不住抹眼泪的说:“王儿,那个燕王竟然这般欺辱你!”
楚宴连忙安慰她:“母后,你别哭了,我不过就是淋雨回来,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大病初愈,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宴只好转移话题:“母后怎过来找我了?”
他方才的说辞是骗燕擎的啊,没想到母后真的过来找他了!
太王后紧张的说:“我也是才听到的消息,王儿,你把蔺文荆交给你王叔处置了?”
“确有此事。”
太王后脸色发青:“你怎如此糊涂!蔺家是唯一支持你的世家,你把蔺文荆交给齐询,那不是得罪了蔺家吗?”
“蔺文荆卖国,同燕擎达成了协议,我如何不能处置他?”楚宴皱紧了眉头。
“我要细说多少次你才会懂?蔺家便是你我母子的护身符。”
楚宴脸色苍白的笑了笑:“谁说蔺家是护身符?他们分明是一条毒蛇,齐国能这么快被攻破,我怕是齐国出了卖国贼!”
楚宴用了这么狠的一个词,着实让她有些吃惊了。
他鲜少有这样坚定的样子,太王后觉得欣慰,可又想起了她们如今的处境,顿时愁容满面:“总之,你去找你王叔,让他放蔺文荆出来!”
楚宴总算是看出了些许端倪:“母后,你是否和蔺家达成了什么协议?”
太王后的脸色骤然间慌乱起来:“我能有什么?”
“母后不信我么?”
“你是我唯一的孩儿,我哪能不信你?”说完这些,太王后只得轻声叹了口气,“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母后还是告诉你吧。”
楚宴点了点头,他果然没猜错,自己的母亲和蔺家有往来。
“之前人人都拿你当弃子,母后只能去向蔺家求助,毕竟母后进宫前在蔺家待过一段时日,总算是有几分感情的。所以……”
楚宴脸色一沉:“母后糊涂,此次陷害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