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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程觅说:“我入戏太深了,诶呀这个少年内心可真压抑真难受啊。”
程觅按了按被打破的嘴角:“呵呵……”
高晁带病拍摄,浑浑噩噩,晚上快工的时候看到衣冠禽兽出现。见程觅脸上的表情显然也是不知情,心说翟变态的恶趣味又发作了,两个情人在同一个剧组拍戏,他谁也不通知就突然来了,是要看哪个?
高晁头疼脑热,懒懒地跟衣冠禽兽打了个招呼,转身就走。
衣冠禽兽回到车上跟翟聿东说,全先生说累了要回去睡觉,翟聿东没说什么,不多时程觅上了车,司机便拉着二人去吃饭。
“怎么了,”翟聿东看了看程觅,用拇指摩挲了一下他的嘴唇,“拍个戏还破相了?”
程觅皱眉笑了笑,一副忍疼的样子:“没事,笑初入戏太深,不小心弄的。”
翟聿东挑挑眉,不再说话。他一向话少,今天更是好像心情不佳。程觅向来心高气傲不肯主动,这一次破天荒地在饭桌上说起拍摄期间的一些趣事。
翟聿东心不在焉地听着,这时手机提示到信息,他接起来看了一眼,无意识挑起嘴角。
高晁给他发来一条信息,拍了他的盒饭,跟他说今天有鸡腿,可是生病了嘴里没味,吃不下去。
翟聿东放下手机,不多时又发来一条:【真想吃牛肉肠粉啊,还有三杯鸡……】
短短十分钟,翟聿东看了六次手机。程觅早就闭了嘴不再说话,但翟聿东却似乎根本没有察觉。
等两人吃得差不多,翟聿东叫来衣冠禽兽,吩咐他去买点东西。程觅默默听着,听到“榴莲”二字不禁诧异,翟聿东什么时候能够忍受这种东西了?
“吃好了吗?”翟聿东擦擦嘴,“送你回去。”
程觅浅笑点头,一路上都沉默不语,回到酒店后见翟聿东也下了车,便跟在后面问:“东哥是要去看笑初吗?”
翟聿东:“嗯。”
程觅:“笑初是个很难得的年轻人,生病了还是坚持拍摄,而且一点都没敷衍。”
翟聿东:“敷衍也无所谓,我让他演戏又不是让他混得多好赚多少钱,他玩的开心就行。”
程觅笑容降温,跟着他坐电梯上楼一起来到高晁的房间。高晁开门的一刻不无惊讶:“你们……”
程觅抢先道:“东哥不放心你,我也很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高晁揉了揉鼻子,侧身把人让进来:“坐。”
他头发乱蓬蓬,鼻子红通通,看起来没什么神。衣冠禽兽把他想吃的东西都拿上来摆在桌上,高晁默默打了个饱嗝。
翟聿东扫了一眼旁边的空饭盒和鸡骨头:“不是说嘴里没味,什么都吃不进去吗?”
高晁:“我是个坚强的人,就算再难受,也要强迫自己吃下去。”
翟聿东笑了,指了指桌上的东西:“那再坚强地多吃点。”
高晁:“……”
他没想到翟聿东和程觅会过来,他是那种生了病反而极其能吃的类型,剧组的饭挺好吃的,他要了两份多加一个鸡腿全都吃光了。
他盘腿坐在地毯上,默默拿起牛肉肠粉,挣扎着吃了两个,胃里顶得慌。另外两个人都十分默契地不说话,只看着他吃饭,气氛莫名诡异。
高晁看了看程觅:“这里有三个人。”
程觅阴沉地笑了笑:“怎么,觉得我在这里,不方便?”
高晁从桌子下面摸出一副牌,兴致高昂地说:“我是想说,正好可以斗地主。”
程觅:“……我不会。”
高晁:“我教你啊,很简单的。”
他突然感到背后一冷,余光瞄到翟聿东脸上浅浅的笑容,头皮一阵麻酥酥,夹起一块鸡肉转身递过去:“尝尝吗?”
翟聿东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屁股:“你感冒了,还用你用过的筷子夹给我?”
高晁被嫌弃了,随口怼回去:“没嘴对嘴喂你病毒就不错了。”
翟聿东挑起一侧眉毛,高晁一激灵:“完了我一定是发烧严重,都说胡话了。”
“量过体温吗?”翟聿东摸了摸他的额头,程觅的眉梢像是触电了一样抖动。
“还没呢,现在量。”高晁回卧室找出一个助理买来的体温计,甩了甩塞进嘴里。
翟聿东扶额忍笑:“那好像是肛温表。”
高晁不是很想活,也不是很想死。吐出体温计面无表情地说:“那我去卧室量体温。”
翟聿东拉住他的手腕,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你自己说过什么话,都忘了吗?”
高晁莫名其妙:“我说什么了?”
翟聿东就那么看着他,等他自己想起来。高晁说过的话太多了,实在不知他指的是哪句,两人便一站一坐地深情对视,用眼神你问我我问你。
程觅冷眼看着他们俩,恶心的要死,起身说:“东哥,时间不早,我明天还要早起,就先回去了。笑初你也早点休息。”
翟聿东眼睛都没动:“去吧。”
高晁本想装装样子,送程觅出去,但翟聿东没放手,他也走不了,只好冲程觅点点头,继续琢磨大佬想听的是哪句话。
过了好一阵高晁才恍然大悟,红着脸说:“我量个体温都不行吗……”
程觅走到门口,依稀听到这句话,胃里一阵翻腾。他离开高晁的房间,关上门后在走廊站了好一会儿,眼底一片阴影。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喜欢看什么类型的文啊,不知道下本写啥,诶,身为智障竟然想挑战犯罪心理题材,我有罪啊。不然末世?不然古耽?不然无限流……我还是佛了吧_(:3」∠)_
第23章洁癖大佬的初恋14
房间里只剩下了眉来眼去的两人,气氛突然轻松许多。翟聿东拍拍高晁的屁股,让他去卧室的床上趴好,要帮他量体温。
高晁反抗无效,磨磨蹭蹭脱掉裤子,咬着食指的指背,撅着屁股自觉无比羞耻。
翟聿东动作很轻柔,见他臊得连蛋都要红了,偏要故意问他:“会不会太细了,没法让你满意?”
高晁咬了咬嘴唇:“不难受,跟你的差不多。”
翟聿东眼角跳了跳,手往上一用力,高晁顿时飙了个高音。翟聿东觉得他叫得挺好听,转动手腕让他叫出一首《奇异恩典》。
等体温量好,高晁已是泪流满面。翟聿东确认过体温,拍拍他屁股:“烧的不是很厉害,好好睡吧,明早应该会好些。”
见他作势要走,高晁拉过被子盖住嘴,有气无力仿佛自言自语:“万一我半夜烧得厉害了怎么办?今天拍戏喊得嗓子都哑了,到时候叫不出声音,烧死了都没人管我。”
翟聿东把外套挂在手臂上,听到他嘟嘟囔囔的话,驻足转身注视了他几秒:“如果你想让我留下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