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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熟。那日帝晁天吐金子的画面让毕向宝很深刻,他一下就认出来了。他着急地呼喊裘祺:“裘祺,快来看,出事了!”
裘祺听到毕向宝火烧眉头似的声音马上奔出客厅,一脸茫然的问:“怎么了?”
毕向宝指着电视上的珍玉问:“这几块是不是龙哥的玉?”
裘祺疑惑的朝电视看去,确实是帝晁天帮他还钱时抵用的玉,那种色泽裘祺记得很清楚不会弄错。又看到新闻下面的标题他整个人仿佛被雷当头劈下来般震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毕向宝急了:“还问什么意思,说明警察有可能会查到我们身上啊!你快打电话给龙哥问问怎么办!”
裘祺脑子还混乱一片,听着毕向宝着急又紧张的叫喊才傻愣愣点头,手忙脚乱地拿手机出来打电话给帝晁天。
电话没接通,让他稍候再拨。然而如此拨了十多次还是没任何反应,裘祺急得都出了一身汗。
毕向宝眼睛都充血了:“还打不通吗?”
裘祺无助的摇头。
毕向宝脑袋转得快,眼睛骨碌一圈像是有了主意:“我有煜哥的电话,他说有事可以找他。他和龙哥是朋友,一定知道怎么办。”
“会不会太麻烦他?他是大红人,一定很忙……”
“现在管不上麻不麻烦他了。”毕向宝说到做到,马上拿手机翻通讯录。
一阵蜂音后那头接了电话小朋友?
这个时候可不是计较他叫自己小朋友的时候。毕向宝急急道:“煜哥,你有看新闻吗?出大事了!”
我正在拍戏,出什么大事都等我拍完戏再说。
那头有吵杂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人很多。封煜的“出”字故意拖长了好几个音节,表示让毕向宝别这么小题大做。
“这事十万火急。你不帮我们,龙哥会完蛋,我们也要跟着完蛋!”
什么事这么严重?
看来事关帝晁天,封煜还是给了点面子。
“之前龙哥帮裘祺还钱,吐了几块玉出来……”毕向宝尽量把事情简单的说清楚。
他语气跌宕起伏,忽高忽低,不用亲眼看估计封煜也能想像到毕向宝戏上身的表情。
那头果然沉默了。片刻之后才传来听不出什么语气的声音地址告诉我,我工之后过来。
“好好好。地址是临武小区南门三单元5幢612房。煜哥,请务必要来!”
☆、是惊弓之鸟
裘祺又再一次深刻切身的体会到,人绝对不能有恶念。你以为没事,只是报应的时候未到而已。
如果时光能重来……不,就算不能重来但可以后悔的话,他一定哭着朝天拜盗墓遭天谴,下墓有风险。千万要慎行啊!
看看,自从他自暴自弃起了去盗墓当坏人的念头,就没一天安生过。
唉,无论发生什么,该工作时还是得工作,该吃饭时还是得吃饭。
裘祺满心忧愁的去上班后,毕向宝上网到处搜相关的新闻,又四处托人打探消息。折腾到裘祺晚上下班,毕向宝也累得个半死了。
裘祺一回来看到毕向宝还在就问他封煜来了没有。
毕向宝正半躺在沙发揉搓着两条毛腿:“不知道,刚才打了电话没接。我今天到处去挖信息,幸好没打听到什么坏消息。”
“也许是你想太多了……”裘祺上班的时候就一直在想,那些玉已经是豪哥他们的东西了。如果要查,也只会查到豪哥身上。
毕向宝像是裘祺肚子里的蛔虫,听懂其言便知其意:“怎么会是想多?查到豪哥身上,他一说是从我们这里拿去抵债用的,警察也不一样会来?家里还有龙哥这个黑户!就算办了临时身份证,警察如果认真核实还是会露馅。”
经毕向宝一分析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裘祺的面色又变得很难看,“他不在就没关系,警察来了也不会追问到他。倒是向宝,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先回去吧。”他不想连累朋友。
“回什么鬼,这不还没查到你头上吗?等煜哥来了我们再说。”
毕向宝才说完,屋外的门铃就响了。裘祺还没动身,毕向宝已经从沙发上弹跳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和黑色太阳眼镜,衣服也是一身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奔丧来了。
毕向宝可不管他是来奔丧还是干嘛,一见到他就将他扯进屋子:“煜哥你可算来了。”
封煜摘下帽子和眼镜巡视了屋内一圈,看着一旁站着的裘祺,说:“毛毛躁躁的像个猴子。说吧,是晁天的真身露馅了还是他闯大祸了?”
毕向宝把封煜迎到沙发坐下,向裘祺示意,让他跟封煜说。
裘祺就把之前的事还有今天的新闻告诉了封煜。
裘祺陈述时,毕向宝试图从封煜淡定平静的脸上读出些什么讯息。可裘祺说完了也不见封煜有半分动容。
裘祺和毕向宝一样心里有些忐忑。
封煜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裘祺说话时的每个表情。等裘祺说完把目光投过来时他才微微点头,眉梢一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毕向宝见他一副悠然自若的模样,着脸问:“煜哥,龙哥那些玉到底是怎么来的?”
封煜笑了,坐得端正了一些:“你们不知道龙是杂食吗?他吐出来的那些只是凤毛麟角,肚子里还藏着许多呢。”
毕向宝下意识觉得恶心反胃:“这么久难道不会消化?”
“不会啊,又不是你们人类。”封煜十指交缠放到膝上:“你们不必那么紧张,就算真查到你们身上,也没证据证明那些玉是你们的。”
当初裘祺没问到的问题如今又问了出来。帝晁天也许不会说,但封煜有可能会告诉他:“你们睡的那个陵墓到底是谁的墓?玉应该都是那个墓主的,为什么?”
封煜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裘祺。像是探究又像是责备。裘祺被他这么盯着莫名觉得害怕,手心里忽然冒冷汗。
“你想知道的话还是问晁天吧。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墓和墓主对晁天来说很重要。这些年他一直守护在那里,不然你们以为那里为什么这么久都默默无闻?”
“是这样吗?”越往后说越令人一头雾水。裘祺脑袋乱糟糟的,不知该从哪里继续问起。
毕向宝听这两人扯去了一万八千里远的话题就忍不住喊停:“万一豪哥一口咬定是我们的玉,裘祺也确实去盗过那个墓……”
封煜像听到什么有趣的话,又拿眼瞅去裘祺,好像带了点赞赏:“你去盗过那个墓?”
裘祺一脸后悔万分的痛苦神色:“当时走投无路就打算破罐子破摔,没想到会……”
封煜顿悟,低声喃了一句: