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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月色都漾着水光,映得夜色旖旎怡人。
高晁浑身湿透站在水里,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蓝桥不像唐浣那般风流多情,以前还有个炸鸡让他偶尔流露出不怎么正常的神情,除此之外,他要么在办正事的时候犀利冰冷,要么在悠闲的时候慵懒松懈,从不曾像现在这样,这样……
眼角眉梢浮动着撩人的意味,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好似一个人形春/药似的借着热气挥发着令人腿软心颤的药香。他脸上是一种恐怖的温柔,让人既想要沉醉其中,又无法抑制地感到害怕。
高晁忍不住在大腿上狠狠掐了一把,剧烈的疼痛让他确信自己不是在做梦。他又凑近了观察蓝桥,将他挂着水汽的睫毛都仔细看了一遍,小心翼翼地问:“老板,我出去之后,唐大夫给你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他敢吗。”蓝桥笑了一下。
高晁狐疑地说:“那就是,你们喝酒了?”
蓝桥只是笑了笑,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他。
高晁在他的注视下莫名地打了个哆嗦,蓦地想起一句话:越是好看的东西,越是毒性强烈。
蓝桥双臂搭在池边,胸口瓷白的皮肤晃得人目眩。他的脚在水下蹭了蹭高晁的脚踝,轻声说:“仙师不是要帮我治病吗?”
高晁腿更软了,他薄弱的意志力噼噼啪啪作响,快碎了:“老板,我只是个骗人的神棍啊,你别逗我玩了。”
蓝桥慢悠悠地说:“我没有逗你玩,你看它,真的病了。”
高晁垂眼看了一下,它的确“病”得不轻,直挺挺地竖着。跟它主人阴柔冷艳的容貌完全相反,尺寸形状都狰狞恐怖得很。
高晁不懂蓝桥到底想干什么,捂住眼睛,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就算它病了,那你去找唐大夫治病啊,我那都是骗人的,你要相信医学。”
蓝桥笑了一声:“可我不想给他看。确切地说,是不想给除你之外的人看。”
高晁一脸呆滞:“为什么啊?”
蓝桥往前游了游,手顺着高晁的腿缓缓向上移动:“因为我只想让你看。”
高晁想哭。这是上次偷看老板洗澡的惩罚吗?看了不该看的,老板要挖他的眼睛,让他加入女鬼和姚青茗的瞎眼小分队?
蓝桥放软语气,好像真的在寻医问药般摆出求助的姿态,纯良无辜地说:“仙师,帮帮我吧。”
高晁被他的声音弄的腰肢酥软,但还是坚定地拒绝了。眼下蓝桥如此反常,如果自己真的给他“治疗”了一下下,等之后蓝桥恢复正常,后果不堪设想。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么诱人的蓝老板,企图负隅顽抗:“这个不是病,睡一觉就好了,或者去冲个冷水澡,再或者用你几千年练出来的右手自己解决一下……”
蓝桥从水里站起来,贴着他耳朵说:“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过,不知道怎么解决。”
高晁:“……”你特么是在逗我!
蓝桥声音带着笑:“吕仙师经验丰富,想必知道怎么治疗吧。”
高晁发誓,如果蓝桥再说“治疗”这个词儿,他就扑到水里把自己溺死!他推开蓝桥,然而手掌触到一片湿热光滑的皮肤之后,手指头都开始抽搐了:“我没经验,我不知道,你放过我吧。咱们还是聊聊那个女鬼……”
“你给那么多人治过病,却偏偏拒绝我?”蓝桥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高晁觉得连同此刻置身的温泉水都快降到冰点,同时他好像有点幻听,似乎听到蛇信子吞吐时发出的恐怖的“嘶嘶”声。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拔腿就往水池边跑去,打算离开这里避避风头。熟料刚迈出一只脚,不知什么缠住他另一只脚,用力往后一拖,他整个人扑到了水里。
很好,这是溺死自己的大好时机!_(:3」∠)_
不过脚上的是什么?高晁从水里露出脑袋,下意识往后看去,一条蓝色的尾巴卷着他的右脚脚踝~~~
高晁:嘤!
统哥你在哪啊,我好想你,虽然大部分时间你也只是看热闹,但只要跟你聊聊天,我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战五百回合。然而现在,孤军奋战的我贼难受,还要面对一个不是人的老妖,这磨人的程度可不是一般小妖能比的。
高晁正生无可恋地在水里狗刨,那条灵活有力的尾巴把他拖到了蓝桥怀里。紧接着他的手就被按在了患者“生病”的部位,那东西一跳一跳的,烫伤了他的手心。
确切地说,是两个东西。
高晁:_(:3」∠)_这个物种真是讨厌厌,可怕怕~~~~
蓝桥笑吟吟地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仙师,它们病得好像更厉害了。”
高晁的脸像是西红柿:“我毕竟不是鸟类医生……”
蓝桥又是一脸纯良:“该不会是因为,你一只手不够用的缘故吧。”
高晁:“……”救命!这个骚浪的货是谁,爸爸不认识!
接下来的时间,他的两只手都不属于自己了,完全交由蓝桥控制。不知是不是温泉泡太久,高晁感觉头晕晕的,只能无力地倒在蓝桥身上。
但他很快又清醒过来了,在他两只手酸痛得快失去知觉的时候,那条让他胆战心惊的尾巴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高晁惊恐地说:“老板你要干吗!”
蓝桥的脸颊也泛着红晕,水色迷离的眸子眯起来,低声说:“我的尾巴也不舒服,不过鉴于仙师两只手都被占用了,那只能用别的地方治疗它了。”
高晁头发都竖起来了:“老板你现在不清醒,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快想想,你有多讨厌人类!”
蓝桥呼吸急促,盯着怀里的猎物,尾巴已经开始行动了:“我是很讨厌人类。但你太可爱了。”
高晁奋力抽出一只手,跟蛇尾争夺自己的裤子。蓝桥笑着看他无力的挣扎,呼吸愈发粗重,竟然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高晁的双眼蓦地睁大,仰头将脖颈拉得更为纤长,剧烈的疼痛让他想要大叫出声,然而他张了张嘴,什么都没喊出来,只有喉结兀自急速滑动。
鲜红的血线顺着雪白的脖子蜿蜒流淌,形成了一种诡异的美感。这样的画面刺激着蓝桥加速了“治疗”进程,两只鸟在高晁手心里一先一后地解决了问题。他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起闪着冷芒的一对尖尖的牙齿,喃喃说:“真想吃了你。”
高晁捂着脖子欲哭无泪:“吃了我真的不能延年益寿。”
等了一会儿,蓝老板却没有动静,高晁哆哆嗦嗦地用失去知觉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好像是睡过去了。
那条尾巴都到了后门,甚至尾巴尖都已经破门而入,现在则安静地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