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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彼一时,在斩梧盟地界上,王氏上下为多少修士艰辛奔走,现在既是到了联盟的地盘上,自是无需如此。”
王心中一动,他们王氏原来赚取积分,确实主要是靠这些艰辛之事,可现在,却没有那么多修士需要他们协助来脱离苦海了。
何世明:“联盟疆域之内,凡是对联盟发展有贡献者,皆可兑换无名界积分。”
王恍然大悟,这是不是说,任何事情,只要对联盟有益的事……其实都可以赚到积分?
他突然开口道:“我见言壁上这么多修士对我王氏界好奇,不知可否邀请他们过来游玩一翻?”
何世明此时已经不只是赞赏了,简直激赏,这位王小族长可真是上道啊:“不错,这些游玩自然也是可以取积分的。”
王只觉得眼前毛塞顿开,若是这般,赚取积分自是再容易不过。
然后,何世明咳嗽了一声,面现难色低声道:“另有一事,宗主责令我同您商量……是关于王氏界的管理问题。”
管理问题?
王有些不明所以。
何世明自己都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但他还是道:“宗主言及,王氏族地既然已经迁至联盟,因为彼时情形特殊,没有事先约定,现在您有两种方式可以进行选择,一是将王氏族地完全并入联盟管辖之内,与联盟其余界域一般;二是,若是王氏想保留自主管理,则此地需要遵守联盟基本法规、可以享受联盟军事庇佑,所有权仍归王氏,其他一应事务皆由王氏自主决定,不过这样一来嘛,这界域迁移的用……”
何世明随即吐出了一个叫所有修士目瞪口呆的报价了。
王:……
范墉:……
卧槽,堂堂修真联盟居然还要向他们取这种用吗?!
可转念一想,若是在修真联盟之外,就是王愿意以数倍的价格支付用,谁又会耗这么大的力气来做此事?或者说,又有谁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呢?
在听到那骇人的价格后,王思忖半晌,与身后族人计议之后慎重道:“可否这般,我们王氏还是想保留一部分族地……”
何世明笑眯眯地道:“没有问题,王氏只需要按比例支付迁移就好,如果支付有困难,御兽宗可以提供政策性低利率贷款,以王氏族地作为抵押担保就好。”
在详细了解了什么叫“政策性低利率贷款”,并就什么叫“低”利率唇枪舌战讨论了一阵之后毕竟,王也是一族之长,也是上阵做过买卖的,并不是那等何不食肉糜的苦修之士,对于这当中的门道也是略知一二的王氏还是与御兽宗签订了贷款合同,王氏族地迁移的用部分以灵石灵物抵偿,部分以贷款偿还。
即使一再按比例支付给现金,也够王氏上下肉疼一阵了。
而一直默默旁听的范墉果然不愧是经商世家出身,在听到何世明介绍赚积分的多种方式,还有政策性低息贷款时,他便已经主动向何世明沟通能否以家族至宝为抵押贷出部分灵石,并以这些灵石向联盟购买部分王氏界被王氏放弃的地盘。
这一条却是被否决了。
毕竟,土地出让对于修真联盟而言,把控还是十分严格。不过,购买一小块土地修建自家的居住地还是没有问题的。
范墉失望之下,并不气馁,他略一思忖,还是决定用悟本母茶树作为抵押,贷了一些低息款项,看样子,亦是准备在这修真联盟内大展拳脚。
有范、王的示范在前,后面那些修真家族或多或少都同御兽宗达成了各种交易,或是金融交易,或是简单的灵物交易,不论何种灵物、多大数目,只要提出来的,御兽宗都能有相应的专业修士当场验货、当场交易。
这么一来,御兽宗多多少少还是成为了这些修真联盟家族的大主顾,或是……债务人。
王与范墉想到那位杜宗主俱是情不自禁有些钦佩:这位杜宗主,果然不负言壁上那点石成金、聚财敛富的偌大声名,当真是从不走空,他们不过初临此地,便已经感受到了对方强大的手腕……
弘宇更是五体投地:这般一来,杜宗主不光是进账更多,而且有了这等约定,更是牢牢将这些修真家族用金融手段牢牢绑到了御兽宗的战车上,不知不觉,这些家族拥有的资源以最快的速度流通到了联盟之中,而他们更添了对于联盟的忠诚度,未来一段时间必定会继续为联盟忠心工作创造更大的价值!
便在他们以为杜宗主这一轮的手腕到此为止之时,遥远之处,传来隐约的恐怖震动:“……既然如此,便如你所请。”
轰隆
第一声响:“我是修真联盟盟主萧辰,”
轰隆
第二声响:“即日起,普天之下,所有人,不论仙凡,不论种族,俱可加入我修真联盟,人人平等,不受压迫奴役之苦。”
轰隆
第三声响:“我修真联盟,就在这里……恭候诸位。”
伴随这三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修真联盟的坐标遍传诸界,无数麻木痛苦的面孔蓦然抬起,仿佛在漫漫黑暗中终于看到了一座燃起的灯塔。
第505章全面溃败
碧血界,赤红天际之下,硝烟未尽,朦朦透着余烬未灭的残光。上官正喘着粗气,胸膛犹如漏气的风箱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他力地将胸膛上那透骨而过的爪子拔出来,任由鲜血飞溅,却连抬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只摸出一粒丹药,到嘴边后,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竟是拇指食指用力,将丹药一分为二,吞了一半下去。
“可向盟中传讯求援?”他将剩下的半枚丹药递给身后追随的亲卫,喑哑的声音不知是今日第多少次询问。
可是这一次,上官正等了很久,周遭只有风烟呼啸,再没有了那句“传了,他们让再等等”的回应,他手中那半枚丹药的余温在呼啸中全然散尽,上官正才在呆滞中缓缓回身,亲卫的半边脑袋上,脑浆都已经干涸。
上官正视线一寸寸回,最后一抬手,半粒丹药塞进了自己口中。然后他一挥手,亲卫储物袋中的半瓶丹药连同法器便都尽数到怀中,一把大火,升起的青烟和着未尽的硝烟,再也辨不清彼此,好似战修的宿命,与战场永远无法隔离,连骸骨都是这般,不会特地殓,永远留在此地。
上官正缓慢仰天血红天际,还不及细细思索“欲要其灭亡必先要其疯狂”,现在到底是谁疯了之时,他怀中传讯再次尖锐响起,而且不分先后,共有两道同时响起。
上官正深吸一口气,甚至没有功夫坐下来喘息,更别说打坐消化丹力,那传讯三短一长,乃是最紧急、最要命的救援讯,他甚至没有时间多交待,甚至没有时间去详细辨别那两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